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跟在裴剑身后,不一会就来到了一座大院门前,守门之人似乎认识裴剑,见他回来,连问都没问就打开了大门请三人进去。三人进得院来,只见院内建筑排列得井井有条,主、客所居房屋各归其位、互不影响;院内小路纵横交错,却无丝毫杂乱之感;道旁皆是绿草鲜花,此时正是盛夏,生长得尤为茂盛鲜艳,一望之下,生机盎然,自然之趣,生于足底,使人顿生出尘离世之感。寿阳城之美,一尽于此。裴剑思前想后还是直接将凌峰两人直接带到柳府,因为即使在衙门要开审案子的话也要一段时间,他怕凌峰会等的不耐烦,而且凌峰的态度很好让他不自觉的倾向于他们是无辜的,而且他也知道那副画像的真实性不是很高。如果他来的早一点听到菱纱与那些官差的争辩的话估计就不会那么想了,试想一个说自己不是贼是大盗的人不可疑那还有谁是可疑的!
三人来到一座大屋门前,裴剑停下来,对天河道:“这位少侠,请在此稍候,我去禀报大人,稍后便回。”说罢便转身从一旁的小门离开。
凌峰正向菱纱询问着那张通缉告示的具体情况,忽然听见一个温和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这位少侠啊!”凌峰回头一看,只见一个少许肥胖的中年人正在裴剑的陪同下向自己走来。他呵呵一笑道:“少侠,事情我都已经听裴剑说过了,来来来,我们到里边谈。”
凌峰微微一笑,点头应是,带着菱纱跟着那位中年人进入了前厅。菱纱在一旁默然不语,心里不断回想着凌峰的那句话“随便相信和依赖别人不是一件好事情·······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到了前厅凌峰等人各自随意的找了个凳子坐下。“少侠,老夫柳世封,乃是如今寿阳城的县令,不介意老夫托大叫你一声贤侄吧!”
凌峰摆了摆手道:“柳大人请随意。”柳世封和蔼地笑了笑,道:“不用那么生分,什么大人不大人的,不嫌弃的话叫我一声柳伯伯就行。”
“这····”凌峰有些不自在,要说能让他感到棘手的人恐怕既不是那些强大的妖兽,也不是修真界的巅峰强者,而是像柳世封这种待人真诚且极为热情的人,这会让凌峰感到吃不消。
“噗嗤!”菱纱忍不住轻笑出声,凌峰这个样子算是吃瘪了吗?好好玩哦!
柳世封哈哈笑道:“没关系,习惯就好!贤侄啊,我们进入正题吧。关于那张通缉告示事情是这样的:数月前有樵夫看到一人在寿阳东北的陵墓附近鬼祟行事,十有八九是盗墓的贼人,我请那樵夫口述,再由小女画像,与你那朋友倒是极为貌似。”
凌峰听了柳世封的话,嘴角微微翘起,如果是这样的话就好办多了。“柳大,额,柳伯伯请恕我直言,就凭您刚才的话就发布通缉告示似乎有些不妥啊,首先那个可疑的人到底是不是盗墓犯尚且未盖棺定论这是其一,其二就算是盗墓犯,那樵夫就一定看清楚她的样子了吗?要知道在盗墓这一行易容可不是什么稀罕的事。”
柳世封直被说的哑口无言,凌峰说的话条理清晰,一字一句没有任何狡辩,让他不知该如何回答。
“贤侄啊,你说的对,发布告示确实鲁莽了点,我们没有明确的证据证明那个人就是盗墓犯,因为在那之后曾派人进陵墓里探查过并未发现有什么物品被偷。”柳世封叹了口气,无奈地道。
“哦,那为何?”凌峰奇道。
“唉,实不相瞒,几日前那陵墓发生了一些诡异的事情,有人在半夜里听到陵墓里传来一些古怪的哀嚎声,派人进去探查却再也没人出来过,那里可是先代淮南王的陵墓,事关重大。”柳世封摸着额头苦恼的道。“现在皇上下令追查一切与那陵墓有关的可疑人物,所以才会在证据不足的情况下发布那公告,不过我保证只要她是清白的我绝不会为难她。”
“原来如此,陵墓吗?既然如此不如让我和菱纱去探查那陵墓一番,只要能探查清楚里面的情况,便能还我们清白,您老人家也不需这般忧愁了。”凌峰摸了摸下巴,沉吟一下道。
“不行不行,万万不可!那陵墓凶险至极绝不可轻易乱闯啊!你俩小小年纪怎能担此重任?而且谁知道那里面有什么妖魔鬼怪啊,太危险了!”柳世封连连摆手摇头道。“这事就别说了,我们明天再想想别的办法,你们今晚先在这里住一晚吧。我去叫人帮你们收拾房间,今晚就在这安心睡一觉。”说完就急匆匆的走了,让身后正举着手准备拒绝的凌峰不禁无语,你这样算是强迫吗?连拒绝的机会都不给人。一边的菱纱亦是忍俊不禁,就连裴剑那一直都保持着严肃的脸也忍不住泛起一丝笑意。
晚饭时,柳世封介绍一下他的夫人阮慈,阮慈长得也是甚胖,但唐时女子素来以胖为美,女子肥胖之后,如能穿上合适的装束,反而显得丰满成熟,别有一种特殊的美感。阮慈此时穿着一套宽松的长衣长裙,丝毫没有臃肿的感觉,反给人一种女主人的落落大方之感。只听她对柳世封道:“你们一老一小,还不快入座,还有那位韩姑娘,不用客气,就当是自己的家,我马上命人上饭菜,不然可都要凉了。”
柳世封连连点头:“对、对!夫人说的甚是!”连忙对凌峰道:“贤侄,快坐吧。韩姑娘也请坐。”凌峰两人点点头,坐了下来。
一桌四人,吃饭间柳世封尽是聊一些家常,丝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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