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武静静的伏在狭谷一旁的密林里,身后一众虎卫和虎贲营精兵们俱都紧紧握着兵器,屏息默待命令,为了不使敌军察觉,即使有虫蚁钻入衣服在肤体上活动,也是一动也不敢动,在这密林之中,若不仔细观察,哪里有人会知这寂静的林子里竟藏着一队伏兵。
这时,白马义从已缓缓进入狭谷,公孙越黑盔黑马在一众白衣白马之中尤为显眼,王武瞥得真切,暗忖道:“你这不找死吗?还好老子今天还不想杀你。”他默待时机,等有少半数白马义从进入狭谷时,向静立一旁的一络腮脸汉子打了个眼色。
那汉子会意,猛然大喝一声:“弟兄们,给我杀!”喊声骤歇,埋伏在四周的虎贲营将士手中弩箭齐发,一片雨箭出去,霎时就有一片白马从义连人带马摔倒地上,同一时间,伏在峡口两旁的勇士在许楮和腾容的率领下,将山石推滚下去,葫芦谷遍地山石,不用事先准备,单单就狭谷两旁的存石就能封住峡口。
惨叫声响起,峡口处马嘶鸣一片,随即轰然倒地,马上乘者即便侥幸未伤,巨石落下,身体登时被碾成肉饼,不多时,峡口处已被滚石封住,八百白马从义被硬生生截成两段,关靖带兵多年,到底经验丰富,只一惊愕间,便缓过神来,急声喝道:“有伏兵,大家不要乱!”
白马从义本就是训练有素的精锐之士,虽骤遇伏击,但却并不慌乱,马蹄乱踏了一阵,便团在一起,将公孙越紧紧围在当中。
公孙越却是个草包,见这些伏击的敌兵都穿着寻常百姓的衣服,以为是一般的拦路山贼,心思里便轻视起来,喝骂道:“他妈的,这些贼匪敢挡老子的道,儿郎们,给我上。”
他是军中主将,一声令下,除了一部分亲兵还护在周身左右外,其余人等纵马奔上,往林内冲去,白马从义虽在草原纵横不败,但山林之地,马匹难以驱使,反倒成了负担,只见又有一批弩箭射到,冲在最前面的十几骑登时了账倒地,马匹倒在地上,又阻住了后来者的去路,登时混乱一片。
关靖当即立断,暴喝道:“儿郎们,弃马步战。”喊声甫歇,众白马从义纷纷跃马而下,挺矛挽刀冲了上去。
就在关靖下令之时,王武已在远林中认出了他,暗忖道:“这人倒是有点头脑,不可放过。”念转之时,低头吩咐了声,立即有几组弩箭转过方向,朝他射去。
关纵横沙场多年,腾容敏锐力早已惊人,矮身避过两枝弩箭,但下面坐骑一声惨嘶,跳起前蹄。他连看看战马何处中箭的时间也没有,条件反射般双脚猛蹴鞍蹬,侧身离开马背,等落到路旁草丛时,身下座骑早颓然倒地,浑体插满了劲箭。
关靖忍住心中悲痛,抽出腰刀挥舞挡箭,他手下亲兵发现险情,纷纷纵马抢身过来保护他。
这时,前面惨叫声迭起,十几名白马从义纷纷坠入林前的陷阱里,就在这一会会功夫里,白马从义连伏敌衣角也没摸到,就已死伤近百人,又逢地形不明,也不知前方还有未陷阱,将令不及,一时踟蹰起来。
王武见时机成熟,朝身后一络腮脸大汉使了个眼色,那汉子立即高声大喊道:“兄弟们,给老子冲,灭他们狗日的。”喊声骤歇,虎贲营众兵们如猛虎下山般扑将下去,与冲上来的白马从义甫一交接,双方便混战在一起。
王武扮作一般兵卒,浑在虎贲营之中也冲了下去,觅敌杀去,可身旁有虎卫紧紧相护,他尚自接近,附近一片就已死寂一片,不由好大的纳闷。
这些白马从义长途赶路,本就身困体乏,再加上不擅于步战,且人数上又不占优势,若是一般队伍,早就一触极溃,所幸他们战斗经验极其丰富,仅略一惊乱,便就稳住阵脚,反倒是虎贲营第一次出战,显得兵将不明,行动有些混乱,彼消此涨之下,一时间,双方杀的难解难分。
可只过了片刻功夫,情势就扭转过来,王武带着众虎卫围着那汉子指东打西,连杀数十人,截开一条道,同时许楮和腾容率兵从后方掩杀过来,这两人武艺高绝,所过之处挡着披靡,刀光鞭影中,围上来的敌兵登时血溅倒地。
公孙越见白马从义们越战越少,多数浴血受伤,形势渐转危殆,心中不由大急,此时前路堵截,后路封死,挡在峡口外的那半数多白马从义也是指望不上了,他躲身在亲兵后面,咬牙瞪着着敌群之中那个络腮脸汉子,高声呼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何要袭击我们?”他倒也没有笨到家,此时已意识到伏击己方的非是一般贼匪,只是不知道来头。
那络腮脸汉子大声笑道:“爷爷杀的就是你们这些兔崽子。”
关靖换过马匹,在杀声之中喊道:“我们是征西将军公孙瓒的手下,好汉可有胆报出姓名么?”
那络腮脸汉子‘咦’的一声,奇道:“什么?你们是公孙将军的人马?”
公孙越控转马头,绕身上前道:“不错,我就是公孙越,你们是什么人?”
那汉子却不回答,只是粗声骂了句:“他奶奶的,搞错了,兄弟们,都给老子撤。”他这一声甫落,众伏兵们纷纷停下手来,在一众虎卫的掩护下,如潮水般没入林子里,霎时,便走得干干净净,连尸体也没留下一具。
公孙越惊魂甫定,也不敢追击,令手下治理伤者,疏通道路,严纲策马从他身后挨近,低声道:“公孙将军,那个络腮脸汉子属下认得。”
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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