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勇未动一兵一刀,只言片语便让黄巾贼仓皇而去,百姓欢呼,无不赞美。
郑勇答谢了百姓,回到甄家,就见甄母已经带了甄家上下等候,一见郑勇进来,一齐拜倒在地,拜谢郑勇活命之恩。
郑勇请诸人起来,这时甄家诸女看郑勇之时,神色之间大有不同。
往日之听说这位郡守如何神勇,但今日亲眼一见,那些不可一世的黄巾贼,竟然一见郑勇都望风而逃,这是何等样的威风!
甄母让女眷回避,自己和两个儿子,以及最幼的女儿甄宓留在这里,两边坐定,甄俨喜色稍退,话语之中多有担忧:“贼人今日之退,乃是畏惧郡守之名。可是郡守总不能一直驻守在此,等到郡守走了,贼人再来,又是一场大祸!”
郑勇心念一动,已经有了主意,可这办法要让自己说出来,甄家人未免可能多心。
甄宓忽然说道:“何不皆往右北平避难?”
“什么?”甄俨一怔。
郑勇大喜,这正是自己心中所想的。甄家非但是巨富,而且也是当世名流,他们的祖先赫赫有名,甄家若是也去了自己那里,自己在名流士族心中的地位必然再度得到极高增长。
甄宓侃侃而道:“我甄家有钱财,当此乱世,岂有不招人嫉恨的道理?黄巾贼今日退,明日来,甄家不得安宁,早晚都有覆亡之祸。我听说右北平等地在郑郡守治理之下,民生安定,居者有其所,耕者有其田,乃是太平之地。今我甄家何不举家迁往右北平,有郑郡守的庇护,从此再也不用畏惧什么了。”
甄母和甄俨频频点头,甄尧却有些担心地说道:“财物可以带走,可是我们在这的房子田地又当如何?”
郑勇微微摇了摇头,甄尧的见识还不及一个十岁的女人。
甄宓此时说道:“房屋、田地乃是死物,又何必一定要带走?黄巾贼来了,难道还能把房屋和田地给劫掠走吗?况且我们把这些东西留在这里,或给百姓居住,或给百姓耕种,百姓必然会念起甄家的恩情,这又有什么不好的?”
甄家的人似乎对甄宓的话都比较信服,甄母听了当即说道:“我以为这个办法很好,只是不知道郑郡守是否愿意接纳我们。”
郑勇一笑:“右北平乃朝廷的右北平,甄家愿往,我岂有阻拦的道理?”
此言一出,甄家上下无不欢喜,甄俨说道:“既然如此,请郡守无论如何在此盘恒数日,我们略做准备,随郡守一起上路。”
郑勇应了,甄家上上下下一听说要离开这里去右北平,顿时忙乱起来。
到了第三天,甄家外忽然人声鼎沸,部下报众百姓要见郑勇,郑勇大奇,出了甄家,就见外面已经聚集起了无数百姓,领头的一个上来,哭道:
“听说甄家要随郡守一齐去右北平,郡守一走,我等必然遭到贼人报复。请郡守务必开恩,让我等百姓随郡守一起去右北平。”
这话一出,百姓哭声一片,都求郑勇答应他们随着一起避祸。
这倒是郑勇从来也都没有想到的,这些百姓都要随着自己去右北平?不知为什么,郑勇脑子里忽然冒出了“携民渡江”这几个字出来。
不过看众百姓如此信赖自己,愿意追随自己,郑勇也是大为感激:“诸位,右北平之地甚大,周围又有辽西、土垠、卢龙等地,诸位若是愿意,都可前往,郑勇绝不阻拦!”
百姓一齐欢呼,等到欢呼声稍停,郑勇说道:
“但这里实在不可以久留,我给你们两天时间,两天后的这个时候,我自当出行,请诸位务必做到!”
百姓欢呼一片,急忙散去,各自准备。
那边甄姜在窗口看了,叹息道:“都说郑郡守仁德,连黄巾残寇他都不杀,土垠等地的百姓没有不感念郑郡守恩德的,今日一见,才知所言非虚!”
甄宓把自己需要带的笔墨、竹简一一收到行囊,说道:“这样的人,正是将来能够成大事的人。我们甄家能到右北平,也算是我们的福气,以后就再也不用担心什么了。”
如此忙乱了两日,甄家收拾停当,能带的都带走了,整整两百多辆马车,里面财物无数,都说甄家巨富,今日郑勇亲眼看见,果然如此。
那些百姓们也都收拾停当,携家带口,牵牛抱鸡,咋一眼看去,倒像是一支逃难的队伍。
这时乘坐着甄家女眷马车的帘门忽然掀起,甄母叫过甄俨,低低吩咐了几句。甄俨点了点头,让家丁把早已准备好的干草抱来,堆在甄家屋子周围。
甄俨笑道:“今日满城百姓皆走,我甄家就是把这屋子烧了,也绝不留给贼人!”
说着拿过火把,朝干草上一扔,火势顿起。
眼看着火光把甄家屋子包围,甄俨上前作了一揖:“郡守,我们可以走了。”
“出发!”郑勇大声说道,五百骑兵一半在前,一半在左右护卫,就见满城百姓浩浩荡荡跟随着蜿蜒而出。
郑勇生怕路上黄巾贼截杀,早两日已经派人先回右北平,让张辽带着士卒前来迎接。
这一路上路过城池,见大批如此浩荡百姓,都是奇怪,纷纷询问,才知道原来这些百姓都是跟随郑勇前往右北平避难的。这么一来,一传十、十传百,不几日,郑勇携民避难的消息已经传遍冀、幽之地。
幽州牧刘虞知道后,大为感动,原先以为郑勇是个只知道厮杀的武人,却想不到仁德如此,当时下令,郑勇所经之处,官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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