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衣看得心惊,却还是低着头不敢说话,而连静彤也没有好心的去解释,女将军向来跟人相处都是习惯保留三分,哪怕是最信任的人也不是百分之百的信任,不然在阴谋诡计的慕府后宅,在波诡云谲的朝堂又怎么可能完好的生存下来呢?
程氏在后宅浸|淫多年,自然不可能就根据一根绳子就判定了这件事情与连静雅或者说是与二房有关,可是却可以成功的在她心中种下一颗刺,让程氏对二房多一分戒心。
当然程氏自然不可能只是单纯的认定这件事情只跟二房这一屋有关系,因为谁都不会傻到自己做了坏事儿还留下罪证,所以程氏的本能反应就是去想这府里到底是谁跟连静雅不对盘,或者说是谁跟二房不对盘,那么那个人就会成为程氏戒备或者说是仇视的目标。
程氏在后宅独大这么多年,心里自然明镜儿似的,对于后宅这些手段也看得明白,所以连静彤不怕她不想多。
只是不管怎么样想都不可能想到她连静彤的头上,只是那暗中下毒之人,却是让连静彤本能的蹙了蹙眉,那人是敌是友,连静彤一时也不好判断。
若是友还好,可若是敌,那就别怪女将军心狠手辣。
“主子,雅主子身边的夏荷过来了,说是有东西要送过来,现在正在小院里,主子要见吗?”就在连静彤微眯着眼睛想下毒之事,而素衣则是面无表情的低着头立于身侧沉默着的时候,沁水突然从外间走了进来,开口的话带着几分小心翼翼。
夏荷?连静雅身边的一等婢子,到她这里来是做什么呢?
自来到这里,对于连静雅这一号人物,女将军也只是听过名字,却从来未有过接触,哪怕是她在昏迷的时候,连静雅也未曾出现过,不似连思月那般正大光明的来找麻烦,也不似连静芙那般过来冷嘲热讽,按照之前连静雅的性格,这似乎有点不太对劲呢。
想到这里,连静彤缓缓抬手,淡淡应了一句:“传她进来吧。”
虽然不知道连静雅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可是兵来将挡,她连静彤没有怕她的必要!
夏荷是个身材娇小的婢子,年纪比素衣跟沁水略长一些,应该有十八、九岁的样子,进来冲着连静彤略一施礼便轻声说道:“见过彤主子,我家主子前几日正病着,怕病气再过给彤主子,所以一直没方便过来,今天喝了药身子好多了,想约彤主子明儿一早一起去给老夫人问安,不知道彤子如今身上可是方便?”
夏荷的语气不似恭敬,却也让人挑不出半分错处来,由仆思主,想来这连静雅也不是个好对付的主儿。
不过如今的连静彤却是半分畏惧都没有,只是淡淡应了一声:“嗯,知道了。”
只是无波无澜地说了四个字,之后便静静的品着素衣新换上来的茶水,连半个字都不愿意多说。
没说反对,却也没答应下来,只是说她知道了。
一时间夏荷也有些懵了,她虽然平时还算是机灵,可是此时也分不清楚连静彤话里那四个字的意思到底是代表着她答应了还是没有答应,本来夏荷是想再多问一句的,可是想了想来时连静雅对于她的嘱咐,终是没敢再多问一句,冲着连静彤一点头道:“那婢子告退。”
夏荷也学着连静彤的样子,不说回去是如何回禀连静雅,只是说了一句“告退”,之后便退着身子向屋外退去。
听到这几个字,坐在软榻之上的连静彤挑了挑眉眼,唇边笑意正浓,却并未多说什么。
果真是什么样的主子养什么样的奴才,不得不说这连静雅怕是这连府里极为棘手的人物了。
“明日卯时,祖母那个时候想来也应该是起了。”就在夏荷快要退出房间的时候,连静彤突然意味深长的说了这么一句。
已经快退出去的夏荷腿下一个踉跄,险些没站稳,最后却是扶了一把门框,稳了稳身子这才轻声应了一句:“婢子遵命。”
听连静彤那意思也就是答应下来了,夏荷悬着的一颗心总算是放了下来,她已经从连静雅的口中得知,如今的连静彤似乎有那么一点不同,如今真见了面才知道,这哪里是一点不同,若不是因为她在连府里待了有些年头了,她都要怀疑,这连静彤是被人调了包的。
“主子,雅主子她……”一直到夏荷彻底的退出了连静彤的小院,素衣这才不放心的开口,只是到底考虑到主仆身份,未敢将所有的话都说出来。
“怎么,怕是鸿门宴?”连静彤自然是看明白了素衣的心思,所以唇角微扬,带着几分浅笑的问了一句,
素衣沉稳,自然是将府里这些人的心思都看得明白,所以看到连静彤应下了这件事情,所以才会哪些担心。
只是连静彤若是这样容易就被人算计了去,又怎么对得起她曾经的威名?
“雅主子身子不好,婢子也是怕……”素衣只要一想到从前连静雅耍的那些小把戏,不由担心的多说了一句,只是却不敢说连静雅的不是,只是说她身子不好,想适时的提醒一下连静彤。
连静彤本来还在想,这连静雅向来都是极为“关心”连静彤的,这一次连静彤伤得这样厉害,怎么就没了声音呢?原来是因为身子不好呢,只是这身子不好是真的还是掩人耳目,怕是也只有二房人自己知道了。
“怕什么?深宅大院里,身子不好的人多的是了,见过哪一个去问个安就死了的吗?”对于素衣好心的提醒,连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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