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赵心瑶的话,连静彤面上神情未变,心下却是紧了紧,赵心瑶此时的话是什么意思?是单纯的关心还是试探?
昨天在邱氏的事情之后,连静彤简单的跟程氏解释了一下自己跟素衣先回府的事情之后便带着人回来了,至于程氏那边后来是怎么样处理的,因为一直没什么特别的消息传出来,连静彤也没让素衣去打探。
而聪明如素衣,若是心里放不下这件事情,定会是去多在意这件事情,既然素衣没提,那么是不是可以理解为这件事情被谁压了下来,到底是几条人命,只是那个人也不知道后来去了哪里。
“习惯了。”连静彤不想轻易让任何人探到了自己的底,所以也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句,没多说原因,只用了三个字来表明,这些年她早就习惯府里之人对于她的轻视跟不在意,不过就是将人扔在大街上,也没什么见怪不怪的,被打压被欺负都不过是家常便饭,更何况只是丢下她呢?
这些在昨天想理由的时候,连静彤便已经早早的考虑到了,她总得为自己想一个万全的脱身法子才是。
只是有些意外的是那个人的出现,不知道会不会坏了自己的事情。
而赵心瑶听到连静彤如此说,面上神情也是未变,只是眉眼带着几分不满地感叹道:“这些年也难为妹妹了。”
“长嫂也不必太担心,左右就是那么一回事,没什么难为不难为的,对了听说哥哥要回来了可是真的?”对于昨天的那件事情,连静彤也不想再多提,提得多破绽也多,也对她越不利,还不如就此岔开话题。
连少谦最近一年得圣上欣赏,一直在京城任职,考虑到连少谦的家室还在阳城,所以皇帝也算是体恤,一般十天左右都会给连少谦三到四天休沐的假期,路上来回折腾一天进去,算上在家里实际上停留的时间其实也只有两天而已,不过对于这些年轻的官员来说已经算是不错的了。
而算算日子,连少谦也该回来,连静彤也是想着将话题扯到连少谦身上,赵心瑶便不会继续着刚才的话题,可是连静彤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话音落下之后,坐在软榻边的上赵心瑶身上似乎僵硬了一瞬,不过却是速度极快的恢复如初,之后扯了扯唇角不在意的说了一句:“也待不上几日,回来怎么样,不回来又怎么样,左右不过就是那么个样子。”
看着赵心瑶毫不在意的样子,连静彤心下疑惑,却并未表现出来,只是笑着应了一道:“也就是长嫂心宽,放任哥哥就这么在京城任职,换了其它人家的,怕是守不住这份冷清。”
其实依着赵心瑶的家世背景,若是想让连少谦脱离了富平侯府这个大家庭,在京城独住,是太容易的事情,只是让连静彤不解的是赵心瑶似乎并没有往这方面想,又或者说是想了而她不知道罢了。
不过,连静彤却是明显的感觉到了赵心瑶在提到连少谦时候,那毫不在意的样子,好像连少谦并不是她的夫,而不过就是一个路人罢了。
是两个人婚后不睦还是说这其中有什么连静彤不知道的事情呢?
“呵,在这深宅大院的,不宽心岂不是要被气死?”听了连静彤的话,赵心瑶也只是随意应了一句,之后才侧过头,浅笑着说道:“妹妹肩上的伤口可是好些了?我早就看不惯邱氏那作死的样子,没想到她居然敢在那种时候下这样的重手。”
本来赵心瑶是想凑过来仔细查看一下连静彤的伤口的,可是旁边的钿绿哪能就这样放任她,所以轻轻的扯了扯赵心瑶的衣角,轻轻的摇了摇头。
考虑到伤口过于血腥,赵心瑶也不再坚持,只是蹙着眉不满地继续说道:“我这身子也不方便,妹妹伤口可是好些了?刘大夫有没有过来看过?”
伤在肩膀,又是个闰阁小姐,刘大夫自然是不能给看的,所以连静彤老实的摇了摇头,同时浅笑着回道:“长嫂不必担心,当时我躲得及时,也只是擦了个皮,伤得不重。”
“你没事我就放心了,不过邱氏敢这样对你,虽然说她如今人是不在了,可是母债女还,我定是不会让那连静芙有好日子过了。”说到这里,赵心瑶恨恨的咬了咬牙。
“主子仔细身子。”旁边的钿绿生怕她再生气伤到腹中胎儿,忙小心翼翼的出声提醒了一句。
“放心,我比谁都惜命,自然不会让自己跟孩子有事儿。”听了钿绿的话,赵心瑶也没生气,只是不满地说了一句之后,又侧过头来冲着连静彤说道:“妹妹后日便要去公主府参加赏花宴,可惜了我身子重去不了,这里带了些首饰,你若不嫌弃便挑着戴着,别让人家小瞧了咱府里的长房。”
听了赵心瑶的话,杏红这才将一直夹在一侧腋下的盒子放到了软榻旁边的案子上,在赵心瑶的示意下,动作轻缓的打开了盒子。
盒子里面是一整套琉璃质地的首饰,算不得名贵,但是胜在做工精致,发簪,步摇,耳环,璎珞之上都用蓝色琉璃点缀着盛开的蔷薇花,做工精细却并不繁琐,反而透着一股子清新的意味。
连静彤只看了一眼,心里便觉得喜欢,只是到底不是自己的东西,而且赵心瑶已经算是照顾她了,若是再接受了怕是也不太好,而且最重要的是她现在还没弄清楚,赵心瑶到底是因为什么对她样好?
她一个富平侯府里不受宠的嫡女,如今身子也残了,怕是没有更多的价值了吧,可是赵心瑶浑然不在意,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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