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肯在翻牌前加注到100元,而翻牌后面对230元的彩池加注200元,一个相当重的加注。最合理的推测是他有ak,不过,他好像没那么容易看透,方晓翎这样想。
老丘奇胖乎乎的脸上眼睛眯成了一条线,好像睡眼蒙松的他一直都没什么表现,筹码在慢慢减少。只是拿两个100元的筹码,动作也是慢悠悠的,不过他还是跟注了。
他一定有一张k,方晓翎不放过任何推测底牌的机会,只是他和邓肯的边牌谁大呢?
现在彩池里面有630元,转牌是:梅花j。现在的牌面是:红心k,方块7,黑桃4,梅花j。
邓肯加注300元,丘奇依然跟注。
邓肯是不是拿着kj啊,如果自己拿着ak在丘奇的位置,真不知道该不该跟注呢,方晓翎思维有些混乱了。
彩池里面有1230元,河牌是:红心8。现在的牌面是:红心k,方块7,黑桃4,梅花j,红心8。
丘奇剩余的筹码已经不多,邓肯很自然的全下了。丘奇摸摸半秃的脑袋瓜,将剩余的351元推了出去。
翻底牌了,丘奇笨拙的分别掀开两张牌,乐呵呵的笑着,他是黑桃k和黑桃j!他的手牌是顶大的两对。
方晓翎心中一沉,邓肯犯错误了么?
然而邓肯依然保持着他优雅的微笑,翻出一对黑色的7,他在翻牌就拿到了三条7!
丘奇好像连一把牌的都没赢过,就这样输光了所有的筹码。但他没有任何不高兴的表情,慢腾腾的站起来,蘑蘑菇菇的和每个人都握过手,才带着傻呵呵的笑容离开。
邓肯赢到了1932元的彩池,他所有的筹码更大堆了。他望一眼方晓翎,转向发牌员说:“要不我们休息一会?”
于是发牌员宣布休息十分钟,牌桌上还有五个人,四个男人要么去洗手间,要么叫侍应拿一杯啤酒喝。这些方晓翎都看在眼里,可她一直静静的坐着,恍如未闻。
刚才那一把似乎简简单单的牌,她却有两个地方不明白。
方晓翎已经看到有两把牌,邓肯在翻牌前下了很大的筹码,而手上的底牌却都不怎么样。第一次拿着24s加注7.5倍大盲注,第二次用一对7,很小的对子加注5倍大盲注。一对7不会是什么强牌,但就像她拿着一对k一样加了5倍盲注。不难计算,一对7在翻牌后形成三条的概率只有约12,邓肯这样做是不是太冒险了。而翻牌后形成顺子或同花的概率一时间算不出来,但只会更小。他拿着24s反而加注更大的筹码,这样的目的是什么?
不管怎样,他的投资(方晓翎脑子里突然冒出这个词来)击中了幸运的翻牌,从而获得丰厚的回报。最重要的是,他的对手和方晓翎都猜不中他手里拿到了坚实的强牌,因为他翻牌前的加注。这就是翻牌前加大筹码的理由吗?但如果抽不中幸运的翻牌,那应该怎么办?
方晓翎觉得自己一时间想不通这个问题,那么先放下。第二个问题是:顺子和三条(暗三条)都是很坚实的强牌,为什么面对林嘉兰和丘奇,邓肯的做法完全不同?她一直在观察别人翻牌后的打法,所以特别留意到这一点。
对着林嘉兰,邓肯只是一直被动跟注,而对着丘奇,则毫不客气的一直主动加注。而两个人到最后效果都是一样的,最后全下,毫无争议的将所有筹码都输给了邓肯。
邓肯这样做一定是有道理的,那到底是什么因素的区别造成了他打法上的不同?是位置吗?林嘉兰比邓肯先行动先下注,而丘奇则在邓肯后面,所以邓肯先下注?还是林嘉兰和丘奇有什么不同?
“晓翎,渴了吧。”林嘉兰坐到方晓翎旁边,递给她一杯可乐。
“兰兰,你和丘奇有什么不同呢?”方晓翎突然转身问林嘉兰。
林嘉兰被她这句没头没脑的问话噎住了:“你说什么?”
“我说,你和丘奇有什么地方不一样?”方晓翎很认真的重复了一次。
林嘉兰有点哭笑不得:“晓翎,你没事吧,我和那个老胖子会有啥一样的。他是男人,我是女人;他是糟老头子,我是青春少女;他老态龙钟,我年轻貌美;他死气沉沉,我活泼好动。你倒是找一样地方我和他一样出来。”
方晓翎怔怔的望着林嘉兰,心里想:对啊,林嘉兰虽然一直玩的很小心,但只要她参与的牌局,她都很积极下注。之前赢到一些小彩池,到最后一把牌输光全下,她一直都主动下注。而丘奇正好相反,他参与不多的牌局,好像都没有加注,而都是被动跟注。丘奇往往拿着小牌也会跟到最后。相对的,刚才他拿到kj两对,也没有主动全下。如果邓肯不是连续下注,也许就赢不到这么多。
(像丘奇这种类型的小鱼,叫“跟注虫”,如果连这种类型都赢不了,那你就谁都赢不到)
拿到强大的翻牌后,采取的行动并不是一成不变的,应该根据对手的类型有所区别。想到这里,方晓翎笑了,拉着林嘉兰的手说:“兰兰,你说的没错,你和丘奇确实不同。”
林嘉兰摸着方晓翎的额头说:“天,晓玲你是不是为这个比赛烧坏脑子了。我刚才就觉得你太沉迷了,你每次一陷入沉思,整个人就会变得痴痴呆呆的。你用不着这么伤脑筋吧,我看得出来,剩下的几个对手都是玩过德州扑克的。你今天才开始玩,如果不是运气非常好,那是不可能赢他们的。你就别费这个心思了。不过呢,”林嘉兰笑着说:“你一边凝视着桌面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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