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移卫府衙内。
天隐客全身赤裸裸就跟人体摸板一样,被一群满脸长须的老头子翻来翻去,身体每个穴位上都被扎得满满的金针。
身体也逐渐恢复痛觉,痛得天隐客动都不敢乱动。
还有一个白须老头,不停扎针,还不停问天隐客痛不痛,要不是因为手脚都被扎了针,还真想给这老头一拳。
这个白须老头正式御医院里面资历最高、经验最老道、年龄最大、官职最低的一个,他叫李时农;因此才带着一群在御医院中,整天无所事事的御医们来给天隐客医治;而那些有名气的谁也不屑来给一个无官无职的人看治。
最后李时农总结般地说:“痛则不通,通则不痛,很严重啊。”
有种要拔刀砍人的冲动,天隐客憋着一口气,知道严重还不赶快医治?
曹卓却被带着进宫,到御医院中医治,然后直接面圣;御医院里的御医们有些名气的消息都很灵通,个个都抢着来个曹卓医治,最后还是御医院院正亲点自己的门生给曹卓医治。
带着西凉玉玺归来的曹卓,顿时成了京城里最风行的话题。
从此西凉国将不复存在,从此西凉王室也将四分五裂,传国玉玺就如同龙脉一般。
天朝孝宗皇偕同天朝皇后一同祭太庙,将西凉玉玺封在太庙进门必踏的第一块砖板之下,让天朝皇族子子孙孙将其践踏在脚下;同时太庙的守卫也增加了两倍有多。
一个祭太庙和一个祭天仪式整整就花了三个月时间,入夜庆典烟花也放了整整三个月,自从六千年前天朝皇帝被刺杀后,新一任皇帝就下令过,不亡西凉,全国不允烟花庆典,不过几千年后,在其它城池的就被默许放烟花,但京城却一层不变。
京城几千年没见过烟花,很多人当场哭了。
哇,好漂亮的烟花。
烟花,好美啊。
你看,烟花,好好看的烟花。
好闪亮的烟花啊。
又是烟花?
怎么还放烟花?
还放?都连续放两个月了?
自此京城里的人全部都厌恶烟花了。
曹卓奉上玉玺,得了封赐后就直接回锦衣卫府衙,毕竟后面的事情已经不在需要曹卓参与了;曹卓身上的伤却都是皮肉之伤,没有伤到根本,最重的还是断臂之伤,不过孝宗皇帝赐了棵万年人参,很快就可以补回元气了。
回到锦衣卫府衙,一众锦衣卫都对曹卓奉承有加,不过一一被曹卓打发掉了。
进如内堂后,发现大概有十七名御医围着躺在临时用桌子拼成的床,天隐客就躺在上面,走前去在御医旁边问:“他怎么样了?”
“哎,难说。”一御医回答。
曹卓满头雾水问:“什么叫难说?”
“难说就是难说,你怎么那么多问题,你谁啊?”另一个御医不耐烦的说。
两眼暴睁,曹卓对着一群御医咆哮一声:“老子,锦衣卫同知。”
刚才说话的两名御医脸色顿时惨白如纸,立刻瘫痪在地上,满脸汗水直冒。
曹卓还嗅到了一股尿骚味,心中不由大怒咆哮说:“来人,来人,把他们两给给我丢出去。”一下就跑进几名锦衣卫将两名御医给丢出了,府衙门口。
其他的御医心中庆幸自己刚才没有乱说话。
“李老头?你还没死?”曹卓却人出了一名御医。
李时农有些冒火:“你niang的,你死老子还没死呢。”御医院里的御医们都知道李时农脾气火暴,却不想这李时农火暴到敢对一个锦衣卫同知骂niang咆哮,心中不仅佩服万分,同样为李时农默哀。
却不想,曹卓却开口朗笑说:“那么多年没见,你还是没有变啊。”
“我认识你吗?”李时农走近曹卓仔细看了看,摇头说。
额?曹卓顿时有些语塞。
曹卓拼命指着自己的脸说:“我,是我,曹卓。”
“曹卓?曹卓谁啊?”李时农还是没想起。
其他御医心中想道,这还认识的,怪不得这么和气。
曹卓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那个,经常去你们家串门的锦衣卫百户啊。”
哦,这还是熟客。像这些没有名气的御医大多都有个兼职在身,就是郎中,因此京城药店多,看病郎中几乎没有一个;毕竟有御医院御医看病谁还会去找一般江湖郎中?这御医可是国家认证,有执照上岗的。
李时农有点无辜地说:“老头我,没有什么家产,就一间破房子,你跟我拉关系没有好处,况且我有个儿子可以继承我的家产的。”
噗一声,天隐客大笑,接着哎呦一声,估计是被针扎痛了。
曹卓脸色却跟霜打的茄子一样,闷闷很无奈地说:“我曹卓,老是去你们家偷药的那个啊,而且专偷你家最好的药的那个。”
李时农两眼发亮,点点头,走到一边,突然抄一张板凳直接往曹卓头上招呼,幸好在一边的御医眼明手快,拉住了李时农。
李时农却扯着嗓子从曹卓吼:“兔崽子还我药来,还我药来,不还老子跟你没完。”
听到吵闹声,外面的锦衣卫立刻冲了进来,兵刃在手指着一众御医。
曹卓却笑了,因为李时农终于记起自己来了。
“没事,都给我退下。”接着曹卓转头笑着对李时农说:“李老头,没把我家卖掉吧?”
一众御医却傻眼了,李时农敢卖一个锦衣卫百户的房子?看情形不止是熟客那么简单啊。
却见李时农忿忿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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