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片刻，没有意外情况发生。
这所谓仙江龙头的办公室，似乎也没有那么森严。
周志远解开房门的锁，轻轻拉开房门走出去再带上房门，血腥气还来不及大量涌出，而声音也只听到关门那一声。
神色如先前般和缓，漫步走到萧菡身前，周志远一笑。
萧菡听到房门关闭的声音，转头见其出来，站起身来。
她的眼睛瞬间扫过周志远手中的墨子剑，接着笑语嫣然道：“这么快就谈完啦？”
似乎自以为掩饰的很好。
“没有，萧董请你进去。”周志远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像先前一般柔和自然。
萧菡不知为何，看到此时的周志远总觉浑身不自在，方才融洽的感觉一扫而飞。但她并不怀疑他此时的话，没有任何一个人胆敢在仙江的地盘上消遣萧姓人家，任何一个萧姓。
“好的。”
萧菡迅速整理全身，将衣服上细微的褶皱全部抹平，随后左手轻引：“秦先生请。”
“不敢不敢，自是佳人先行。”周志远避让。
萧菡不以为意，率先向总裁办公室走去。
她拉开房门，似乎嗅到一股臭味。还来不及细想，身后突然涌来一股大力让自己不由自主的前倾。为免自己摔倒，萧菡往前急行两步，站定同时却听到一声轻微的“”。
那是关门的声音。
周志远身法如电，高出普通人许多。
最先映入萧菡眼帘的，是黑色的莫名轮廓，以及一只手。定了定神，仔细一看，那是一只握着枪的手。接着看清的，是满地殷红！
鼻尖嗅到浓郁的腥臭，眼角似乎察觉到什么恐怖的景象，让她不敢转移视线。她愣愣的看着那只手，和那个身影，心中的恐惧愈来愈盛。
那恐惧甚至让她忘记了呕吐？浓郁的血腥味应该足以让她呕吐的。
周志远心中闪过疑惑，但手下不停。他打开保险，枪口对准萧寒额头，说道：“脱外套。”
萧菡眼睛霎时泛红，眼神复杂至不可知晓含义。
她听到那三个字的瞬间，头皮发麻，心中涌现的只有一种感觉：屈辱。
“我数三声。”
周志远还未开始数，萧菡便将上衣外套脱掉了，露出挡不住身体曲线的纯白贴身衬衫。
眼睛扫视一整圈，确定其上身没有任何凹凸处，也没有隐蔽可藏利器的地方。
周志远接着说道：“脱裙子。”
萧菡不知其目的，但也知道他非善茬，那空气中弥漫的味道，已经昭示了已发生过的事情。
她只能脱掉裙子，动作极缓，她不想死。
秘书裙内，只剩黑色丝袜和内裤，修长的双腿能够吸引任何一个男人的视线。
周志远也是男人，但此时他的心神全部聚在萧菡的动作上，只要她稍有异动，便是毫不犹豫的一枪。
裙子下面是最危险的地方，他知道这一点。
此时的萧菡，上身穿着贴身衬衫，下身只有丝袜和内裤，没有任何能够暗藏武器的地方。
周志远稍稍安心，吐出一口浊气，贪婪的在她那双修长的双腿上扫视，足有十数秒。萧菡站着丝毫不敢动弹，像只纯洁的羔羊。
周志远满足了眼欲，声音冰冷的问道：“你是萧远天的侄女，是吗？”
“是。”这一点仙江市没人不知道。
“你是萧远天从小带大，对吗？”
“对。”萧菡不知其目的所在，声音稍稍颤抖。在死亡的大恐惧面前，她能有这番表现，也算难得。
“萧远天是黑社会龙头，你知道吗？”
“知道。”
“萧远天是黑社会龙头，你知道吗？！”周志远厉声喝道。
“知道……”萧菡被骤然加剧的声音惊了一惊，声音中带上了一丝哭腔。
“萧远天是黑社会龙头……”周志远不理，依旧厉声喝问。
但周志远话未说完，萧菡一下哭了出来。
只听她颤抖着声线，时不时冒出一声哽咽：“知道，我知道，你不要这样……”
她很害怕。
她很害怕那黑洞洞的枪口，但她更害怕周志远神经质一般重复重复又重复的问话。
她怕死亡，但更怕未知的恐惧。
“萧远天是黑社会龙头，你知道吗！”周志远依旧是那句话，声音越来越狠厉。
萧菡身子无力的慢慢滑落到地上，周志远的枪口始终紧贴着她的额头，就像阴魂不散的厉鬼。
萧菡认命一般，哭号的叫道：“我知道！”
就在她尖叫的同时，周志远以极快的语速问道：“萧远天杀人，你知道吗？”
萧菡情绪激动下，还来不及思考便脱口而出：“知道。”
不知为何，说出口的同时，她便后悔了。
“那么你死不足惜。”
xiu！一声因为消音器材而变得怪异的枪声。
血花在萧菡眉心绽放。
因为距离太近，子弹在进入其额头后受到阻力，并未穿颅而过。
除眉心那一点红外，萧菡依旧是美人，她的死相比萧远天好得多，死法也爽快得多。
翻箱倒柜，找到个名牌旅行包，将墨子大剑放在里面，周志远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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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警方会很快察觉，或许不会……
周志远不在乎，他随时可以默念“回归”。
出了远天大厦，周志远徒步往记忆中不远的一条街走去，那条街有一家地下金店。
金店，但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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