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不要回去找到那个双胞胎的尸体?我需要确认她真的死了才好。 反正那怪物已经跌落了深渊,一时半会也不可能再上来的。
我的神识并未在她掉进去的雪中探测到生命的波动,她应该不可能还活着的。她就算没有被那怪物拍死,也会在雪中窒息而死的。
生命,存在着,有需求。需求让生命在短暂的时间中能生存一场。有需求,才是生命。石头无欲无求,所以长存?但石头不是生命。
我活着,我为了保证我能活下去,只能让别的生命去死。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算了吧,若她被应该不久就会来到的仙远修士学院的修士救活了,又能说什么?说我为什么活着?她并没有看到什么。
我一个人走在白雪上,风还在呼啸。方才的一幕对这个世界来说,并不算什么。如烟花——转瞬即逝的事件。生命,只是一场短暂的现象啊。
在梦里太久,对现实陌生了?这是个不好的问题。我是现实中人,以后,不能去梦里了。
我狠狠的皱了几下眉,甩了甩,心情忽然有些躁动。不能这样,我已经见识过死后的世界……那让人要疯狂又无助的世界……
我是不是不适合活着?不,我要活的比所有的生命都长。我要看尽这个世界,看清生命的本质。我和一切存在的意义和始终由末!
我这样活着,是不是辜负了我的生命?
不是的。不是。
我认为不是。
来了。有人来了。我恢复了一个少年应该有的表情,钻进了雪中,只露出了一个头。
四个人。来了四个人。领头的一个人是筑基期修士。其余全是术士九级的存在。
来了,他们踏在雪上的脚上,似乎蕴含了一种不同于元气的奇异存在。我迟疑了一下,迷糊着脸面从雪下伸出了一只右手,同时伴着我强烈的咳嗽声。
“咦!”
雪上的人停下了脚步。其中一人把我从雪中拉了出来。
我狂咳嗽。
他们都看着我。我脸上故意露着恐惧之色,指着深渊之地,哭嚎:“有怪物!有怪物!”
他们四人中的那个筑基期修士皱起了眉,张望了眼高山和深渊,还有那被雪崩埋掉的道路,然后往我头中输入了一丝元气,我的神识略一转,知晓这元气只有安神之效,故故意闭眼往雪中倒去,我的身体被一个人抱住了,轻放在雪上。
“深渊的封印快不行了呀。”某人说。
“抓些低阶弟子血祭吧。没有办法了。凡人血祭估计也是没有什么用处。”另一个某人说。
好家伙,果然,由修真联盟控制的学院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啊。拿低阶弟子血祭的事情都做得出来。但我修为毫无,如果进了学院,应该是没有什么危险的。
“今日是我们仙远修士学院检测最后一批凡人的日子了。但从三纲镇来的这批学生只存留了一个,也算是他的造化!居然能在妖兽的手下侥幸活得性命。”某人说。
另一个某人说:“他的身体孱弱的很,或许这是那个妖兽未伤他性命的原因吧,也不知他是否身怀元根,值得我们带回去么?”
“带回去吧。总不能从三纲镇一个去检测元根的人都没有的。既然他能活着,就让他活着吧。”某人说。
我心里倒冷笑了起来,既然我活着,就让我活着?若你们不让我活着,你们就别想活了!
这深渊内居然有封印,封印着妖兽,这是我没有想过的。如果封印破了,我会不会置身于危险内?但十万大山和雾霭高原那里的丧尸和机器人又在骚动。我到哪里都不会安全的。我需要实力。没有元气的修真者,还是修真者吗?不是。我至少要到这个学院一口气修炼到筑基期。
有了实力,谁能对我怎样?
“走吧!那妖兽或许是吃了一名修士而退去了。”某人说。
某个九级术士抱着我奔驰在大雪上。奔了未几多时,就到了仙远修士学院。我仍闭着眼装昏睡。为了保险起见,我也未动用神识向外探测。只是仅仅用神识包裹着我的心脏和头部,虽然我认为我不可能会有危险,但这是为了以防万一。
那筑基期修士又往我头中渡来一缕元气。我睁眼醒来,脸立即作惊恐状,欲要大喊大叫。我这时已置身一间空荡荡的约有百平米左右的大屋子内,屋子的四壁和天花板上皆贴着红色的纸。屋子中央之下有一张两米长的土黄色的木桌。还有一把同样颜色的椅子,椅子旁站着一个修为很低的银驼背老人。
“赵老,检测下他的元根。”筑基期的中年修士看也不看我,又是挥了一道元气到我脑中,然后我立刻闭嘴不再大吼,脸也变成了木然,他随意的朝着那老人挥了挥手道。
“是,长老!”老人恭敬的道。然后快步的走向了我。一把掐住我的手腕,一股不算纯厚的元气立刻顺着我手上的经脉探至了我的丹田处。那缕元气在我的丹田流转了几圈,然后立刻抽了出去。
我木然着脸就那般站着一动不动。
屋内,被沉闷的安静笼罩着。屋外的大雪还未停,呼啸的冷风忽然把红色的大木门吹的嘎吱一响,打了开来,顿时,屋内的温度就降了不少。这风声,终于驱散了一丝屋内的沉闷之气。
“回长老,此子拥有元根。”赵老看我的眼光已有了一丝不同,他又恭敬的朝着那筑基期的中年修士道。
“哦?”筑基期修士似乎有些诧异。他是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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