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步东身手本来敏捷,侧身一闪,顺势一推,领头扑了个空,已经一屁股跌到了地上。跌到地上,领头并没有狂怒,反而更加冷静了,可能意识到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完全有无视他们的本领,从甄步东的一闪一推完全可以推断,甄步东不是好惹的。
甄步东也察觉到领头的变化,冷哼道:“三个大佬爷们,欺负两个瘦弱的学生,说出去都丢人。看不惯,我就想管管。”
“小子,不关你的事,赶紧走开点。这事不是你靠两句话就打发的走的。”可能是被甄步东的气势所震住,领头的口气明显不像之前那么猖狂,甚至话语中还有“事情可以商量”的味道。
甄步东自然也听说了言外之意,不能“靠两句话打发的走的”,那就只能靠“钱”或者“拳头”解决了。拳头已经让他领教了,领头的应该也是打架老手,自然知道眼前的自己是打架行家。那剩下的就是“钱”的问题了。
“钱”对于甄步东来说,在很大程度上,仅仅是个数字,自然有恃无恐,心里也更加安定许多。毕竟是第一次动真格的,心里还是紧张的很,之前也是强装镇定。
“靠两句话不行,那就是没得道理可讲咯。那我倒要听听,你是几个意思?”甄步东气势不减的反问。
“我也不想把事情搞那么复杂,1000块,拿钱走人。”领头的干脆直接的说。
“1000块,那干脆把事情搞复杂点,到派出所去吧。该抓该关随派出所。”甄步东也不征求打鱼兄弟的意见,继续说:
“你看看他们,有1000块,会这么冷的天,穿成这样打鱼?不要说我没有提醒你,到了派出所,他们穷学生一个,要钱没有,要关要抓随你,顶多关个三四天,没有钱照样放人。而你,给派出所增加工作,请客吃饭却是少不了的。你自己算算吧。”甄步东一桶凉水浇到他们心里。
听的领头的和另外两个面面相觑。
“当然,人既然被抓到了,你们也辛苦了一趟。既然小河连着你们水库,不管鱼是不是水库跑上来的,谁也说不清楚,你水库的鱼也没有标记。套用你刚才的一句话,‘如果你让其中一条鱼说话,证明是水库来的’,这1000块钱我帮他们掏了。”说到这,甄步东停顿了一下,谈判就像锯木头,锯子一松一紧间把木头切断,一味的紧只能把锯子卡死。为了避免陷入僵局,甄步东马上口风一转,继续说:
“当然,小河里的鱼也是一样,没有标记,也不会说话。既然这样,你们也辛苦跑一趟,稍作惩罚就好。我觉得你们也不是差钱的人,又是大老爷们,何必跟两个学生计较呢,就把娄里的鱼拿回去吃,稍作补偿。何必逼人太甚呢?”
“说的倒轻松,我两个兄弟跟着我跑来,烟都没有抽一包。要吃鱼,我水库的鱼多的是。”为首男子冲冲的说道。
甄步东心里顿时一阵窃喜,领头男子显然已经又一次松口。只是甄步东不是败家仔,在他看来,每一分钱都是血汗,都有它的价值,花的每一分钱,都应该体现它的价值。趁着他松口,赶紧追着说:
“我看三位做哥子的,也不是不讲道理的。既然都讲道理,问题就可以解决。我做个和事老,倒有一个建议。如果双方接受,就把问题解决,如果不接受,那就让民警来解决问题。”甄步东半商量半威胁的口吻说道。
“你先说说,行不行的,听了再说。”领头的男子催道。
“鱼都已经打了,三位做哥子的,也辛苦跑了一趟。我们也别计较鱼是河里的还是水库的,就当做鱼是水库里的。为了不让三位白跑一趟,等下把鱼称称,这鱼呢,算作是他们向你水库买的,照价给钱。这样谁都不吃亏,两个打鱼的学生呢,亏点力气白捞了这些鱼。而三位做哥子的呢,就算辛苦一趟大清早的起来卖了一回鱼。如果可以,大家现在就办事走人。”甄步东建议道。
“不行,这点鱼,称着也没多少钱。买包烟都不够了。”领头的反对道。
“我再做个主,鱼也归你们,他们再吃点亏,就算做一百块钱,拿钱走人。”甄步东也不征求打鱼兄弟俩的意见,直接说道。
领头的与另外两个交换了一下眼神,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没有答应。不过他们的反应没有逃过甄步东的眼睛,甄步东知道,基本上已经达到他们的预期条件了。
“我再做一次他们主,再退一步。如果不行,那就不说了。鱼归你们,一百五十块钱,算是请你们一包50块钱的烟,他们再写个保证书,下次打鱼,如果再被抓到就罚款,第一次罚200元,第二次400元,第三次600元,第四次就800元,以后每次加罚200元,次数越多,你罚的他1万块也没得说。你手上有保证书,他们有理也变的没理。如果这个都没法同意,那就不要在商量了。不过,要提醒你们,今天靠你们三个是带不走他们的,除非民警来了。”甄步东说交代了最后底线,再画了个“大饼”,末了还加了一记“棒子”的威胁。
领头的男子一会没有反应过来,可能在想着罚“一万”的美好钱程。可是打鱼的兄弟却反对道:“不行,我们没钱。让警察抓我们去吧。我们没钱。”
领头男子听到打鱼兄弟反对,却马上接住道:“好,就按你说的办。愿赌服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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