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我这当善堂啊！”王森嘟囔了一句，伸手轻轻点了陆芸娘一下，“笨丫头，人家说什么你就信了，你看杨彩莲是缺钱花的人么？”
陆芸娘低头想了想，面色一赧，她本是聪明人，只是太过心善，养成了滥好人的性子，这也怪不得她。
“倩儿姑娘呢？”
“她回去了。”
“什么时候？”
“今天早上。”陆芸娘低头说道，“今早苏家派来马车将她接回去了，是铁账房亲自送的。”陆芸娘说到这里，含羞一笑，“大哥，你不是要考举人么，复习的怎么样了？”
“别提了。”陆芸娘一下戳到王森的痛处，王森叹了口气，“芸儿，你的字写得怎么样？”
“还好啦，至少比虫子爬的好看。”她秀眉立起，瞟了王森一眼，王森脸一红，“那不叫虫子爬，那叫艺术。”
于是乎陆芸娘又多了一项活计：帮王森抄写近几年来科举试题，字要小，要清晰，用牛奶将所有的试题及答案写在一寸宽，七尺多长的纸条上，便于携带和抄袭。
…..
王森和郭居静站在河堤上，看着眼前的井田，郭居静的眼睛瞪大了，“你说这些田地都是你们一点点开出来的？”
“是的。”王森不理会他那惊讶得表情，“我们汉人历来是以勤劳著称于世的，这点工程对我们来说算不得什么。”
“王先生，当我听到贵国的万里长城时，我一直以为是无聊的历史学家夸大的言语，现在看来，一个区区的万里长城根本就体现不出你们大明人的力量。”郭居静说到这里，想起了自己的家乡意大利，“可怜我的家乡，神圣的罗马帝国已经没落了。”
“你要相信，我的传教士先生。”王森笑道，“未来的世界是属于我们大明人的。”
“目前看来是的。”郭居静沉吟半晌，强烈的爱国心驱使他努力找出反驳王森的观点，但是到了最后，他只能叹一口气，不甘心的说道。
“不是目前，而是永远。”王森一字一顿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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