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柘瞥了宋就一眼,没有打扰,虽然对于宋就这种“专注”嗤之以鼻,倒也没有刻意再说挖苦言语,毕竟明明是个智障,你再去与他计较,岂非自己也跟着智障了。
陆柘始终坚信自己是这天地间最有脑子的那一撮人,以后也是要继承偌大家业的人。转念一想,倒也不能跟宋就太过亲近,不然恐怕要被拉低智商。
宋就若是知道陆柘这些想法,不定直接骂人,吼上几句“女装大佬阴阳人”之类的狠话。
陆柘四下无事,想着取出那个帮了一次大忙的小罗盘研究一二,不远处,宋就已经朝他走了过来。
“我们怎么说也是盟友关系吧,你这样什么都不干真的好吗?”
陆柘哦了一声,“我始终坚信能者多劳啊。”
宋就撇撇嘴,“我不干了。”
“那就捏碎那个山海剑派的剑符,自然就能出去了。”
“嘿,你真敢信那枚剑符指的路?”
陆柘摇摇头,“必然是不会信的,就我们进来后遇到的那些人,明着是剑派弟子,背地里都是苍炎狱的走狗,信他们?我又不是九尾狐!”
宋就脑子转了转,打趣道:“九尾狐真的有九条命?死一会断一尾那种?”
看着宋就满满的求知欲,那小眼睛亮得都要发光了,陆柘不忍戳破,点头道,“能修炼出九条尾巴,你说这个应该是成立的吧。”
宋就偏开头,嘴里附和着,心下一丝不屑,“敢情是个没见过九尾狐的啊”。
陆柘眼神那叫一个犀利,自然是看出了这一丝“隐藏”极深的情绪,凑了过来,“你丫的不信?”
“信,当然信。”宋就忙不迭的点头,“老信了。”
陆柘撇嘴,“丫的,敷衍得就跟姑娘来月事的撇脚借口。”
宋就眼睛又亮了几分,竖起大拇指,“是个狠人,有见识,有阅历。”
“嘁,我信你个鬼,糟老头子坏的很。”
宋就愣了愣,由衷赞到,“是个人物。”
陆柘拍拍屁股,转身走出去几步,终是舍得换下那一身紫裙,以青衫代替,看起来寒酸了些,却也书生气了许多,着实顺眼了。
宋就对此喜闻乐见,当然可能还是要稍微适应片刻。
陆柘已经走了回来,“实不相瞒,我可是个有钱人,比起你说的那王富贵,都还要富贵,这一趟本意也是散散心……”
宋就颔首,“怎么个说法?交代后事?”
“去你娘的。”陆柘差点又捏了个兰花指戳过来,倒是忍住了,八成是身上这身衣服对他有些提醒。跟着道,“如果真有一座龙殿,自然就不可能只是散心了。”
宋就也撂下狠话,“必须是我的。”
陆柘笑道:“你拿什么争?争了出去后又能带走?”
宋就想到外面的某只狐狸,心想好歹是个曾经的九尾,于是正色道:“山人自有妙计。”
“哦豁,看来本公子是小瞧你了啊?难不成是某家大门派的亲传?”
“那倒没有,实不相瞒,在下是某十八流门派外围分支的堂口负责人,手底下管着十几个不成器的弟子!”
陆柘点头,抿嘴道:“看得出来,不会有什么本事。”
宋就白眼一翻。
陆柘道:“既然都重新亮了身份,要不再谈谈合作细节?”
这话题转的,如果有读者看到这里,想必都跟不上啊。
宋就倒也没有拒绝,“亲兄弟明算账。”
陆柘嗯了一声,带了个长长的尾音。
宋就抬眼,看着对面陆柘略显飘忽的眼神,疑惑起来,随之看了去,陆柘视野尽头,一群人追了上来。
倒是“熟人”,二男三女。
陆柘收回视线,与宋就对视一眼,“咱两的事情先放放。”
“见色忘义?”宋就义正辞严的质问了一句。
陆柘抬手拍了过来,宋就横移出去,躲开了那有意无意的“兰花指”。
陆柘并不尴尬的抬起另一只手,来了个拍手,说到,“色?能有本公子美?”
而后一边拍手一边往对面迎了过去。
宋就停在原地,没有跟着上去,抬手从腰间摘下酒葫,灌了一口,只觉着有好些道理想与人说,与这泱泱世道说。
只是又觉着根本开不了口,连喝酒都觉着索然无味了。
陆柘已经与人碰面,并不压抑声音,落在背后的宋就也就听得分外清晰,于是他又抿了一口苦酒。
随即想着这么苦的酒,干脆就用来煮“米酒汤圆”算了。
宋就不时能看到对面有视线投过来,都是戒备,搞得他会突然暴起杀人一般。
……
陆柘不知道压着声音说了什么,那边看过来的视线并又多了很多复杂情绪,诸如怀疑,嫌弃之类,总之就是给了他一种“看变态”的感觉。姑娘们抱着双臂一个劲的上下摩挲,不知道掉落了多少鸡皮疙瘩。
随即陆柘带着人走了过来。
人生何处不相逢,相逢即是孽缘。
二人组随后成了六人组与一人组。
陆柘打入了对面的圈子,宋就则被拒绝在三米之外。
果然衣不如新,人也不如新。
宋就递了个“原来你是这种人”的眼神。
陆柘回敬了一个“是她们贪图我美色”的眼神。
眉飞色舞,落在旁人眼里,陆柘是“委屈”,宋就则是“强势欺人”了。
因而遭受众人的“眼神鞭策与质问”。
何苦来哉。
女人果真都是麻烦生物。
难怪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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