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继续双更,第二更十点左右。
现在的春节明显比以前热闹多了,经过联产承包责任制以来大家的奋斗,现在各家各户兜里钱多了起来,也舍得买炮了。买的炮不止是数量多了,种类也多了,鞭炮、二踢脚、花炮,就是花炮都有好多的种类,有在地面低空冒花的,有窜上高空的。而且时间几乎成了约定俗成的了:在除夕吃晚饭前放一阵;晚上十二点的时候放一阵;初一早上、中午、晚上;初三早上;初五早上、晚上;初十早上、晚上;十五早上、晚上;二月二早上。
这些都是集中放炮的时候,成人、小孩都放。你如果不知道什么时间放也没事,时间差不多的时候就开始有人放了,一家放就会引起许多家,引起全村都放。哪怕就是当时你没打算放,那炮声也能激发着你把炮拿出来放一阵。其他的时间就是零零散散的放了,多是小孩放着玩呢。
小孩们最喜欢过年了,不光是有新衣穿,还有压岁钱可拿、有好吃的零食可吃,有炮仗可放。过年小孩们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跟着大人去拜年,因为不论到了谁家都是先把瓜子、糖、炒花生拿出来,大人不一定吃,那就往小孩兜里塞,把小孩的兜里塞得满满的。
拜完年后,小孩们每人拿根放炮用的香,到大街里去放自己的鞭炮。如果兜里的炮没了,还有压岁钱呢,去小卖部买。这时有一种不用点的炮,直接摔倒地上就响的摔炮,这是小孩们喜欢的一种炮,因为不用带火了。还有一种小孩非常喜欢的花炮,我们这叫老鼠屎,中间粗,两头是尖的,比真正的老鼠屎略大。这种炮不响,点哪头都可以,点燃之后扔到地上,这炮就会在地上转着圈到处乱跑,一群小孩嚷着、笑着躲那炮,不让它跑到自己脚下,这种炮尤其适合晚上燃放。
大队里现在也有点钱了,开始丰富村里的文化生活,买了大鼓、钹组织那些会敲的村民敲鼓。除夕晚上大队给他们每人一盒烟,用一台拖拉机拉着转村,边转村边敲;平时把大鼓放在大队部,春节这几天这些人每天都要敲打一阵,如果这些大人不在的时候,这里就成了孩子们的天堂。孩子们拿着不知从哪里找来的棍子,咚咚的敲,虽然不成曲调,但他们也玩的非常快乐。
初五、初十这些不走亲戚的日子,还有表演:旱船、高跷、跑驴、秧歌、样板戏等等,诙谐、精彩的表演引来村民们阵阵笑声和掌声。
没有这些表演的时候也有玩的地方,腊月里村里立起了一座非常雄伟的秋千,这里就是大家玩的场所,不止是小孩,大人也非常喜欢到这里玩,不过得排队的,因为人太多了。单人荡、双人荡,你超我赶好不热闹。
荡秋千是个技术活:要先两手提绳后退两步,然后猛地跳起来踏到板上,等秋千荡到前方时站直身子,胳膊伸直张绳;等秋千荡到后方最高点时,身体下蹲用力蹬板,过中心后站直身子。如此循环往复就能荡起来了。如果不懂其中的技巧,不止是荡不起来,动作还非常难看,要么是重心过不去,脚前头后的仰着,要么是重心过去的太多,向下趴过去。种种丑态,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荡秋千还得要胆大,胆小的看到自己身在空中得吓哭了,当然这指的是那些被带上去,只要能荡上去的都是胆子比较大的。有点水平高的,荡的都快和上面的横梁平了,下面看的人都把心提到嗓子眼了,替他捏把汗。双人荡秋千分两种情况,一种是一个人会,一个不会,这种是会的带不会的,不会的就在秋千上站好,另外一个人用力把两个人都荡上去,当然这种情况比较费力。另外就是两个都会,轮流反复用力,很快就荡的很高了。
从初二开始就是开始走亲戚了。走亲戚带的东西当然不会再背着馒头去了,现在是带蛋糕、饼干(这些是村里有会做这些的人加工制作的,老百姓总是感觉买的那些使用的材料不如自己加工的这些材料好)。现在待客也有了很大的改变,首先瓜子、糖、炒花生这些零食是必不可少的,另外待客的菜种类上和以前相比变化不大,但是数量上大多了,以前是用的小碟子,现在改成盘子了,还比以前多了鸡和鱼,酒的档次也逐年变高。吃饭时的蒸碗,以前看样不能动的那几个现在也都切下去,不再留着看样了,而且主人还热情的招呼客人先吃那些。还有就是吃第二顿饭时还会再炒一锅杂烩菜,干粮不仅仅是馒头,还有麻糖(音,也就是油饼,和炸油条一样的面,只是摊成片状,用刀在上面划几刀)、麻花、枣糕等等。农村人那时就是淳朴,想方设法让客人吃饱吃好,等客人走后自己吃剩的。
白静凡也沉浸在这过年的气氛中,和同学们去放炮,和同学们一起去荡秋千,去看表演,他重温着过年的乐趣,他回味着过年的乐趣。自从重生以来,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痛快的玩。重生以来他就感觉好像和这个世界之间,好象有一层膜隔着一样,总是融不进去。今年过年他融进去了,那层隔膜消失了,所以他才玩的这么高兴。
都说快乐的日子过的是飞快地,过了元宵节,就又到了开学的时间,白静凡不得不和家人、同学们告别回到县城,回到了一中。来到班里,同学们来的已经不少了,大家三五成群的聚集在一起述说着过年的快乐,还有对同学们的思念之情,叽叽喳喳好不热闹。
兴奋的同学们却没想到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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