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满自信的林正南在顾小北身上的征伐着,顾小北好像是被驯服的奴隶,无论林正南提出什么要求,她都一一满足,就连平时很反感的嘴上功夫都热情地配合着,吃着,舔着,好像比一根冰棍还味。
看到顾小北这么主动,林正南心里说不出的自豪。他说:“我们来后入吧。我一直想试试。”
“像小狗狗那样么,你好讨厌喔。”
顾小北说的话让林正南大为吃惊,以前,林正南也提过类似的要求,但顾小北从来都以男女体位关系象征家族地位而拒绝,而这次却说得如此羞羞答答,默认了房间里的主权归属,这让林正南感觉到不安。
顾小北好像感觉到了林正南的不安,她说:“亲爱的,结婚以后,你就是一家之主了,我都听你的,你,你轻点。”顾小北跪在雪白柔软的被子,看着床头柜,气喘吁吁。
性与爱是人类历史进程中永恒不变的话题,不论是用高雅还是庸俗去修饰。****的过程即便花样繁多,可还是无法超脱一定的范围的,而在这种享受的过程中,每个人的感觉却截然不同。在****中,有的人得到的是酣畅淋漓的**发泄,有的人却得到了记忆的刻骨铭心。
林正南的不安消解了很多,原来自己的伴侣已经想到结婚之后的事,已经转变了之前男女平等的主事观念,愿意把家族的权力交给他,愿意把所有的温柔都给男主人。林正南第一次有了满成就感,有了胆气,这种感觉上一次出现的时候,他刚刚拿到第一笔工资。
已经是凌晨一点半,林正南与顾小北云消雨歇,两个人抱在一起说着情话,亲呢地叫着对方的名字,房间里“正南”“小北”此起彼伏。
“正南。”顾小北又一次这样称呼,“那个名额的事,你确定了吧,我哥哥。”
林正南心里乱了起来,叫到嘴边的小北停住了。陆以西和我作爱也是为了那个名额,顾小北也是为了那个名额。如果没了那个名额,我是什么东西?我林正南算什么,难道我只是一个名额的附属品?几种想法在林正南的脑子里冲撞着,终于,林正南很不理智地说道:“是不是你们女人都会用性为**付费。”
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林正南这句话给了顾小北无数的联想,然后顾小北大声责问:“你这么晚回来,是不是跟哪个女人出去鬼混了。”
问题的矛头一下子对准了林正南,林正南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有多冲动。
“我没有。”林正南又说错话了。
“你没有。嘿,林正南,我看你是吃死了老娘不会怀疑你吗?”顾小北说,“你们主任带你东来西去,不接触女人怎么可能?这些年也是我对你太信任了,你的表现也的确是够乖,可是万万没想到,你演技这么好,瞒了我这么多年?你说,是不是前年那个科研会上认识的女人,她不是正好丈夫不在,要你开车送她回家吗,你说啊。”
林正南学乖了,一句话也不说。前年的事都还记得,林正南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顾小北一直在数落林正南的不是,时间已经过了整整一小时,她还在不停地说。林正南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很是尴尬地裹在被子里。
“你不会去给我倒杯茶么?”顾小北突然说了一句。
林正南知道这是台阶,赶紧给顾小北倒了一杯茶。
顾小北说:“其实,前年的事,也不太可能。我仔细想了想,这两年,你好像没有走出过我的视线,你的那些同事也没有谈及那个女人。可能是我有些敏感了。你说呢?”
踩着台阶,林正南扶着顾小北的肩膀说:“是我没把话说清楚,是我该死。”
“下次不许了。”顾小北说,“为了婚姻幸福,我决定对你做婚前考核,每天的车辆出行记录我都要看,直到我们结婚为止。”
林正南连忙应了下来。
“你明天是不是放假?”顾小北问。
“没有啊,明天还是上班。”
“我明天不想上班。我也不准你去上班。我要去买点东西来弥补受伤的心。”
“好好好。”林正南说,“我早上起来请假。”
“我想结婚了。”
这是完全没有由来的一句话,从天而降,降到了林正南心里好像一块蜂糖。
“好啊。”林正南说,“结婚好啊,结婚。”他的思维一下子找不到节奏,完全是随机应出几个词语。
“先说好,结婚可以。那个名额一定要给我哥哥。”
“好好好。”这一次,林正南愉快地答应了。
第二天,林正南在商城里快乐地穿梭着。顾小北买的全是结婚能用到的东西,新被子,新床单,新鞋,新袜子,双喜字,邀请卡,还有一对钻石耳环。挑钻戒的时候,林正南大方地说:“现在不买,到时候给你一对好的。”顾小北却说:“好的会贵上很多,而且还不知道合不合心意。我知道你想给我惊喜,但我们过日子,惊喜要有,划算也要有。不如就在这里买,买到中意的,那就是惊喜了。”
顾小北说的话很漂亮,买的钻戒也很漂亮。林正南看着顾小北,觉得她真漂亮。人逢喜事,所见所遇都带着喜庆。路过的车是红的,飞过的鸟是欢快的,凑过来的大妈是热情的。还有什么比这更好呢?
或许有。比如就在对面买东西,有意无意向这边看一眼的陆以西。陆以西出现的时候,林正南嗓子发干,生怕她一不小心就露了什么馅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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