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百年老参？用一副不知价值的画换？”
杜老的表情很稀奇！
连杜暖也睁大眼睛看着他，事先，她并不知他想要干什么，现在听他提出的要求，简直有种荒谬感！
“小伙子。”杜老的声音依然那么和熙，但是语气却有些冷了，称呼也从亲近的‘小兄弟’变成了疏远的‘小伙子’，“如果你只是要这支老参，凭着你救了我和暖暖的命，完全可以无偿送给你。但你若花言巧语，想要哄骗于我，那我劝你还是打消这个想法。”
杨帆很坚定：“不，杜老，我不需要你白送我人参，我要换取，以画换参。杜老若是觉得我在骗您，那就找个鉴画专家，仔细鉴定它的价值。它绝对是真品，古画，只是我并不知它的价值而已！”
“不知价值，又岂知真假？”杜月笙几乎要怒起，绝对杨帆在愚弄他，若是旁人，早就叫人丢出去，但对杨帆，却始终有几分忍耐。
杨帆的话，根本就不符合逻辑！
“爷爷，是真是假，价值多少，就找人鉴定鉴定嘛，你认识的李老头，不就是这方面的专家嘛！”杜暖开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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