孟畅回屋休息,这次给孟畅安排到了,第二层院子的一个厢房,五间二层小楼,孟畅在二楼的一个大套间,里面有会客室,洗浴间,卫生间,光一个卧室就占了两间房,一个西式风格的席梦思双人床,里面挂着圣女抱着水瓶的,有拿着圣经的等等。这张啸林一个黑社会老大对西洋的东西这么感兴趣。
孟畅在屋里的沙发坐下,本来还想着晚上瞅了机会出去一趟,这次张啸林给自己派了六个保镖,有阿彪带队,孟畅一看几个都是好手,身上都带着家伙,反正自己也没有什么事,该安排的都安排了,就等着结果吧,一夜无话。
次日天明,到了早餐时间,张啸林来叫孟畅一起吃饭。
“兄弟,我一会要出去一下,你就在家呆着吧,如果要什么东西,你就交代给阿彪就行,”吃完饭,张啸林对每次说。
“行,我就不出门了,有事我就让阿彪去办。”孟畅拿起自己的帽子又回了自己的屋子。
“阿彪,阿彪,你把弟兄们都叫进来,我给你们说个事情。”孟畅带了一会没有事情,显得慌。
“好了,薛爷,你叫弟兄们有什么事情啊。”阿彪留人进来,站在孟畅近前。
“都坐下,站着怎么说话,我这不是张爷哪里,没有那么多的规矩,阿彪,你去沏壶茶水,我们边喝边聊”孟畅说着,几人一看孟畅也不是客气,都小心的做到沙发上。
“阿亮,上次对不住你们两个了啊,不辞而别,让张爷骂你们了,我本来想着昨天给你们道个歉,谁知道进屋沾床就睡着了,”孟畅看着阿亮。
“薛爷,你客气了,张爷也没有骂我们,张爷对你很是佩服,一个人独闯上海滩,上次在通天镖局,那事办的漂亮。”阿亮赶紧说到。
“大家都不要紧张,我们还要在一起呆一段时间,我这人没有那么多规矩。阿亮,你家那个地方的,听你说话,看你的身材不想上海人啊”孟畅接着说道。
“薛爷,我是河北沧州的人氏,十来年前,沧州那边战乱,没法生活了,我和父母三人就一路逃荒逃到了上海,听着上海遍地都是黄金,谁知道来了,钱也不好赚。我们爷俩都会点武艺,有把子力气,就去码头给人家当搬运工。开始还行,家里还能攒几个钱,日子比上不足,比下有余。母亲就说等段时间钱够了,给说门亲事。”阿亮说到这,眼泪掉了下来。
“有一次在码头搬货,一个小子骑了匹东洋马,我父亲一步小心就被撞死了,我一看就和那个小子拼命,等把小子打死,我也知道闯了祸了,就跑了,等晚上我回了家一看,我母亲也被人杀死在屋里,我发疯似的找仇人,后来知道是一个二鬼子家的人买通警察干的,我就连夜把二鬼子一家,给杀了,房子我也给点了把火。本来我都没有想活着了,警察在后面追着我,这时我碰到了张爷,把我给救了,那时张爷在上海滩还没有这么有名,我就跟着张爷在这一起干到现在。”阿亮檫干眼泪。
“这事几个弟兄都知道,不知道怎么见着薛爷我有说了出来,哎,好多年了”
“阿亮兄弟,别难过了,人都得往前看,是不是,你现在成亲没有啊”孟畅端起茶杯问道。
“还没有啊,有个相好,这年月,活一天算一天啊”
“阿彪你那,你家是哪的。”孟畅接着问道。
“我啊,是湖北襄樊人氏,家里闹饥荒就出门讨生活,后来跟了个走江湖卖艺的,看着我这身板不错,就收留了我,我就拜了师父,教了我几年能耐,后来我师父故去,这马戏班子就散了,我一个人就来了上海。那时年轻,也不知道什么地方能赚钱,后来就让人骗着去了赌坊,哎,这赌坊可是真不能进,开始我赢了几把,这心气就上来了,心说再赢一把我就走了,谁知道越陷越深,最后就把我师父留给我的那点积蓄全给败了。这时带我来的那个人就劝我借钱赌博。我一想,说不定我下一把就赢了那,就鬼迷心窍的越陷越深,到了最后欠了一百块大洋,我哪有钱去还债啊,人家人多,都有家伙事,就让人给绑了,准备当猪仔给卖到美国去。当时我是万念俱灰啊。这事说来也是碰巧,张爷正好那天也去赌局玩,就看见我人高马大的,级替我还了钱,那次阿亮也在,我就跟着张爷了”阿彪有点长吁短叹的。
“是啊,张爷确实义薄云天,我怎么认识张爷的你们也知道,那次要不是有张爷在,我指定出不了通天宝局的门,我还是年轻气盛啊,我本来没有想赌多大,弄个三千二千的就行,后来我看见荷官出老千,我就急了,这三说两说的就和赌场飙上了,张爷那次也真是义气,帮了我一把。说老实话,我不缺钱,不过张爷义气,我玉面花蝴蝶也不能当孬种是不是。搁以前,我钱不花完是不会出来在赌钱的。钱再多,也没有水嫩嫩的小姑娘重要是不是。”孟畅说着用一种你懂得的笑容看着大家。
“弟兄们,我们几个也是有缘分,你们想不想发个小财”孟畅神神秘秘的说道。
“薛爷,看你说的,发财谁不想啊,可是这钱也不是那么好赚的,是不是”一个保镖瞪着一双大牛眼说道。
“兄弟哎,我给你们透个实底吧,我花蝴蝶的赌术怎么样,我清楚,也就和你们赌场的台柱子阿三水平差不多,可是我有后台啊。”孟畅压低声音。
“阿彪和阿亮兄弟上次见识过,我在赌场怎么样,不管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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