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间一般人都会认为真正的战场是在东临市内,然而包括龙天等一众上下级军官在内,皆无人了解在东临市内此刻的输赢得失,已经没有多大的意义了。
不过龙天虽然不知道薛逸清被欧阳华故意留守在军营内的意思,但他却敢肯定这其中一定有猫腻。因此,他眼看前线胜利在望之际,突然将陈浩叫到了跟前道:“我想起了薛逸清那小子,你去给我探探底。”
陈浩先是一懵,他显然不知道龙天说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龙天只好耐着性子详细说道:“我是让你帮我下达命令,让我早先安排在军营里的一队人追查薛逸清的下落。”
陈浩并不知道龙天的这个安排,他更奇怪为什么龙天非要让他去下达这个命令。就在他思考之际,龙天又道:“我让你去下达命令,万一事情败露这罪名也不会怪到我的头上。而你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排长,即便死在亚特军法之下,我想你也会愿意的吧?”
虽然陈浩自认为自己绝对效忠与龙天。但一个人无论再怎么忠心,一旦面对上级要他去死等一些不在乎属下性命的语言,那个人心中必定会有一些酸楚无奈。
而一个人只要变了心,那原先的忠心就会立即灰飞烟灭,分文不值。当然陈浩此刻对于龙天的忠心,依然存在。对他而言,为龙天这个救命恩人去死,这件事早就是他预料到的事情。再说了,现在只是可能。自己作为龙天的挡箭牌,只好按着他的计划行事。
陈浩并不迟疑,他立即去通讯兵那向军营内龙天留下的心腹手下发布了命令。命令的内容也很简单:“顺藤摸瓜,设法找到薛逸清。如果可能的话,杀了他。”
其实那队留在亚特军营内的士兵,早就已经知道了薛逸清的去向。但他们并没有主动向龙天汇报,这是因为他们虽然是龙天的心腹。但由于上梁不正下梁歪的道理,很少有人能像陈浩如此忠心的。所以,他们并不想去冒险送死。
这些兵士无人不知薛逸清的大名,如果要他们去跟薛逸清硬碰,出现死伤又不能得到什么军功。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他们绝对不会去做。可是如今陈浩又再一次将命令下达,并且与前先还有不同之处。这是一个死命令,若是不完成就得军法处置。
也就是说,要么把薛逸清的尸体带回来,要么就以全体阵亡来汇报结果。
这队兵之中,其实有一人还是薛逸清的老熟人。那人正是曾经跟苏波称兄道弟的秃子,秃子与秃瓢不同。秃瓢虽无头发,但头光皮亮。而秃子则是由于头上的疾病,导致他的脑袋成了癞痢头。从视觉感官上感受,绝对有不同的意境。
“妈的,原本靠着关系好不容易进了亚特军区,本以为能正常发展,区区几年时间也应该是有惊无险。可没想到,老子居然能见到薛逸清那家伙。”秃子一脸郁闷加仇恨,咬着牙啐骂了几句。
“卢鹏,王舟,你们俩有什么好计策吗?要知道,我们如果真的去硬碰薛逸清,兄弟们必定会有所损伤。说句不好听的,到时候那小子万一没死回营。以他跟欧阳将军的关系,咱们几个只怕都得玩完。”秃子这么说,众人听在耳中都知道那绝对不是危言耸听。
尤其是那个叫做卢鹏的男子,他长得人高马大,倒是符合这个名字的气势。当然,卢鹏是一个头脑简单的人。他想事情不会朝复杂的地方思考,此刻听了秃子的话后,竟然一脸疑惑地问道:“这些命令都是上级下达的,就算到时候出了纰漏,咱们也应该是安全的才对。”
这时,站在一边的另一个士兵不乐意了。那人个子不少,精瘦无比。一双眼睛小而聚光,看起来非常的精明。他就是龙天口中所说的王舟,王舟一出声如同夜猫啼哭,沙哑尖细。
“白痴,你怎么不好好用你的木鱼脑袋想一想。在军营中一旦出事,并且还被上级追究的情况下。咱们的上级必定会推卸责任,况且这件事本来就是咱们去执行任务的。不要是咱们执行任务,就算不是。只要有必要,咱们都会成为龙连长的牺牲者。弃车保帅的计谋,我说你光长这么大个怎么就是不明白呢?”
“老王,你他妈骂谁呢?我没脑子,我承认,可我最起码有本事杀敌。”卢鹏说话之时,还故意举起自己的臂弯亮了一下自己引以为傲的精壮肌肉。那肌肉呈紫红色,青色脉络更是能让人一眼看见。不用说,这是卢鹏觉得最有自信炫耀的地方。紧接着,他又轻蔑地对王舟道:“我有战斗实力没脑子,总比你没实力又没脑子,整天就知道在秃哥面前装聪明,拍马屁的好吧?”
一般人若是听了这话,势必无论自己如何窝囊,都得憋着一股气好好跟那个贬低他的人打上一架才对。
可是,王舟听完了卢鹏这一连串的嘲讽,他纵然恼怒也显露与表。但是他除了双目微睁嘴角不自然地动了动之外,却一句话都没有反驳。
秃子心道:“这个白痴,关键时刻总喜欢说这些没用的话。”他也不希望自己人出现不合的情况,于是秃子还是语气稍稍一严对卢鹏斥道:“你以后最好尽量少说这些话,眼下我们其实跟薛逸清他们一样。我们都是一群必须听从上级,且要费劲一切力量完成任务的普通士兵。”
“妈的,说这些话真他妈绕口。等老子有了机会高升,老子非得把这些用的不顺手的手下给剔除掉不可。”秃子刚刚一面嘴上好言相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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