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麦尔才刚刚上到顶楼,还没打开门就听见里面发出的变态一样的笑声。
怎么回事?这些个老家伙终于得老年痴呆了吗?
带着这样一点都不尊师重道的想法,萨麦尔用脚踹开了门,这样的举动无疑是方便在看到里面有异常后,能够立刻转身逃走。
只是有些失望,里面那几个人都老老实实的,似乎并没有看出来有什么疯癫癫模样,除了那个看到自己就马上想要冲过来抱自己的哈朴薛尔除外。
“萨麦尔,你终于来了,我好想你哦!”
夹杂着惊人的气势和迫人的热量,哈朴薛尔一步一个健美动作,朝萨麦尔靠了上来。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有见到他们了,总觉得哈朴薛尔的动作中有一些没有见过的,这家伙,又有突破了吗?
不过这倒不重要,重要的是,这家伙的双手已经张开,那血盆大口朝这边猛压而来,萨麦尔急忙抬起脚,用脚底板顶住了那对厚厚的嘴唇。
老实说,就算是这样,萨麦尔还能够感觉到从鞋子上穿透到脚底板的惊人热量,这种感觉非常的不好。
萨麦尔咬紧牙齿,乘对方惊讶之际,猛然将还没有重新聚集力量的哈朴薛尔的脸踩在了脚下。只听轰的一下,木制的地板就被哈普绪尔那伟岸的身材弄出了一个大洞,可见萨麦尔的脚上到底用了多大的力气啊。
“你这家伙,要我说几次才懂啊,不要随便靠近我啊!”
“唔哦……太激烈了……太有感觉了……”
不仅踩在上面,还不停的碾压,萨麦尔的心情就像是要把脚上的脏东西弄掉,但是却怎么也弄不掉,而且还越浓越脏的这种感觉,遭透了。
“哦,我的弟子,没想到两年不见,你还是这么拘束啊。”
说话的是赤道斋,老实讲,比起哈朴薛尔,萨麦尔还能理智的和赤道斋说话,起码他不会对自己动手动脚的。
“拘束什么的完全没有好不好!”
萨麦尔不停用力量抗衡着从脚底下想要向上撑起来的头,一边还要和赤道斋吐槽,老实讲,这感觉已经很久没有体验过了。
“萨麦尔,见到你这么健康真是太好了。”
贝鲁哈尔特仿佛视萨麦尔脚踩哈朴薛尔为不存在一样,非常自然的打起了招呼。
“当初听到你做的船沉没后,说真的,我还会以为会失去你这一个优秀的弟子而伤心呢,不过幸好你平安无事,真是可喜可贺啊。”
不听还好,贝鲁哈尔特旧事重提,还真让萨麦尔怒气冲冲起来。
“混蛋,你不会忘了,你那时说的坏话吧!竟然说我身上带有霉运,不让我回校也就算了,还给我的宿舍消毒!?你个混蛋根本就是幸灾乐祸!”
“呵呵。”
不置可否的一笑,贝鲁哈尔特双手交叉,放在台桌上,他用下巴抵在上面,继续说道。
“你在生气吗?但是我必须要为全校师生负责……”
“少来了!你这个连开学典礼和毕业典礼都懒的参加的无良校长,竟然还懂得为学生考虑……”
“当然了,要是他们因为霉运传染而倒下的话,学校就必须要背负上责任,除了医药费外,很有可能影响到下一学年的招生率。所以这是重中之重!尤其是因为我的弟子的原因所造成,自然更要要加以防范咯。”
“说的这么道貌岸然,其实还是在为你自己考虑吧,你这个唯利是图的家伙!”
“呵呵……”
“被我这么骂还能笑出来,我说,你是不是真的病入膏肓了?”
萨麦尔骤起了眉头,用使劲将慢慢顶上来的哈朴薛尔头踩下去。
“不,只是有些感触而已,你不在这个学校里,果然就没有什么能够让我感到兴趣的东西。”
“我只是用来取悦你的东西?”
“不,这是赞美,不用多心。”
“被人说成东西,能够不多心的人,你倒是找出来看看。”
争锋相对的一阵对白后,房间内除了哈朴薛尔的‘嗯嗯’声外,就没有任何动静了。
贝鲁哈尔特习惯在语言上对人造成一定程度的动摇,然后慢慢欣赏那个人的反应,作为弟子的萨麦尔也是同样,喜欢在语言上先打击人一番。所以这两人一碰面,无论哪个开了个头,就会碰上这种局面。
“呼……这样啊,呵呵,不愧是我引以为豪的弟子。”
贝鲁哈尔特吐了口气,缓缓的笑着,那副表情确确实实的承认了萨麦尔。
“我不是来听你自夸的,到底要我来做什么事情?”
“说的也是,我让你来的目的没有其他,只是单纯的想要看看你……”
“我回去了!”
萨麦尔斩钉截铁的回应道。
“我开玩笑的。”
用着‘果然是这样啊’的表情,贝鲁哈尔特笑了一笑,随后双手交叉放在桌上,撑住了下巴,那双眼睛中露出贤者一般的睿智光彩,说道。
“离上次检查已经有3年的时间了,这次让你回来,就是为了这件事情。”
“……”
房间顿时被沉默所支配,贝鲁哈尔特也好,赤道斋也好,就算是被踩在脚下的哈朴薛尔都看向了没有做出任何回应的萨麦尔。
“如果是这件事的话,就算了吧……”
过了一会儿,萨麦尔抬起头来,看向了贝鲁哈尔特。
“真的吗?你要知道,为你检查的不止是现在的状况,也包括了未来的可能性,本来对于你的特殊性……”
“嘛,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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