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听起来不是很可靠。”明楼察觉到了事情的危险性。
“西林也是这么说的。”桃夭点头,也就决定了这个人不会活太久了“不管成功与否,上海发生的事都联不到天津。”更牵扯不到自己。
“西林,西林,叫的挺亲热的。”明楼另一只划过她的耳廓“看来你要在吴淞口上演一场盛大的烟火晚会。”突然很是期待。
桃夭弯起嘴角“为了恭贺汪主席的和平大会顺利召开!”他是在吃醋吗?!
“那我是不是该备下好酒,庆祝这美好的时候?”明楼不放手,让她的后背紧贴在自己怀里。
想起了智取威虎山的一段唱词“今日痛饮庆功酒,壮志未酬誓不休;来日方长显身手,甘洒热血写春秋!”
“这不会是你的佳作吧。”他可知道她理科很好,文科写作就略差。
“智取威虎山。”当然不是“这可是以后的名剧。”
明楼正想再说什么,只听稚嫩的声音响起。
“爸爸——”
桃夭立刻拉开他的手臂,上前抱起儿子“睡糊涂了,爸爸没来。”
明瑞睡的迷迷糊糊“妈妈,我要爸爸。”
桃夭抱着儿子,哄他继续睡,拍着他的手臂“嗯,我们过二天就回家去了,那时候就能看见爸爸了。”
明瑞睡眼惺忪“妈妈……”
“睡吧,妈妈哪儿都不去。”桃夭柔声说“爸爸也最喜欢我们明瑞了。”
“可爸爸为什么不喜欢妈妈?爸爸是不是更喜欢燕萍妈妈?”明瑞却揉着眼睛,似乎不想睡了“妈妈经常不在家,别人家的爸爸妈妈都睡在一个房间的,为什么妈妈和爸爸分开睡?”
“妈妈身体不好,不能影响你爸爸休息啊。”这就是他们对外的说法,也的确是因为她生明瑞的时候曾万分凶险“好了,睡吧。”
明楼就这样看着她哄着明瑞再度熟睡,满眼都是她温柔的拍动,而有她低语轻吟的歌谣;他见过她出手开枪的干净利落,那是对敌人不眨一眼的冷静果敢,而今她只是一位柔肠百转的母亲,坐在大床边上,将孩子横抱在怀里,修长的指轻拍着儿子的手臂,脸上尽是母性无边的温情。
上前“知道谁想杀你吗?”竟然还汽车爆炸。
“军统吧,或许是其他中统的人。”肯定不会是自己人“会不会是军统上海站想立功?!”开个小玩笑。
“谁敢!”上海方面没有他的命令谁敢私自行动,想死啊!明楼坐到她身边,伸手摸摸被她又哄睡着的明瑞“前一阵子有人还问我,我们都能死,为什么我弟弟就不能死。”
桃夭轻晃着身体,拍着孩子“好扎心的一句话。”问这话的人真是太了解明楼了,这话就像毒针直扎他心里最柔软的地方,他的软肋就是他的家人吧。
“我能死,阿诚也能,现在明台也牵扯进来。”明楼的指拂过明瑞的脸颊“桃夭,谢谢你,谢谢你给为明家留下这条血脉,谢谢你让我可以回答那人这么一句,是,我们都可以死,就为了我的儿子可以堂堂正正的活在阳光下。”
桃夭抱着孩子,突然一头靠扎在他肩窝处,用头顶住他的身体“死也有泰山和鸿毛之分,明长官要斟酌轻重才是,这个位置上是千金重担,你在才能发挥更大的作用,给敌人沉重打击;别想随随便便拿死当借口的撂挑子。”不想听他这样的丧气话。
明楼抬手抚摸了她抵在自己肩头的头“真想让大姐见见明瑞,她一定会很喜欢的。”
正身,将明瑞放回大床“76号的舞会你要和汪曼春一起?”睨眼。
明楼不瞒她“不仅会一起,而且我还让阿诚给她挑选了昂贵的首饰。”
“戒指?!”桃夭故意这么问。
明楼抬手指指她:故意的太明显了。说到戒指,他看见她手上的结婚戒指“怎么只是这么普通的戒指?我想以沈西林的财力,可以给你买最昂贵的钻石,才配得起武田美智子小姐的身份。”
桃夭又睨眼于他:你才故意的太过分了,明知他们是假的“不知苏文怎么样了?”有明阿诚在不担心他的安全,而是担心他的伤势。
“阿诚会请最好的医生,特高课也不会让你的人死在上海。”明楼知道如果苏文死了,武田弘一就完全有借口质疑上海的安保工作,特高课和梅机关不和由来已久,一个是隶属于日本内务省,一个则是日本军部设立;实际说起来在上海成立的梅机关其实才该是76号的顶头上司,而并非是日本领事馆警察署内设的特高课。
“南田洋子没有拉拢阿诚吗?”桃夭问有些心虚,其实她知道这不该她问。
“这你不该问。”明楼不算回答“所以我不会回答你,做人做事……”老学究又开始了。
“大局为重。”都知道他要说什么“舞会的时候不许你和她跳舞!你得看着我和别人跳舞!跳阿根廷探戈。”
阿根廷探戈顾名思义出自阿根廷,有独特的贴脸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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