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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受管家和卫兵队长的指派,来了解情况。”原来这儿是法医解剖尸体的地方,让许克惊讶的是,在这么一个“科学”并不发达的年代,这儿的人们居然还有研究人类自身的动力。
看向四周的壁槽,里面放着各式各样的尸体,有一些还带着些许的泥土,许克大概知道那座墓地是为什么修建在城里了。
“噢,当然欢迎,正如你所见……”说着,这个可以做许克大妈级别的女人摆出了一副自认为很甜美的笑容,扒拉开桌上尸体的肚子的伤口,“老样子,和前几个受害者一样,都是被一种形状比较奇特的凶器割开,这次的受害人并没有什么遗失的部分……”
“你的意思是,前几次的受害人都有……部分遗失了?”许克把握到关键的部分。
安德烈女士点点头:“让我想想……第一次是左手的无名指,第二次是眼球——不过那次凶手的手法不是很完美,有一个眼球破了一半……你可真令人惊讶,其他那些家伙听都不敢听我这么说——第三次是眉毛,两天前,也就是上一次的,是心脏,还有一些部位的碎肉、骨头,这次的倒是完好无损,听说这次发现的比较及时,凶手几乎只来得及逃跑。”说完,安德烈饶有兴趣的看着许克,想看看眼前这个特别的年轻人是什么看法。
许克也意识到了对方的眼神,他先抱歉的点点头:“我还不能说我想到些什么,我相信没有谁比您更有发言权,我想先听听您的想法,如果……您不介意的话?”
安德烈惊讶又欣赏的朝许克笑了笑:“难得,难得。既然你这后生这么谦虚,那老身也不能太刻薄了——案件的相同点是,所有的受害者都是年轻漂亮的女性,就我的了解,这些女人大多……嗯,做些轻浮的事情,这也是为什么她们大半夜的还会在外面瞎溜达,你懂的,其中有一个还是某位先生的情妇,我想你不会太想深究的,对吧?所以,凶手很痛恨女人?尤其是年轻漂亮的,因为某些原因。”
“对了,冒昧请教一下……”许克双手一上一下合握,谦恭的搓着手。
“年轻人,我很看好你,有什么就直接问吧,不用跟我老婆子谦虚。”
“嗯,多谢。我想请教一下,如您所见,我是个外乡人,对诺德的某些习俗不是很了解——啊,也希望不会冒犯您,但我想知道,诺德人结婚的时候,女性是否会在左手无名指上戴戒指?眉毛是否有着特殊的含义?比如某些特殊的场合或者事件会令女性剃去眉毛?”
安德烈眉毛一挑:“哦?啊,是的,你看我的左手……”说着,她抬起左手,许克注意到她一直蜷着的左手无名指上佩戴着一枚婚戒,而她满手都是鲜血和污渍,仅有这枚戒指的部分十分干净,看得出她干活的时候一直蜷着,也十分宝贝这枚戒指。
之后安德烈转动了下眼珠,想了一会儿说道:“眉毛的话……对于不忠的女子倒是有这么个刑法,不过那是很久之前还执行的法令了,现在嘛……你懂的。”
许克看了一眼那具尸体的伤口,形状的确有些奇特,就像被一把剑锋夹角十分细小,弧度十分夸张的短剑刺入的一样,偏偏看上去又那么有破坏力,又想到那些尸体缺失的部分,许克沉思着。
“说说你的看法吧,孩子,可别让我失望哟。”安德烈笑眯眯的看着许克。
“嗯……我觉得这和婚姻有关,无名指、眉毛都直接和‘忠贞’有关,而眼、心,都和某些精神层面的寓意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不过最让我在意的是,凶器。”
安德烈笑了笑:“看不出来你还挺有一套,不过凶器这方面我倒是有点眉目了。”说着,安德烈从不远处的墙角捡起一把单手斧(老天,诺德人是有多喜欢斧头,连法医的工作现场都有这个),从斧刃的一角狠狠刺进尸体,之后用力的拔了出来。
“原来是斧头……”
“第一具尸体就是这种伤口,作为一名诺德人,如果连这点都看不出来,那简直是个耻辱……”说完,安德烈把斧头放回墙角,骄傲的对着许克说道。
这就是所谓的民族自豪感吧。
“那你觉得凶手会不会是一名……”
安德烈脸上的骄傲立刻被一丝忧伤取代,但她还是理智的回答道:“是的,我也怀疑是一名诺德人,而且可能还是一名战士……因为要造成某些情况的伤口,需要一定的力道和技巧,这不是樵夫或者平平的诺德人能做出来的,只有经过战斗和军队的专业训练才能做到。”
许克尊敬的朝她点点头,真相往往是残酷的,但她这份理智让许克对诺德人的好感又增添了几分。
“对了,后来那些尸体缺失的部分找到了吗?”
“不,都没有。那些部分,无名指、心脏、碎肉、骨头,更别提吹之即消的眉毛了,那些东西随便找个地方一丢,城外的野狼,城内的饿狗,都会趋之若骛,眨眼间就消化下肚的。”
“你可以和卫兵说一说,在那个叫阿文图斯的孩子家里的二楼,上面摆着的心脏和可疑的肉类、骨头,如果可能的话,请你调查一下,我想可能就有眉目了——当然,凶手不可能是那个孩子,你刚也说了,那需要一定的力道和技巧,不是吗?我好奇的是,那个孩子是如何找到那些东西的,总之不可能是墓地,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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