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欧风喝多了,振彪在附近的酒店给他开了个房间,让他在那睡了一夜。第二天一早欧风醒来,欧风打了个电话向公司请了个假,接着他又睡了个懒觉。
欧风回到家中的时候已是下午。
欧风回到家,打开门时发现舞沫也在家里,她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发呆,眼睛红红的,像是刚哭过没多久。牐
欧风放下包,走到舞沫跟前,假装关心地上去问她:“怎么了?为什么不去上班?”牐
“公司把我调到一个下属单位了。”舞沫一看欧风回来了,竟然忍不住又趴在沙发的扶手上哭了起来。牐
“为什么啊?不是干的好好的吗?”欧风一听她这么说,心里明白是刘卫民做的,他却装着很吃惊地样子问她。牐
舞沫抬起头来,抽了张纸巾擦了擦眼泪和鼻涕说:“单位领导说我上班的时候上网玩游戏,严重影响了工作。我才玩过几次啊,他们不也一样玩吗?凭什么就拿我开刀,凭什么就要把调离啊?。”牐
“是呀,你们单位上班打游戏的人多了,你不是说过,你们单位那几个领导,上班的时候还出去打过麻将呢,怎么不罚他们,却单单罚到你头上了。”欧风故意装做很气愤的样子,附和着舞沫忿忿不平地说道。牐
“我也不知道,不知道得罪哪个领导了,肯定是想整我。”舞沫一听欧风这么说,坐在那里哭得更厉害了。
欧风看着舞沫哭成泪人儿似的,走到她跟前,在旁边坐了下来,把舞沫揽在怀里,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慰道:“没事的,到哪儿不是一样的工作?”
舞沫哭着说:“不一样的,谁愿意去那个破单位啊?”
欧风继续安慰道:“我知道你很爱面子,但领导已经决定了,也没办法,等过一段时间,大家都忘了这事,我再托托关系、找找朋友,把你调回原单位。”
舞沫听欧风这么说,没有说话,只是在欧风的怀里抽泣个不停,欧风紧紧地抱着她。牐
这个时候,舞沫把欧风的怀抱当成了唯一的避风港湾,她以为还和以前一样,身边的这个男人,才是最值得他信任和依靠的,在这里她还可以尽情地哭泣,还可以像个孩子似的,在受到委屈的时候,可以毫无顾忌地寻求安慰。
她哪里知道啊,现在这个男人的心,早已经被她亲手送进了冰窖,她不可能再在他那里得半点真诚的关怀,眼前的一切都只是假相,这看似无微不至的关怀下面,正藏着一个将令她无比绝望的阴谋。她看不见欧风躲在她身后的那张脸,可欧风自己知道,那肯定是一张魔鬼的脸,带着狞笑和舞沫难以查觉到的满足感,正隐藏在她的背后。牐
看到这里,也许有人会骂欧风这个人心里太阴暗,人格有缺陷,有人说可能会说,对自己的结发妻子,这欧风做的事根本就不是男人的行径。
那试想一下,如果你是男人,这种事情发生在你身,你又会怎么办?大道理谁都会说,但这个时候,几个人能听去呢?欧风也知道做人要宽宏大量,杀人不过头点地,但这个事情落在他自己身上了,这些大道理对他来说,已经是毫无意义。牐
欧风不会跳出来大吵大闹,或者是更有血性一些,拎把刀去火拼一把,然后一场面风波过后,再与舞沫分道扬镳,收拾一下破碎的心,再去寻找什么新的生活,新的幸福,新的另一半。牐
欧风不会给舞沫和刘卫民这样的机会,他不想就这么便宜了他们两个。他自以为已经被他们毁了,他当然也要毁了他们才行,因为她的背叛,伤及到的不仅仅是一个男人的尊严。牐
报复一个女人的最好方法,不是让她安静地去死,而是要她被彻底抛弃,让她在亲人、朋友、同事面前,抬不起头来生活,要让她在孤独无助中自生自灭。而报复一个男人的最好方法,就是要他一无所有、身败名裂、失去信念,身心崩溃,永世难以翻身。
当天晚上,舞沫在欧风的旁边翻来覆去,虽然得到了欧风假情假意的安慰,但她依然无法入睡,这时她还不知道,躺在身边的这个男人,正在黑暗中睁着眼睛,暗暗盘算着一个将让她绝望的阴谋。牐
第二天欧风早早地起床,他先来到公司,把昨天耽搁的工作处理了一下,然后略费了点周折,查到了刘卫民老婆的手机号。她在市天然气公司上班,找到她似乎一点也不麻烦。牐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你好,你找谁啊?牐
欧风压低了声音,假装一本正经地说:“你好,你是刘卫民的爱人吗?”
对方说:“是的,是我,有什么事吗?”
欧风说:“是这样的,我是市纪委的工作人员,想找你了解点情况。”牐
一听欧风说是纪委的,她惊讶道:“啊,纪委的,刘卫民出什么事了吗?”牐
欧风接着说:“也没什么事,有群众反映刘卫民生活作风有问题,你是他妻子,不知道你有没有发现什么问题,他最近这方面有没有什么反常的地方?”牐
“你真是纪委的?”她迟疑了一下反问道。
欧风说:“希望你能配合一下我们的工作,如果有问题请你及时向我们反应,争取得到宽大处理;如果没问题,我们也会还他一个清白,严惩恶意污蔑他的人。”
刘卫民老婆说:“哦,我没有发现什么情况。”牐
欧风又道:“我们就是想了解一下情况,希望你能注意一下他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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