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长老迫于无奈,眼神无助的看了看虚弱至极,需要依靠凤栖梧才能勉强站直的张云,张云自然听到了几人所言,看见七月长老望向自己,他强做坚强的笑了一下,意思是在说:“七月长老,没事的,就以他所说吧。≥”张云自然知道如果自己的这个罪名成立了那么自己在清风派就再也无法立足了,可是如果自己不这么做的话他七月长老,段暄都将会因为自己成为清风派的罪人,我张云绝对不能做那种坑害亲人的小人。不过如果依照吴长老所言的话自己绝对会收到他的特别待遇。虽说自己会受到吴长老的折磨,但是也未尝不是好事,这样一来,自己就有充足的机会逃离清风派了,我现在手上有着蕴灵丹,蕴灵丹里面的灵力绝对能够让自己逃离清风派千百万里之远的地方,到了那个时候可就真的是天高海阔任凭自己遨游了!
七月长老自然不知道张云心中思虑的这些了,他见到张云居然能够如此轻易地将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也要保全自己师徒二人,这如何能够让我堂堂长老心中过意的去呢?更何况如果自己这么做了,段暄清醒之时绝对会与自己断绝师徒关系,从此见面如仇人。
吴长老仿佛没有了耐心一般,见七月长老这么长的时间依然没有宣布张云所犯之罪的意思,他飞上看台,提起了被七月长老安放在看台之上陷入昏迷的段暄,他大声对着七月老头吼叫道:“七月!你我师兄弟一场!五十年的情谊难道比不过一个来了不到一年小畜生!难道不如你含辛茹苦培养至今视若己出的段暄?他张云都放得下你自己却放不下?难道是我吴某人杜撰出来的张云的罪过么?难道他张云没有对我的孙儿张武做出惨无人道的事情么!”
七月长老见到自己的吴师兄居然用段暄作为筹码来要挟自己,他内心之中的防线终于崩溃了,七月长老瘫坐在地仿佛失去了全身的力气一般对着演武观众席之上的所有人说道:“张云,折断张武双脚,断绝了同门师兄张武的武学道路,罪大恶极,不容饶恕,按照清风派门规戒律此罪当……当……”七月长老终归还是说不出那个字眼,在一旁等的急切的吴长老早已按耐不住心中的残忍心性,见七月长老吞吞吐吐不肯说出,遂大声说到:“此罪当诛!”
众人闻言不由得瞠目结舌,虽然所有人都知道这次张云玩的有的托大的,但是谁人能够想到好好的苗子居然就因为这种事情被判定了死亡,如果说门派要权衡利弊的话一定会袒护有很大前途的张云吧,现在吴长老当道,反倒是要顾及一个区区张武的死活。有时候人就是这样,事情不生在自己身上的时候永远不会真的去在乎,反倒是喜欢从相对客观的角度分析问题,但是一旦触及到了自己的切身利益,人们又马上会将一切都按照对自己有利的方向去言辞,人类的这种秉性还真是让人觉得可笑。
吴长老见观众席之上的众位清风派师生没有异议,随后将手中提起的段暄随意的丢放在了看台的座椅之上便离去了,走之前,他对七月长老说道:“七月师弟,为了门派的清誉,还望你能够忍痛割爱,今日午时,将张云封住修为带到炼丹房之中。”
说完这句话,吴长老便威风凛凛的抱着张武离开了演武场,战事告一段落,暂时没有危险的张云终于再也承受不住身上伤势的严重倒头晕倒在了化为石粉的青石地面之上。
场中失意的七月长老急忙上前扶住向后倾倒的张云,张云身上如此伤势,哪怕是平日里的磕磕碰碰都能够要了他的小命。
张云能够活下来已经是底牌尽出,张云知道自己将张武的双脚切断之后,吴长老一定会失去控制疯的,但是他正是要利用这一点来鼓动民心,让观众席上的诸位站在自己这一边。他部署好自己所能部署的一切防御措施:防御剑法《断水流》、神器凤栖梧、乳白色之中掺杂着些许红晕的灵力盔甲、在之后便是张云堵上性命的帝释天章了。
霎时间张云周身红白黄紫四色齐出,惹得全场的人都为之眼红,拥有如此之多天赋招数的张云想来仅仅修炼了一年半载不到的时间,这叫人如何不羡慕并且嫉妒张云的天赋和运气呢?
但是眼前的吴长老接到被张云抛过来的张武甚至已经被愤怒所支配,起初他还顾及自己身为清风派长老怎么能够对一个小辈动真格的呢?但是现在张云的做法当真激怒了自己的底线,自己最小的孙儿张宁现在不知所踪,从失散到如今也有了一段时间,活着的希望已经十分渺茫了,眼前唯一能够将自己的炼丹技术扬光大继承清风派掌门之位,将清风派彻底变成自己家的天下的张武也已经被张云给废了,自己的春秋大梦全都因为张云的出现变为了空,这如何不叫吴长老怒气冲天?
吴长老终于不再压制自己全身的灵力,他解放了自己给自己施加的灵力枷锁,灵力肆无忌惮的在吴长老体内的经脉之内涌动,虽说吴长老不是一品灵台,但是能够将修为提升至启蒙境五段体内灵力自然不在小数,吴长老放弃了华丽的招式,怒火攻心的他现在唯一的目标就是将张云轰炸致死,他疯狂的挥舞双臂,灵力匹练在吴长老的身后化作漫天的灵力箭矢狂否骤雨般的轰击向张云,原本张云还想要用自己的引以为傲的度脱离吴长老的攻击范围,但是修为提升了的吴长老身法度不比现在的张云差多少,三两步之间便追击到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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