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凡问道:“那吴凯如此无耻,他就不怕你告诉庞坤吗?”
陈萍轻叹一声,说道:“我那夫君非常信任他这三个兄弟,根本不会相信我。”
白凡很是不明白,竟然还会有这样的事,又问道:“陈姐姐,不是我多事,我看那庞坤对你也不怎么好,你为什么不离开这里?”
陈萍回答道:“不是我不想,而是洞府外面的法阵我无法通过,庞坤根本不让我独自出去。”
白凡越发好奇,问道:“难道你是被庞坤强抢来,囚禁在此地?”说完觉得自己有些冒失,又说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担心陈姐姐再如此下去,怕是今天的事情还会发生。”
陈萍明白他是好意,说道:“我不是庞坤抢来的,其实我们很久以前就在一起了,那时庞坤也不像现在这样,他还不认识那三个败类。”说到这里,她停顿住,好像陷入了回忆当中,白凡不忍打搅,只是静静坐在一边。
过了片刻她才又说道:“那时庞坤为人也很正直,他与我相亲相爱,彼此照应,感情很深,直到有一次,他独自出去办事,碰到一头凶恶妖兽,他不是那头妖兽对手,眼看就要被妖兽杀死,正好吴凯他们三人路过,就合力将妖兽打跑,救了我夫君,他们见我夫君修为比他们高些,就提出要一同结拜,庞坤也感激三人救了他性命,就同意下来,后来他们又邀请我们夫妇一起到此居住,我因他们救了我夫君,十分感激,也没有阻止,我夫君自然高兴,就一同到此,开始他们也到处做些好事,但不久我就发现这三人只是表面装作侠义,背地里却干些龌龊事情,我就私下里将所看到的告诉了庞坤,想让他跟这三人断绝关系,带我离开这里,但不成想,他竟然说他早就知道,原来他同这三人相处久了,也沾染上了他们的习气,并且感激他们的救命之恩,对他们非常信任,当时我很气愤,但我们毕竟多年夫妻,还是耐心劝阻,他却只是说,那些事情都是他们做的,他并没有参与,又说我们不能忘恩负义,做出背叛兄弟的事情,我再劝说,他就连理也不理了,慢慢时间长了,他虽然说不会参与那些恶事,但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何况那三人见他不参与,始终不放心,有时就故意设计,又言语挤兑,俗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庞坤见他们做了那么多恶事,也没有遭到报应,也就参与了进去,我虽然极力劝说,他却根本听不进去,直到他们投靠鬼族,我实在气愤不过,就同他们大吵了一架,一时义愤,就说要将这事情公告天下,让他们自作自受,他们见我不像是假话骗他们,就骗我说,只要我不将这事情讲出去,就全都听我的,一定痛改前非,与鬼族断绝来往,当时我见他们服软,自己又与庞坤情深意重,也不想因此害了他性命,只要不再去做伤天害理的事情,也就罢了,只怪我太天真,竟然信以为真,没过多久,那吴凯便背着我在洞府外,布下了法阵,当我发现为时已晚,只能大骂庞坤无情,现在想来他们还是看在庞坤面子上,要不怕是我刚说出那些话,他们三个就会立时杀了我灭口,自此后他们更加肆无忌惮,那吴凯最是阴险,不论什么事情都是他出谋划策,我被困在这里,也没有任何办法,只能时常提醒庞坤,看在我们多年夫妻的情份上,少做些伤天害理的事情,庞坤与我毕竟多年夫妻,倒是也答应下来,那吴凯却十分卑鄙无耻,虽然他们是结义兄弟,但他根本没有将庞坤放在眼里,已经好几次趁着庞坤不在,调\戏于我,我本就提防他,倒也没让其得手,但他始终贼心不死,第一次时,也对庞坤说了,但庞坤只当我是挑拨他们兄弟关系,又加上吴凯能言善辩,他根本不信,也让这吴凯更加得寸进尺,这次要不是你,怕是很难逃过去了。”
白凡听得不住唏嘘感慨,没想到这里面有这么多隐情,对陈萍能如此明辨是非,不与那四人同流合污,佩服不已,她对庞坤的情意又让他感到不值,那庞坤也不知该说他什么好,这人真是糊涂透顶,和三个卑鄙恶人称兄道弟,信任有加,反将自己结发妻子当作外人。
白凡见陈萍越说越伤心,也只能尽量安慰她,过了片刻,陈萍说道:“我知道你是好人,不应该被他们囚禁在这里折磨,只是那洞府外的法阵,我也无法通过,真是对不住你。”
白凡安慰道:“这怎么能怪陈姐姐呢,你也不用担心,总会想到办法出去的。”又转念想到,自己不知道这封印如何解开,不如问问她,兴许她会知道,遂说道:“要说逃出去也不是不可能,只要将我身上封印解开,我就有办法,不知道陈姐姐对这封印可有了解?”
但陈萍只是摇头,说自己也不清楚,白凡也就不在多问,但心中却有些失落,自己难道被囚禁在这里,直到被他们折磨死不成。
直到第二天傍晚,‘湘平四将’才一同返回,那吴凯果然无事人一般,在陈萍面前谈笑自如,丝毫看不出曾经做过什么。
吴凯见白凡并没有死,倒也不奇怪,见他额头伤口深可见骨,只是冷笑几声。
那肖不扬一转头看到了墙角的被褥,自然明白定是陈萍趁大家不在时送于他的,只是瞪了白凡一眼,也没有说话。
各人分头又回到石室去修炼,白凡也倒下休息,但睡到半夜就感觉到有人走到自己身边。
急忙睁开眼睛去开,见竟是肖不扬,他急忙翻身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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