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轩吓了一大跳,他设想过秦金的身手很厉害,但在他认知中,再厉害也不可能赢得过十几个经常打人的好手。但是,眼前所看见的场景完全颠覆了三观,秦金只是用十几秒已经把他们全部扔出去了。
“白痴,接下来就是你了。”秦金随口说道,而后,拎着他就左右开弓,啪啪啪,手掌迅速来回狂抽脸颊。
秦金发现孙轩脸颊上的肉打起来蛮舒服的,眼神一亮,说道:“咦,没有想到打起来还真是不错了,既然这样,我再打你一阵吧。”
孙轩被当众狂抽脸,就算没有秦金拍出来的红印,整张脸也是一阵红一阵白,眼神涌现出愤怒之意,咬着牙:“秦金,你给我记住,我跟你不死不休,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不得好死家破人亡的。”
秦金笑眯眯的说道:“所以说,你真不愧是那个白痴生下来的小白痴。这种话明明放着背地里说就行了,现在还当面跟我说。可惜,你没有机会了。”
他在抽脸的时候,右手有一抹银针往孙轩右脸一扎后,迅速收去。秦金相信等到晚上这家伙就会自己发病了。
街道口。
十几名地痞痛苦的在地上打滚,但是听到孙轩说秦金时,所有人像是中了定身术一般躺在那里瞠目结舌,呆若木鸡。直到片刻才反应过来,纷纷惊讶的讨论。
“天啊,他竟然是秦金。”
“完了完了,我们竟然得罪秦金,真是自己作死啊。”
“现在怎么办啊?要不要赶紧赔罪去。”
“走走,赔罪去。”
地痞们都是红花会的一些马仔,其中身份最高的也不过是一个小头目。他们平时不可能亲自见到秦金面,但对于秦金两个字还是有所耳闻,或者说,整个红花会没有不知道秦金大名的。
当下,他们有一些紧张的匍匐蹒跚到衣服店门口,人群中的小头目害怕说:“秦金老大真是对不起,我们是红花会的下属,刚才是听朋友有难过来帮忙,我们根本不知道朋友的敌人是秦金老大你啊,对不起,对不起。”
秦金听到他们是花叶老婆的小弟们,也没怎么记仇。毕竟是老婆的小弟,也就是自己的手下们,当下摆摆手说:“好了,既然你们是红花老婆的手下,现在带着这个孙子白痴从这里滚着离开吧。”
“是!谢谢秦金老大,真是谢谢老大了。”地痞心有余悸的连连点头,看了一下倒在地上已经晕厥的孙轩,犹豫几下,小头目还是扛着他离开。
秦金看到他们离开,回到柜台那里,笑说道:“关于法人代表,我也没有想好,我不知道让哪个人当。不过这种事无所谓吧,随便让花叶老婆找一个人当当就行了,反正谁也抢不走我的公司,谁要是抢,谁第二天就是白痴了。”
“……”吕何娜无语,干脆说道,“我想要推荐一下我爸,当然,他不一定要当法人代表什么的,反正就让他在医药公司有一个职务就行了。”
“推荐你爸?”秦金有一点奇怪的问,“他喜欢当,就随便他打呗。”
吕何娜闻言,脸上也不禁露出感动的笑容,秦金对自己真得很好,而且是百分百信任。
她认真的说道:“秦金,虽然我知道我一说你肯定会答应,但我还是想要说一下具体的原因是怎么回事。”
“那你说吧,我先走到柜台里面去。”秦金笑嘻嘻的走进柜台,然后坐着,让吕何娜坐在自己的怀中,吕何娜的脸羞涩的跟是红苹果一样。
她理清头绪,慢慢诉说:“其实我的父母很早就把我丢弃了,我在五岁的时候,一直都是在孤儿院长大的,后来也就是被现在的养父带走了,在我十二岁之前,生活在养父的家里真得很开心,当时养父是长江医药集团的一名部门主管,家庭条件很不错。只是,在我十二岁那年的生日时,长江医集团出了事,这些事故的罪名由养父一家承担,而养母更是在那不明不白的消失了,之后一段时间里面,养父跟发了疯一样,直到他的一条腿莫名的残缺过后就变得抑郁寡欢。”
“这些年来,我一直问过养父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养父怎么样也不肯说。我所能知道的是他很爱研究医药。”吕何娜惆怅说道,“我现在觉得要是有医药公司给他管,说不定会高兴一点,你觉得呢?”
“随便你。”秦金摆摆手,轻描淡写的说道,“吕姐,你不是说你爸腿断了么?到时候我陪你去就把他治好。”
吕何娜开心的在秦金脸上亲了一下,幸福的笑:“恩,我相信你,秦金。不过要是去也要安排到明天的宴会后,毕竟宴会对星辰医药以及服饰公司都大大有帮助。而且,我听程老板说不止宴会那么简单,听说还有一些古董,珍贵药材,信息技术等东西能拍卖。”
“药材?”秦金听到后,眼神有一些意动之色,在他看来,只有药材对自己的作用是最大的。既然如此,自己还真得是必须要去啊。明白这一点,当下点点头,“恩,吕姐,等我们搞定宴会后就到那里去。”
“就这样说定啦。”吕何娜说道。
“既然说定,那干脆先让本帅亲一下,来。”秦金把嘴伸到吕何娜面前。
被秦金教训后,一帮混混们把孙轩带到路边也就放下来了。不管怎么说,他们虽然非常害怕秦金,但要是得罪孙家的话,估计也很倒霉。
因此,小头目把晕倒的孙轩还给司机后就离开了。至于司机原本是孙万银的心腹,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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