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科夫走进这个房间里,发现大套房里很安静,只有两个人坐在套房大厅的靠窗沙发上,然后就是这个开men让他进去的中年男人,没有再发现其他人。当然至于套房内的其他房间里是否有什么人,他就不知道了。
不过看到靠窗而坐的那两个人时,他却有些极为吃惊,还有一丝慌luan。
“总统先生,高……局长”靠窗而座的正是阿拉斯加总统叶枫和新任中情局局长高景义。只是奇怪的是,他在称呼高景义的时候却在中间犹豫了一下。
雅科夫很清楚自己的身份,高景义以前是国安局局长,可以说正是他的直接对手,这个如今已经六十多岁的老头掌握国家安全机构近二十年,最近又掌握号称全球最大的情报机构——阿拉斯加中情局,虽然高景义的职务注定了他会比一般内阁成员低调得多,但做为直接对手,他对高景义自然是多有研究的。
他一下子就认出了高景义,其实就表lu出很多问题,所以在中间停顿了一下,不过他马上就反应过来了,这种场合下看到高景义,还有叶枫这个总统,他就知道他所谓的秘密身份绝对不是什么秘密了。
想通了这一点,他反倒有些坦然了,神情放松下来,这才注意到给他开men的人,也是了不得的人,总统办公厅主任,总统身边最亲近的下属沈秀夫,在电视、报纸上也是有相当曝光率的。
“雅科夫先生,你来了,坐吧。”叶枫只是抬头看了雅科夫一眼便没有作声,仍在看着报纸,表情也非常平静,高景义也只是伸手示意他坐到对面的沙发上,然后便没有说话。
叶枫手里还拿着报纸,看得津津有味,高景义则用平淡而隐透锋芒的眼神盯着他,沈秀夫则坐到了他身边,让他刚刚放松的心神又不由的绷紧。
“雅科夫先生,知道我为什么要见你吗?”许久叶枫放下手中的报纸,然后冷冷的看了坐立不安的雅科夫一眼,终于说话了。
雅科夫暗叹了一口气:“我想我知道原因,不知道总统先生打算如何处置我。”
“处置?”叶枫淡然一笑:“你认为我们会怎么处置你,像你们那样,不经审判秘秘密处决?”
“不是这样吗,我很清楚,我们这种人,一旦身份暴lu,最后的下场会是什么。”雅科夫一脸苦涩。
这时高景义突然冷冷的道:“那你是否知道,其实你的身份早在二十多年前就已经暴lu了?”
“什么?不可能”雅科夫差点跳了起来,一脸的不可思议。
“既然你们早就知道了我的身份,为何没有对我采取任何行动,你们也应该知道,这二十多年来,我做过不少事。”
“是做过不少事,当年的阿苏贸易,国人只看到你积累了大量的财富,很多人只是以为你的俄罗斯族身份起了一点作用,但我们却知道,你所积累的财富远不如你给苏联创造的价值。苏联的重工业发展,你雅科夫其实应当头,当初那些走ao纵的。否则短短二十余年,苏联的重工业发展怎么会如此迅速。当然你所做的不只这些,当年伊尔库茨克等地的暴*,唐努乌梁海等地的暴*都有你的影子,只是这两次暴*最终被我们提前掐灭了火苗罢了……至于最近的,就只有两件事,不过都是了不得的大事啊,炸掉白令海峡、筹集大笔资金物资支援苏联国内,不过好像都还没有成。”高景义从茶几上拿过一份文件翻看了一下,将雅科夫曾亲自主持或参与的或提供过情报、物资支持的行动一一说了出来。
雅科夫却是听的一头大汗,等高景义说完,他才喃喃的道:“我早该想到了,这么多计划,要不实施的太过顺利,要不就是无疾而终,其实这里面一举一动都在你们眼里看了个一清二楚,能成的,只是因为你们需要,无疾而终的是因为你们可以很轻松的掌握到我们的全盘计划。”
叶枫微微一笑道:“不错,就像当初的走si禁止出口设备,那是因为我们愿意让你走si成。而且你大概不知道,你能走si出去的设备事实上已经不算是最先进的设备了,因为我们有替代技术了,所以你能很轻松的走si出去,当然做了一点点手脚,所以苏联的重工业最终只是规模起来了,技术上却一直受到了制约。正是那些先进设备的存在,使得你们国内很多人放弃了自我创新研究,而把大幅的jing力放在琢磨别人的技术上面了。那只能让他们一直跑在我们后面成为追赶者。”
雅科夫越听越是大汗淋漓,现在他毫不怀疑刚才高景义所说的话了,他的身份绝对早已经暴lu,就算不是二十多年前暴lu的,但也相差不多,至少他迁到鄂木斯克时,他的身份已经暴lu了。
原来他能成为苏联隐藏的最深最好最安稳的情报特工,成为克格勃的王牌,不是因为他的能力强,而是因为人家根本没打算动他,反而用他作饵,实行了许多计划。也许除了这些,他所有传回给苏联的军、政、经情报可能都是经过了过滤的吧,也许其中就有许多假消息。说不定这次战争,苏联连战连败,里面未尝没有自己提供了假消息的原因。
“不过你不用想太多了,你是王牌,我们不会轻易动用你,所以这次战争当中你所得到的情报,都是真的,当然重要的情报你根本传不出去,也拿不到。否则你以为你老是提供假消息的话,你上头不会有所怀疑,我们才没有这么傻。”叶枫似乎知道雅科夫在想什么似的呵呵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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