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续却不然道:“那倒不会,今早王允已申明与这小子断绝父子关系,连王越也将他逐出了师门,而且这两家的座府邸已被我们层层封锁住了,我想,王武就是再笨,也不会去自投罗网。”
古人极重孝礼,被逐出家门那是便是不再承认他是家族子孙,一旦公布于众,乃是覆水难收之局,两者任何一方有罪,另一方则不能用连坐制度来治罪,王武却知这是王允借机与他摆脱名以上的父子关系,毕竟两人本非同宗,并不存在断绝关系之说,这样一来,正是方便了日后自己恢复本来姓氏,王越的想法也与这类似,不想这个师徒名义来羁绊住自己,当然,旁人不清楚其中内幕,还以为王允王越两人怕牵扯到己身,将王武当作弃子丢弃。
郝萌冷哼道:“王允这个老狐狸,竟想出来这个法子,让我们治不了他的罪,真是狡猾的很。”
魏续默然道:“这老家伙在朝中呼声颇高,又有剑圣相助,自是不容小觑,其实乌丞相也心知肚明,知道这老家伙很不好惹,要不早朝时,王允刚呈上告病辞官的辞呈,乌太后就准允了。”
郝萌点头应道:“这个老狐狸倒是颇懂明哲保身之道。”
王武暗自寻思道:“老爹果然智谋过人,这么快就想到个两全其美的法子来。”
这时,又听郝萌说道:“王允府上昨晚逃走了一批人,王武是不是混在那里面逃出城外了?”
魏续却道:“应无此可能,根据我们在张世平那里的探子,王允府上那一行人中并无王武在内,只有那个傻大个许褚等几人。”
王武暗松了一口气,心道:“郭嘉镇定应变,得策辄行,知信后怕是连夜催张世平上路,这个时候,他们几人怕已在东行的路上了。”
郝萌又道:“这几人与王武大有牵连,又能力不凡,倘若是就这样任其逃走,岂不养虎为患!”
魏续冷哼了一声道:“张世平此行目的是幽州,函谷关乃是必经之路,乌相已派信使通知函谷关守将,另其伏下重兵,务必截杀他们,哼,函谷关鱼肠险道,又有精兵把守,他们定是插翅难飞。”
郝萌登时哈哈大笑,连称痛快,王武却心下大急,为郭嘉几人担忧,可此时情景,他只能空白焦急,却帮不上一点忙,心中祈祷不已,希望郭嘉能料敌在先,扭转危局。
郝萌在上面‘嘿’的一声,一转话题道:“昨晚乌府宴会正是搞得一团糟糕,不仅乌少爷被王武刺杀了,马腾、樊稠也死的不明不白?还好董大将军伤得不重,要不你我二人更要奔波受罪了。”
王武听及他们谈起乌府宴会,立即竖起双耳,凝神倾听,却听魏续突地压低声道:“郝萌,这你就有所不知了,马樊二人是中毒而死的。”
郝萌登时大吃一惊,不信道:“这怎么可能?”
魏续冷笑道:“此事千真万确,吉平太医当场验尸焉能有错?而且我看马腾那个小儿子脸色泛青,全身发黑,死状甚是凄惨,这不是中毒死的又是什么呢?”
王武心神剧震,只觉心中如同刀绞般难受,暗恼道:“这凶手还是不是人?连小孩子也不放过?”腾容与他紧身相贴,自是感受到他的异态,连忙伸出手去,与他紧紧握住。
郝萌在外面疑声问道:“乌府这次宴邀怎么多客人,为何单单就把他二人给毒死了?”
魏续鼻中一哼,冷声道:“马腾、樊稠、还有并州刺史韩遂三人同作一席,共用晚宴,为何独独韩遂一人浑然无一点事呢?”
郝萌恍然道:“你的意思是说,这毒是韩遂暗中下的?”
魏续笑道:“这不明摆的事嘛,我还听说马腾那双儿女昨夜去寻韩遂报仇,却被韩遂早一步知悉,逃回并州去了。”
王武却知这事情绝非这么简单,韩遂也不会笨的明目张胆的毒杀结拜兄弟,八成也如自己一般,替别人背了黑锅了,他本以为马腾与李儒的毒策脱不了关系,但现在董卓一方也被毒死个将军,再加上董卓被刺伤,这苦主就不单单是马腾这方面人了,整个情势更是显得扑朔迷离起来。
郝萌忽地在外面淫笑道:“马腾那个女儿倒是俊俏的很,不过马超太过厉害,要不偷偷擒住送给董大将军,也是奇功一件。”
王武一闻此言,本是恼怒,但仔细一思索,不由大奇,暗忖道:“乌晁尸体还没有入殓,郝萌这几人不仅没有任何悲伤之意,而且立刻就改旗易帜之意,难道吕布和董卓暗中早就有见不得人的勾当。”正寻思间,上面忽地有人声传来道:“禀告两位首领,整个院落属下已率人仔细查过,并没有发现一个人,但却在一屋子里找到了这个……”他话音未落,只听见脚步一响,想是说话那人踏前一步,呈上那物。
王武心下一惊,猛然间想起自己喝的那半碗小粥还搁在草席边,心中后悔不迭,与腾容两手相握,发觉她手心里也涔出了冷汗。
魏续‘咦’的一声道:“这碗粥还是温热的,人还没跑多远。”
那个兵佐又恭声道:“禀告首领,房子里有两副碗筷,想来贼人一共两人,属下按着他们流下的足迹跟踪,但到了这个庭院边便就没了踪影。”
两人登时心提在嗓子眼了,但好在井边杂草丛生,将井口掩盖住大半,料想敌人不走进细察,也不会知道这里有个枯井,更不会想到井内还能藏了人。”
郝萌在外面道:“不知道这贼人是不是王武?不过如此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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