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为什么,自从何理田帮助朴恩书以来,这两个人就总是喜欢搅在一起。按道理来说,这也是一件很好的事情。也许是这两个人太谈的来了,顺便还可以让朴恩书跟着好好的学习一些知识。许梦云感觉这是一件很好的事情,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是有着一种朴恩书和何理田有什么事情在瞒着她一样的感觉。虽然心里有着太多的疑惑,可是许梦云却不太好说出来。算了,这样的事情暂时还是不要想的太多的为好。有机会的话,再看一看他们都是在做什么事情的好了。
这话说来也巧,许梦云无意间就发觉了一些什么不对头的地方。这一天许梦云打朴恩书的书房门口过,她就看见朴恩书和何理田在那里低着头做着什么。按道理来说,这两个人做事情应该是正大光明的,而此时的朴恩书和何理田却显得有些鬼祟,这就引起了许梦云的好奇心了。于是许梦云便悄悄的朝朴恩书的书房摸了过去。
要说朴恩书他们还真够警觉的,一感觉到有人进来,立刻就十分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虽然许梦云的手脚和动作都是有够很快的,可是当她来到了朴恩书的面前时,桌子上已经是干干净净的了,连任何的痕迹都看不到。看到这样的情况,就更加的让人感到奇怪了,于是许梦云便开口问道:“你们究竟在做什么啊?!”
“啊,夫人……其实也没有什么,只是朴大人一直缠着我,叫我教给他怎么来分析一幅画的意境,所以我这就随便的拿出了一幅来,教给朴大人应该怎么来看这幅画了……”何理田见是许梦云动问,他自然是要十分小心的回答的。可也许是他太慌张了一些,所以说话的时候有些前后矛盾的情况产生。
许梦云是一个很聪明的人,见到了如此的情形,她在表面上也不说什么,只是在心里暗暗的盘算着。因为今天的事情似乎有些蹊跷,朴恩书和何理田应该是有很多的事情在隐瞒着自己。再看桌子上的那幅画,很明显的墨都还没有干,一定是刚刚才画出来的。如果是收藏起来的,又怎么会那么的湿润了。于是许梦云便不动声色的又问了一句道:“既然是先生收藏的画,那又怎么是如此的湿润呢?!”
“啊,夫人说的是这个啊……其实这幅画我也没有收藏多久,就是随手拿出来画一画,给朴大人见识一下的……”何理田没有想到许梦云是如此的厉害,只一眼之间便看出了破绽来。一时在慌忙之间,他也不能够指望朴恩书来帮自己圆场了,因为朴恩书本来就是一个什么都不是的角色,只要一句话说不好,就会越帮越忙的。
“是这样的吗?怎么好象我听说先生自称菊中雅士。应该是文中四友的菊友没错的了,那么先生又怎么会模拟梅友的手笔和语气来画出这么一幅梅花傲意图来呢?就那上面的题头,写的明明是岁寒居士的字样啊!”许梦云听了何理田的解释以后,好象是在不经意间的又问出了一句话来。
要说许梦云的问题是句句切题,因为当时很多爱好文学的人都知道岁寒居士是梅友的字号。而对于其他的人来说,就是和梅友再亲近的人,也不会冒用也不敢冒用他的字号。现在何理田模仿着梅友画出了这么一幅画,那么就不得不让人感到奇怪了。似乎这就是何理田的死地了,只要一个不小心,那么就什么事情都要暴露出来了。
“的确……这件事情是我的不对,却和夫人您有着莫大的关系啊!”何理田被许梦云逼的没有一点办法,只好如此的开口说道。不过看他的样子,似乎是在突然间都镇定了下来。好象现在不是他因为慌张,没有下一句话好接应的上来而有的如此一说。反而是十分的镇定,在那里准备钓足许梦云的胃口一般。
许梦云万万没有想到,这件事情还跟自己有关。似乎何理田的说法让许梦云是没有准备的,因为当她听到了何理田的话的以后,虽然还是尽量的让自己保持着镇定,可是她还是不自觉的让自己的眉毛挑动了一下。“哦,先生这么一说。我倒是感到有些不明白了……”许梦云勉强的让自己镇定了下来,看似很不在乎的开口说道。
此时许梦云的每一个动作都是被何理田看在眼里,所以当他看到许梦云的眉毛挑动时,他立刻就知道自己下面的话是要有着落的了。于是就见何理田十分从容的开口说道:“据说夫人和喜欢梅友的文章,所以朴大人就一直缠着我模仿一些梅友的手笔出来教给他,好在夫人面前讨的一些欢心……”
又是一个很正当的理由放在了自己的面前,许梦云便再也没有什么话好说了。可是她怎么也不能够想的到,就朴恩书那个榆木脑袋,怎么能够学的会写文章,就更不要提是学着写梅友的文章了。想那梅友的文章只要一抛出来都是惊天动地的,凡是看到的人都会引起共鸣。如果是朴恩书能够做到的话,那似乎就要他倒过来拿头冲地来写字了。到了这个时候,许梦云也不觉的开口嘲讽道:“想来先生大才,和梅友并称文中四友,应该是见到过他的的吧!只是不知道那个人的相貌和谈吐如何,不知道可否能够与先生面前的这个人相比较。也许这个人再修炼个十辈子,也不会赶的上梅友的一个小指头吧……”许梦云最恨的就是拿朴恩书来跟梅友比较,即便是朴恩书把事情做的再好,也比不上梅友在她心目中的地位。此刻她一听说朴恩书想高攀梅友,于是她便很不自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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