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青州战马入城之类的事情,陈涛丝毫都不知晓。就算城中有人会给他带来这等消息,现在的他也不会有任何兴趣。每天享受难得的田园之乐,过着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地主”日子,才符合他的愿望。
两个月以来,陈涛唯一一次进入刺史府,是为了那被俘的十万黄巾降卒。
当日涿郡军马大破马元义所率领的黄巾军之后,涿郡刺史府中为如何处理这些降卒,兴起一场旷日持久的争论。以田丰为首的文官集团们,倾向在幽州择地安置这些原本就是农民的叛军。理由是,幽州地广人稀,如果能有这十万农户充实,幽州的土地可以大量开放。这种说法,对同样身为文官的刘焉很有吸引力。毕竟,武将可以用开疆扩土来封妻萌子,而文官更多的则需要所谓的“地方政绩”。
但是以邹靖为首的武官集团,却坚决反对田丰等人提出的建议。在他们看来,这些黄巾叛军中良莠不齐,幽州本来人就少,官军就更少,如果将这些叛军找个地方安置下,铁定需要大量的看守。如此一来,幽州本就岌岌可危的军力,就显得更为单薄。
对于这点,田丰则呲之以鼻。在他看来,邹靖就是胆小怕死罢了。单不说涿郡守卫战中,一万五千将士以是见过血的“精兵”。就算这几个月中,原本仓促招募的三万新军也已经大致练成。幽州又已无成规模的黄巾军,而冀州的黄巾军正被卢植等人率领的朝廷大军拖住,根本就不存在邹靖口中所说的“危机”。
总之,文官集团和武官集团各自看对方不顺眼。起初,还只是为了黄巾降卒的安置。随后就变成了不管是什么商议,只要是刘焉将文武召集起来,就是互相指责对方。如此,一拖一个多月,黄巾降卒的事情没处理好,就连其他问题也是越来越多。更让刘焉无法忍受的是,十万人吃喝拉撒睡都在涿郡城外,后勤的压力也是越来越大。
无奈之下,刘焉只能把陈涛又请回刺史府中,向他求教。
陈涛原本并不准备再为刘焉效力。说实话,陈涛看似随和,但是却也有自己的脾气。刘焉那种过河拆桥的做法,虽然是从政者中的常例,但对他来说依旧有些无法接受。再加上,他本身也不是什么官迷,最初愿意担任参军一职,也是考虑到想保护涿郡中的乡民。以他懒散的性格,以及基本等于零的政治经验,与其耗费脑力去与刘焉这种官场老手争斗,不如急流勇退。但,即便是如此,他陈涛又岂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之辈?
可当田丰带着刘焉的请帖上门,又说明黄巾降卒如今的状况之后,陈涛沉默良久,最终还是一语不发的前去见了刘焉。
其实,陈涛并没有什么特别好的建议,只是一个折中建议:取黄巾军中勇悍之士两万,充幽州北疆防备乌丸。其余部众,大小头目依旧关押于涿郡城中,被裹夹者,老弱妇孺,黄巾家眷等,分成数十部,安置于幽州各县。
对于这种建议,原本刘焉与文武商议时,曾经也提到过。虽然没有如此具体,但起码也有一个框架。只不过,当时文武两侧的官员,皆没人同意。但现在,陈涛提出如此的提议,不管是名义上的弟子田丰,还是校尉邹靖,皆点头赞同。就连那些大老粗的将校们,也觉得只要是陈涛的策划,那就一定是对的。如此一来,刘焉只能面色有异的安排了黄巾降卒的处置。可以说,这种结果,完全是靠着陈涛个人的巨大威望。
不过,让刘焉安心的是,陈涛见事情处理完,立刻又提出辞行,丝毫没有留恋权位的意思。面对如此“知情识趣”的参军,刘焉内心大喜,面上却是再三挽留。当然,最后的结果,铁定还是让陈涛飘然而去。
不管又多少人是真心觉得陈涛离去可惜,也不问又有多少人内心欢喜,总之陈涛他自己丝毫不介意,返回张家庄之后,依旧过着田园之乐的日子。
如此过了两个月之后,张飞和赵云也借着新兵训练完毕的机会,向刘焉提出休假。原本,刘焉就想减弱陈涛在涿郡的影响力,自然是顺水推舟。如此,张飞和赵云也变成无事一身轻,每天伴在陈涛左右,倒比城中之时更为自得。
这一日,张家庄后院的小演武场上,又是呼喝声阵阵,飞沙走石之中,银白和墨黑的光团交缠在一起,风雷爆鸣此起彼伏。
练武之道,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对于张飞和赵云来说,能够有一个势均力敌的对手每日对战,是一种难得幸运。更何况,两人的长处各不相同,压倒性的力量对上绝世技巧,往往一场激斗下来,两人都会觉得大有收获。正因如此,自从清闲下来之后,每日数次的切磋比试,就成了张家庄里的常例。
可看两人比试的次数多了,陈涛心中的疑惑也越来越大。
碰!
一声巨响,张飞与赵云两人对轰一拳,双双跳出战圈。
“哥,翼德姐姐,给。”赵灵儿将两块汗巾交到两人的手中,而陈涛也放下手中的茶杯,起身向二人走去。
“子龙,你手中的龙胆枪是什么材质所制?为何,每次激战正酣时,就会大放豪光?”陈涛很久之前就已经注意到这种奇异的现象。最初,他以为是银枪反射阳光,挥舞的速度太快,自然会看起来似一团银光。但是,看了许多次之后,他发现事情似乎并没有想象的那么简单。直白点说,那团银光不像是反射光,反而像是本身在绽放光华。但他也拿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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