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张飞、张辽、张绣、太史慈五人各处一方,松散的围着马腾和庞德二人。庞德那条断臂,就是之前断送在太史慈和张绣的夹攻之下。若不是赵云及时喝住二将,此刻或许这个身材火爆武艺高超,浑身散发着成熟魅力的女子,早已香消玉殒,魂归地府。
嗒嗒嗒……
清脆的马蹄声传来,陈涛在张济、赵灵儿、贾诩三人的护持下缓缓策马而来。
似乎被自己额头上流出的鲜血迷住了眼睛,马腾顺着声音的方向艰难的抬起头,抬眼望去,花了很长的时间,才认清陈涛。
“哈哈,陈相,可是来看某的落魄模样?咳咳……”马腾大笑两声,想要站得挺直一些,但剩下得力气却让他晃了晃,最终只能勉强保持不倒。
陈涛微微摇头,幽幽说道:“成王败寇,若是涛以此取笑马帅,那涛是否太轻贱自己?”
说到这里,陈涛顿了顿,转首环视四方继续开口道:“西凉士卒之勇,涛今日始见,也必终生难忘。如此不利,甚至都未吃一顿饱饭,便能硬生生拼掉涛麾下三万精锐,若是马帅最初就与涛硬拼,或许落败的是涛也说不定。”
听闻此言,马腾自豪的挺起胸,喘息一阵大声说道:“我西凉好男儿比比皆是,若是他日陈相欺压彼等,必然会再次见识到西凉男人的血性!”
陈涛郑重的点点头:“马帅且安心,西凉在涛手上,必然会繁荣兴盛。涛指天为誓,即便是羌人外族,凡忠诚于涛之民,涛必同心以待!”
“好!”马腾大喝一声,用尽自己的力气,对着周围大喝道:“你等可听清楚了?降了吧,活下,看看眼前这位陈相,是否言行一致!”
还再抵抗的那些西凉士卒,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有人默然丢掉手中武器,大咧咧的盘膝坐在地上,低头不在言语。有了第一人,就很快会有第二人,包围圈中的两万多西凉士卒,尽皆弃械。
“马帅,涛再问你一次,是否愿降?”陈涛面色沉重的问道。
马腾的嘴角微微上翘,忽然怒目圆睁,用力挥开庞德扶住他的手臂,抬起手中大刀大喝道:“陈涛,可敢与某一战?”
周围众将神色一紧,太史慈和赵云同时拿起得胜钩上挂着的强弓,开弓搭箭随即准备射杀马腾。赵灵儿更是策马要行到陈涛的前面,准备挡住马腾可能暴起时的伤害。
伸手拉住赵灵儿的手臂,对着满脸不解的娇容微微摇头,陈涛面向马腾说道:“马帅勇武,涛不如。涛、不、敢、应、战!”
听着陈涛一字一句声震寰宇的回应,马腾笑了,得意的笑了:“某终有胜你之处,哈哈哈哈哈……”
笑声嘎然而止,西凉枭雄马腾,在一众天下名将的围绕下,昂首望天带着满足的笑容,与世长辞。
陈涛伏身马上,双手抱拳,对着马腾的遗体拜了三拜,用只有他听得到声音说道:“恭送马帅,一路走好。”言闭,他转身策马缓缓离去。清扫战场之事,自有众将主持,不必他在处处指点。
被马腾推倒在地的庞德,失血过多,也已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没有力气在从地上站起,只能用自己的独臂撑着地面,一点,一点,挪动到马腾的脚边。泪水和血水已让她的脸看不出本来的容颜,散落的青丝,遮住了明亮的眼睛。但那一抹动人的笑容,却始终无法掩去。
好不容易抱住马腾的脚尖,用自己娇嫩的脸颊轻轻靠在冰冷的靴面上,庞德的脸上露出温柔的笑容:“我等了你十六年,今天终于可以和你在一起,永不分离,你等等我……”
有着武威第一大将之称的庞德,陪伴着自己的挚爱,带着些许幸福,些许遗憾,与心中所爱共赴黄泉。
马腾军麾下大将,除了不知所踪的马超和马岱,以及和韩遂一起离开的成宜、张横之外,马玩、程银等人悉数战死无一人投降。九万西凉军近四万战死,余者大多带伤,最终被陈涛军降服。
自从陈涛率军离开洛阳起,历时四个月,战死重伤者近五万。攻克董卓军残部李儒镇守的荣阳、司隶全境。攻克凉州武威及周边大部城镇。西凉名义上还存在的势力,唯有安定的两万余韩遂军。
歼灭马腾军四天之后,陈涛大军进驻武威,兵锋直指安定。十天之后,韩遂上表请降,陈涛受之。自此,司隶、凉州皆落入陈涛手中,真正意义上让他有了一块坚固的基石。凉州的兵员和战马,极大程度上提高了陈涛军的实力。而司隶之地大片广博的土地,也为将来繁荣的大司隶打下基础。
经过十天的休整之后,陈涛率军返回长安。离开之前,他认命韩遂为凉州刺史,治所迁到安定。这一任命出乎众将的意外,也让韩遂一阵心悸,还担心是陈涛要先捧后杀。直到贾诩悄悄和他密谈一番之后,韩遂才真正安下心来。
陈涛的意见很简单,对于凉州,他手下众将中不是无人了解,但是却都不是文治之臣。与其留下一个今后可以在战阵上建立功勋的大将,不如直接丢给治理安定许久的韩遂。只要韩遂真心为他效命,他并不介意信任有加。另外,陈涛也坚信,以韩遂的聪明,一定能知道,没有了马腾,想要谋反就是找死。所以,凉州刺史,除了韩遂之外,陈涛不做他想。
明白了这番意义之后,韩遂感叹一阵,放下心中担忧,真正开始为陈涛治理西凉。终其一生,无论风云如何变幻,韩遂皆是陈涛身后最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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