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石清和闵柔几乎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都想到:“梅芳姑当年将坚儿掳去,后来她送来的那具穿着坚儿衣服的童尸脸上血肉模糊,难道那不是坚儿,不过就算坚儿还在世上他也才十三岁,怎么会长得这么高大?”
陆坚见到石清夫妇这吃惊、疑惑、惊喜的目光说道:“梅芳姑深爱着某个人,又怎么会真的让他恨自己一辈子,但是对于那个人的儿子,梅芳姑可是就没那么客气了。”
石清闵柔当然知道那个人是谁,石清的脸也微微一红。但是雪山派的众人却听得模模糊糊的,其中王万仞叫道:“陆少侠,你在奇奇怪怪的说些什么啊?”
旁边的耿万钟呵斥道“师弟不得无礼。”
陆坚说道:“耿大侠无妨。”
闵柔这时再也忍不住哭着说道:“你真的是坚儿?”
陆坚说道:“您却是生下我这个身躯的母亲。”陆坚这话模棱两可,而在石清和闵柔听来,他就是他们的另一个儿子。
过了半响,二人才回过神来。石清端详了陆坚半天,对闵柔说道:“面容确实和玉儿有点相似”
一看这情况就知道他们对这件事情还有疑虑。不过也很正常,他们二人一直以为儿子已死,并为此追寻仇家十几年,现在突然听到儿子没死,这样的事情任谁一时也接受不了。
一边上的雪山派几人已经想到这陆坚跟黑白双剑一定大有干系,花万紫道:“石庄主,这位陆坚少侠跟您怎么称呼?”
石清叹了口气说道:“其实我有两个儿子,大的就是石中玉,还有一个小的叫石中坚,在十三多年前,那孩子还是在满月的时候就被一个女贼掳了去。后来她送来具童尸脸上血肉模糊,身上穿着我儿子的衣服。我们只当他已经死了,没想到他居然还活在世上。”然后和妻子的目光一起向陆坚看去。闵柔的眼里已经激动地流下了泪水。
闵柔道:“孩子,这几年你过的怎么样?”
陆坚道:“从我有记忆的时候算起,我就住在一个荒山上。荒山上有两间茅草屋。有一条大黄狗,还有一个女人,那时我叫她妈妈。(石清插嘴道:“那人是不是梅芳姑?”)
可是她从不叫我儿子,她只叫我狗杂种。她经常打我,骂我,折磨我。她有时吃香的甜的东西,我问她要,她非但不给,反而狠狠打我一顿,骂我:‘狗杂种,你求我干什么?干么不求你那个娇滴滴的小贱人去?(闵柔这时说道:“肯定是梅芳姑,她居然这么对你。”她也知道那娇滴滴的小贱人说的就是自己。)
后来有一天,她喝闷酒喝醉了,我问她我爸爸是谁?她将一切都说了出来,满月夺婴儿,毁脸乱真假。不过她也是个可怜人啊。”
这时候闵柔再也忍不住了,哭着一把抱住石坚道:“坚儿这十三年来我白天想你晚上想你,这十三年来我和你爸爸都在找那梅芳姑,想给你报仇。可是十三年来音信全无,总算老天有眼,今天。。。今天。。。”看着她泣不成声的样子,陆坚心里也很不好受。
石清也是老泪纵横,只不停地说着:“好,好,好”。
雪山派的众人都明白了,眼前这少年定是他们失散多年的儿子。花万紫想:“这少年与我们雪山派有恩,他若是出手阻止我们,今天绝对要卖他这个面子。”
可是一旁的王万仞却大声喝道:“石庄主我们找你是来谈石中玉的事情,不是来看你们一家团聚的。”
石清和闵柔这时候才忽然意识到还有一件大事情没办呢。武林之中,向以色戒为重,**上的好汉打家劫舍、杀人放火视为家常便饭,但若犯了这个“淫”字,便为同道众所不齿。强+奸妇女之事,连绿林盗贼也不敢轻犯,何况是侠义道的人物。闵柔只急得花容失色,拉着丈夫的衣袖道:“师哥,那……那便如何是好?”石清乍闻噩耗,也是心绪烦乱。倘若他听到儿子杀人闯祸犯了事,再大的难题也要接将下来,但这样的事却不知如何处理才是。
耿万钟道:“我师父他老人家的脾气你是知道的,吩咐是谁见到,立即杀了,不用留活口。”
王万仞道:“最惨的还是白师兄,女儿不见了,白师嫂却又发了疯。”
石清、闵柔越听越惊,只盼有个地洞,就此钻了下去,真不知凌霄城经自己儿子这么一闹,更有甚么惨事生了出来。石清硬起头皮问道:“白夫人又怎地……怎地心神不定了?”
王万仞道:“还不是给你那宝贝儿子气疯的?我们小侄女不见了,白师哥不免怨责师嫂,后来师嫂忆女成痴从此就神智糊涂了。两位师姊寸步不离的看住她,只怕她也跳下了那深谷去。石庄主,我白师哥要来烧玄素庄,你说该是不该?”
石清道:“该烧,该烧!我夫妇惭愧无地,便走遍天涯海角,也要擒到这孽子,亲自送上凌霄城来。”
王万仞道:“石庄主,我雪山派还有两条人命,只怕也得记在你玄素庄的帐上。”石清惊道:“还有两条人命?”
王万仞道:“雪山派遭此变故,师父便派了一十八名弟子率领,是到江南去烧你庄子率领,在中原各地寻访你儿子的下落。倒起霉来,也真会祸不单行……”耿万钟截住他的话头,道:“王师弟,不必说下去了,这件事跟石庄主无关。”
万仞道:“怎么无关?若不是为了那小子,孙师哥、褚师弟又怎会不明不白的送了性命?再说,到底对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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