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一个细微的小动作却被傅说看在眼里,他觉得这里面肯定有什么隐情,为什么夭桃说不舒服就立刻要晕过去,看着更是痛苦异常。这不像是什么病,倒像是被什么东西控制着。
一行人一直朝里走去,夭桃听到了动静也急忙出来迎接,她刚走到前厅,就看到了子昭走在最前面,便急忙拜倒:“民女见过王上王上千秋”
子昭笑了笑说道:“也算是熟人了,桃主事不必这么多礼再说身子不适,不必行此大礼。”
夭桃依言起身,却还是退了半步以示恭敬,说道:“王上如此体恤,夭桃实在受不起。昨日太衡大人所说,夭桃已经全部转达给了宗主,现在宗主还没有传回信来。”
子昭点点头,又看看夭桃那满是憔悴的脸,说:“这事不急,还是先让太巫大人为你诊视一下吧,我听太衡大人说了你的情况,还是早些医治比较好”
夭桃真是没有想到,堂堂的商王竟然会关心她的身体,虽然心里一直把大商看做是仇敌,可是子昭这行为,也让她心中有了暖意。夭桃连忙道谢:“多谢王上挂怀夭桃实在受不起”
也不等她再次推辞,子昭就让太巫大人走上前来,说道:“好了,桃主事还请坐好,让太巫大人为你诊视一下”
面对王上的命令,夭桃也不好直接拒绝,只好先坐了下来。乖乖伸出手去,让太巫诊视。
太巫大人伸手搭脉,越诊脸色越是难看,半晌都不说一句话。待双手都诊视完毕后,太巫看了看子昭,也不知道该不该说。
子昭看到太巫大人这个样子,心里也是有些复杂,便问道:“桃主事的身体到底怎么了可是什么疑难杂症”“请王上恕罪,老臣也不是不愿为桃主事医治,可是她这情况还真是有些奇怪。不好说到底该怎样医治,要是说就目前的脉象看,桃主事应该是没有病。”
这下轮到其他人瞠目结舌了,傅说急忙先问道:“怎么回事怎么会没有病昨天我亲眼看到桃主事晕了过去,怎么可能没事”
太巫摇摇头,看了一眼已经恢复正常的夭桃,见夭桃虽然坐在这里,眼角却含着一丝笑意、一丝嘲讽。太巫轻咳了几声,点点头说道:“桃主事的病其实不是病,而像是一种奇怪的法术拘束住了体内真气的流转,就目前看来,桃主事受到的伤害最严重的就是心口,说明这咒术主要攻击的是心。”
夭桃点点头,说:“大人果然是国手,这样的事情都能找出来。夭桃实在佩服不过,这本就是宗主用来约束臣属的手段。算不上什么病。”
她这话一说你出来,傅说和子昭都惊呆了。他们从来没想到,海市竟然是用这样的方法来裁治下属,如此阴狠恐怖。怪不得从来都没有听说过海市出现过背叛的下属。
看到他们一脸被惊吓到的表情,夭桃很是不以为然,笑了笑,说:“王上也不必如此,海市也不是所有的下属和伙计都有资格被宗主施放秘术。受到如此荣宠的不过是我们几个斋主罢了,王上还请不要惊慌。”
子昭还是觉得海市的这种做法实在有些诡异和阴狠,但他还是点点头,说:“贵宗主还真是御下有方,佩服佩服”
子昭也不想就这个问题多说什么了,便回身接着对夭桃说道:“予今日专程到此,是想将我大商的诚意向海市表达一下,也好让敖宗主念着昔日结盟的情谊,不要将事态扩大。”
夭桃点点头,说:“王上请讲大商有什么诚意”
“这样,请敖宗主先将抓走的船队成员都释放。之后的每年,大商不再执行之前说好一成五的借粮利息,并且东海沿岸的地方可以开设烧制铜贝的作坊,甚至制作陶瓷的工匠也可以在这里工作。桃主事认为如何”
这样一来,其实就等于把东海定为一个缓冲的地方。允许他们制作铜钱,的确有利于海市的发展和生存。夭桃虽然这些都很清楚,但她还是不动声色,好好瞧了瞧子昭和傅说,知道他们也不是善于作伪的人。
夭桃轻咳一声,说:“论理,王上所开出的条件,的确很有诚意。可是谁也不知道,这么想,是不是为了让大商的百姓代替军队走到更远的地方去但是你们商人处处和我们作对,总是仗着自己是天子之国的臣民,就经常发生强占货物,争抢出海的码头。这些事情,王上可能劝说的住”
这下可难住了子昭,这本是百姓之间的事情,他可是一国之君,总不能人人做生意的时候都跟着。
看到王上为难,傅说便出言解围:“桃主事这话说得就有些强词夺理了百姓和贸易商队的人和事又不是王上亲自安排的。发生一些小摩擦是不可避免的,海市难道不能宽宏一些,只训诫一番就可以了”
夭桃听了更是大笑,直笑了好一会儿才停下。像是看傻子一样地看着众人,说道:“宽宏一些王上还嫌海市不够宽宏这些年我们忍气吞声了多少事情王上可知道宗主不喜欢斤斤计较,反倒被太衡大人说成是不宽宏大度”她又把目光盯到了子昭身上,“王上,这事可是你们这天子之国,礼仪上邦,怎么会屡屡发生抢夺水道,抢夺货物的事情这次宗主一定是被气的够呛,这才想请王上去亲自商讨今后两家该如何行事,可王上如此敌视海市,还真是让夭桃伤心呢”
说到这里,夭桃反复打量着子昭,笑了起来,说:“王上身上的这颗蜃珠,可还是夭桃送给娘娘,又送给王上的这些年蜃珠可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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