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晌午蒋平川坐在宫老爷的马车上赶往东洲城演武场,坐在马车中蒋平川闭上眼睛思索着昨天晚上的事情。﹤
当他回到自己的房间时媚儿已经不见了,他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像媚儿所说的那样,让自己忘了她,想到媚儿蒋平川脑海中浮现出凝儿的影子。
他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没有做,还没有复活周凝儿如今又沾惹上了媚儿,蒋平川觉得自己很对不起周凝儿,更对不起的是媚儿,他有喜欢的人却还是招惹了媚儿。
“川哥,想什么呢”
蓝道看着蒋平川坐在车上沉默不语,从昨晚回到房中蒋平川的表现就很怪异,蓝道本以为蒋平川是在担忧今天的比武。
可是蒋平川问自己的话确实十分的古怪,蒋平川问他昨天有没有丫鬟去服侍他,又问他有没有听到蒋平川房间里的声音。
蓝道无礼的看着蒋平川,昨天他直接倒头就睡,根本就没有什么人来服侍自己,而且也没有听到蒋平川房间里的声音。
蒋平川当时只是哦了一声便魂不守舍的回到的自己的屋子,如今坐在马车上依旧沉默不语,蓝道真是感觉自己的师父不会是怯场了吧。
“没想什么,只是不知道这东洲城到底生了什么”
蒋平川睁开眼睛看着蓝道,宫老爷一早就去了演武场安排诸多事宜,至始至终他只知道自己要帮助宫老爷。
可是具体是什么事情他根本就不知道,这种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很不好,所有的主动权都在宫老爷的手中。
“这东洲城能有什么事情”蓝道靠在马车上嗡嗡的说道。
“川哥,你不觉得宫府的管家很怪异吗”蓝道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出声问道。
“当然怪异,一个管家却如此的畏惧自己的主子,甚至连下人对待他的态度都没有恭敬可言,这自然很怪异”
蒋平川微笑着看着蓝道,本以为只有他觉得怪异,没想到连蓝道都能够看出来,这样看来这宫府确实隐藏着大秘密。
蓝道听到蒋平川的话点了点头,四福看起来不像是宫府的管家,可是他却做着管家该做的事情。
事实上在蒋平川看来一个宫府最正常的就是宫老爷,可恰恰就是宫老爷太正常了,太正常就是最怪异的那个人。
“待会到了演武场你去给我打探一下有关于四福的事情”蒋平川拍拍蓝道的蒋平川,蓝道点点头却突然愣住了。
“川哥,你怎么,你怎么会有这个”
蓝道指着蒋平川胸口露出来的玉牌呼吸有些急促,蒋平川疑惑的拿出自己的玉牌看了看对着蓝道撇撇嘴示意蓝道往下说。
“这个是战王令,也就是兵符,当年被封为战王的三江侯就是拿着这块令牌镇守边疆,震慑各方蛮夷宵小不敢侵犯王都,只可惜最后它消失了”
蓝道看着蒋平川手中的玉牌,金玉镶嵌而成,与自己身上的那块皇室玉牌比起来这块玉牌算的上是整个长丰大6仅有的一块玉牌。
“为什么会消失”
蒋平川将玉牌重新收好看着蓝道问道,这玉牌是在三江县时那个坟村的老者赠与自己的,联想到他在石碑上看到的第二句话,本是林中虎,岂能苟偷生,有些事情他似乎明白了一些。
“其实......”
“两位小哥,到了”
蓝道刚想说话马夫便对着他们喊了一声,蒋平川看了一眼蓝道示意她下车,蓝道点点头,反正以后有的是时间。
现在知道蒋平川拥有战王令,蓝道觉得自己的这个师傅很有可能遇到了那人的故人。
蒋平川与蓝道走出马车映入眼中的是一个大的广场,广场的中央有一座高台,四周设有围栏,围栏后面可供观看的群众站立。
眼前的演武场已经人满为患,今天在东洲城的百姓与各路富豪乡绅侠士修道者看来是个很重要的日子,东洲城的演武场已经很多年没有人在上面进行过决斗了。
如今的这场决斗不仅仅是一场决斗,更关乎着东洲城现在所面临的危机,这对于生活在东洲城的人来说是无比重要的日子,东洲城危机一日不除,他们便一日不得安宁。
“他来了......”
“就是他?怎么这么年轻......”
“看起来没什么特殊的,不会被吴多打死吧......”
“吴多?今天这小子对战的是吴多?”
“啧啧,我看玄乎,这吴多可是已经很多年没有出手了,据说现在吴多已经摸到巅峰的门槛了”
“吴多虽然厉害,可是我觉得这位小哥更好看......”
“好看有什么用,不还是送死的货......”
“切,好看当然有用,你要是不死,我养他”
“呵呵,这小子是惹到了少城主,所以少城主让吴多出马,看来是没有打算给这小子留活路”
“活路?你是不是东洲城的人,他们是在戈多,戈多只有对手死了才能下台”
“吴多要是敢杀死他,东洲城的美女们是不会放过他的,哼......”
“就是就是,姐妹们,这吴多要是欺负咱们家的小哥,以后谁都不许接他的客......”
蒋平川与蓝道一路走来周围的议论声此起彼伏,不过当听到蒋平川对战的是吴多时很多人都不看好蒋平川,毕竟吴多在东洲城那是出了名的狠人。
蒋平川初来乍到还没有展示过自己的实力,在这样一个修道者实力被压制的长丰大6,吴多在东洲城算是巅峰的存在。
“哟,小子,不赖嘛,还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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