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回房后。
某个房间内。
水母迟疑地看着面前的人:“你的反应有点奇怪,我是说……”
“我看到了……”
只是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罢了。
背对窗户的沙发上,有一个明显不是队伍成员也不是别墅工作者的人慢慢起身,蓝色的长裙点缀着红黑的血液,苍白的不像是人类的脸庞上一双漆黑的双目冷漠地望向目击者所在的方向。
“这座小岛上真的存在人鱼。”
“那个叫黑泽银的,绝非自杀身亡。”
“‘她’和‘天堂’,全部存在。”
……
肯用带手套的手剥开了青池的外套,被里面红白相间的衬衫惊到了一下。
“你有小刀……呃!”
肯的话音未落宫野志保便是从袖口处划拉出一把伸缩刀,对准青池的胸膛切了下去。
肯的嘴角默默抽搐了一下,但下一秒他的注意力就转移到了青池上二的身上。
宫野志保的刀很锋利,轻松切开了衬衫,也割开了在里面缠着的绷带。
青池上二的上半身就好像一块被使用多年的砧板,在一夜之间被过量使用。参差不齐的旧伤被密密麻麻的新伤覆盖,从割伤里流出的血液已经凝固,将皮肤和绷带粘合到一起,一撕就能扯下一大片肉来。
饶是肯和宫野志保这类长期接触血液的人,看到这种场景,都是不由得觉得头皮发麻。
“看起来很恐怖,但新的伤口都小心避开了会大量出血的位置,只给死者造成了一定的疼痛,真正的致命伤留在了手腕。旧的伤口,因为新伤破坏了很多,能勉强辨别是拷打留下来的伤口。伤口留下时间不会超过两年。”
拷打……
黑泽银身边遭受过这种待遇的人似乎有个青池上二。
虽然那家伙死了,他也很意外,但总比这个人是黑泽银给他来的意外小。
肯皱着眉头,继续摆弄青池的身体:“他右臂上的伤口同样能让密集恐惧者晕厥,但左手,除了左手手腕被割裂出伤口,其他地方都没有新的伤口,简直就好像左手对他有什么特殊意义一样。”
宫野志保是知道青池上二在cia的遭遇的,所以肯定了肯的推论,但没有详细再在这上面说什么,因为太详细了,她会透露给肯不少肯不该知道的东西。
宫野志保把话题转移到那很明显是几小时内留下的各种各样的新伤上面。
正常人不太可能自己在身上划拉出这么多恐怖还不致命的伤口,而且从这伤口的情况来看,每一道伤口都是在具备一定医疗知识的施加者极度冷静的操作情况下造成的,在此基础上,还需要青池上二绝佳的配合——不反抗是最低要求。
再从其他角度来说,青池上二很明显是在遭受了残忍的虐待之后,去洗浴过一番,然后缠上了绷带,坐到了椅子上,然后用割腕的手段解决了自己的性命。
“他的所有举动都很奇怪。”
“自杀找不到杀人动机,他杀找不到他杀的理由。”
“身上的伤口不能说是我见过最残忍的,但是也是皮开肉绽。”
肯做了结论。
这时候管家拿了报告赶来,肯自主接了数据单,到了声谢谢,让管家回房待命后,坐下沙发,认真阅读起来。而另一边,宫野志保拉近了和青池上二的距离,她的注意力从伤口集中到了左腕处,眯起眼睛,忽地抓起了青池的右手。
她想法的角度和肯不太一样。
肯因为青池伤口的诡异性,所以思维一下子蹿到青池左臂上为什么只有一处伤口上面去。而宫野志保想,施暴者没有在青池的左手上留下其他痕迹,是不是因为无能为力。
宫野志保的手接触到青池上二的右腕,她在上面感受到了和青池的脸一样的违和之处。
怎么说呢,就感觉上面有什么东西覆盖一样。
她记起了青池的惯用手是左手,不怎么使用右手。
她希望这次命案的结果是自杀。
如果黑泽银一开始就知道青池是自杀,所以怒火无处发泄,才表现得那么冷漠,那她可以接受,但是如果不是……
手中握着的刀顿了一下,宫野志保抬头扫了一眼四周,没瞧见黑泽银的身影,她抿了抿唇,低下头,小刀被收起,新的刀具被推出口袋,刀锋触碰到了柔软的皮肤之上。
很久没有解剖过尸体了。
而且还是以成年人的姿态握着手术刀,在命案现场解剖躺着的朋友的尸体。
希望这是最后一次。
……
每个房间都配备有一个浴室。
黑泽在青池房间内的浴室,浴室的镜子倒映出黑泽银的身影。
黑泽银一边用手指比划着人切割身体的动作,一边思考问题。
在他的判断里,青池身上的伤毫无疑问是他自己做出来的,而且全部都是用左手划出来的,最后一个致命伤,却是青池用右手用力割出的。
可是青池的右手根本用不了力。
他的右手似乎是在一年前的审讯里被断去了筋脉,只能举举杂志这类小物件,像是做到捏紧小刀将自己手腕几乎切掉一半这种程度,基本上不可能。所以那种致命伤究竟是怎么弄出来的?命案现场有另外的人存在,抓着青池的右手砍了他的左手?青池从后山回来就开始昏昏欲睡是不是为了凶手的犯罪做铺垫?
现在有三种作案方式。
第一种,完全性质的他杀。在青池上二睡死过去的时候,有人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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