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测字的人听余光远并没有帮自己,于是他就想开口说一些什么。余光远怕那个测字人说话坏事,于是他立刻就阻止他道:“现在是本官说话,还论不到你的份。现在你就给先生赔礼道歉,否则我就拉你回衙门,打你三十大板,然后再持夹十日游街示众!”
那个测字的听余光远这么一说,他也感到有些害怕了。此时即便心里有再大的委屈,也不敢说出半分,只有忍着肚子痛来到测字先生的面前,十分无奈的给他道了一个歉。那个测字先生见余光远判测字人给自己道歉,他立刻就洋洋得意的接受了测字人的道歉。看他那个洋乎的样子,任何人都感到看不下去了。等到测字人道完歉后,他就退到了一边去。
余光远见到该道的歉也说了,他这才开口说道:“啊,这位测字的先生。请问您可是咒那个测字的人,说他明年准死呢?”
那个测字先生本来是洋洋得意的,什么东西都不被他放在眼里。此刻冷不丁的听余光远如此一问,他就肆无忌惮的开口说道:“是啊!当时谁叫他那么冲的?我就是要找找他的晦气!”可是等到那个测字先生把话一说出口以后,他就知道是自己说错了话了。可是这会就是想改也改不过来了,毕竟有那么多人在旁边听着,他们可是最好的证人。
余光远听测字先生如此一说,他立刻就微微一笑道:“哦,原来是如此。看来先生你也有不对的地方啊!既然人家已经因为感到自己冒犯了你,而向你道了歉了。你是不是也应该向人家道个歉啊?!”当余光远把话说到这里的时候,他的脸色立刻又变的正经了起来,让人看了就觉得十分的可怕。
那个测字先生见到余光远再无形的威胁着自己,他也害怕被拉到衙门里去打板子游街,于是他也只好无奈的给那个测字人道了歉。等到这个歉道过以后,余光远这才笑着说道:“好了。你们两个人都道了歉了,这满天的云彩也就散掉了。我说你们也就不要再吵闹了,该干什么的都还干什么去,不要再在这里搅扰。否则我就把你们带回衙门里去……”就听余光远这一句话,哪个还敢没事在这里找事啊!于是就见这些人一哄而散,不到半天的工夫就一起走掉了。余光远见大家都走掉了,他也就上了自己的轿子,准备先回自己的衙门里收拾一下再说。
泽贵就站在马路旁边看的清清楚楚的,当他看见了余光远的手段以后,就不禁暗自赞叹了起来。首先余光远用的这个方法就好,这就叫作各个击破。如果你跟两个人在一起裹着绕,肯定会被这两个人给绕到里面去,到了最后也只能够成为一个糊涂官司。可是只要余光远把两条线给分开了,立刻就显得十分明显了。而且这个余光远选择的也十分正确,因为那个测字人已经承认自己不好了,就应该先从他这里下手。毕竟测字先生口口声声的说自己没有错,你一时也拿不到他的把柄。等到把他给捧起来了以后,再慢慢的用小火炖他,就不愁不炖出个气候来。也就是这么一招,余光远就让泽贵把他佩服的不得了。可是泽贵不是一般的人,余光远要办的也不是一般的事情,所以泽贵就决定再试探他一下。看着余光远的轿子远去,泽贵也打马朝另外一个方向跑了过去……
余光远才回到衙门里,人还没有坐下,外面就说有事情来了。余光远一听又有事情,他心里就感觉到十分的厌烦。他心里说道:“这是怎么的了,今天这事情是一遭一遭的!”于是他就先让人把来过堂的人给赶走,可是他手下的人一听就咧了嘴。这是为什么呢?首先余光远所在的衙门很特殊,名称是“九行列司”衙门。这个衙门管理的事情就是,那些皇亲贵族,或者是官员之间有了矛盾了,就要到这里来调解。要是是哪一家的亲戚犯了案子,也要被送到这里审问。这个朴恩书的官职虽小,却也是一个官员,所以由他来审问查访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余光远看见手下人的样子,就知道这事情不是那么简单的,于是他就不得不走出来问一个究竟。等到余光远在大堂上坐下来以后,他就看见有两个人站在自己的桌案面前。与光远一看这两个人的穿着打扮就是不俗,于是他就命令下员给这两个人每人一把椅子。等到这两个人也坐了下来以后,余光远这才十分温和的问这两个人道:“两位,请问你们来到这里,是有什么事情要本官给你们辩解的吗?”
听余光远这么一问,就见其中的一个人开口说道:“余大人,你可得给我做主啊!我是烈户府的,您可得给我做主啊!”另外一个听这位这么一说,他立刻就十分不满的开口说道:“你是烈户府的,我还是余安府的呢!大人,您可不能听他的一面之词啊!您要为我做主!”
余光远一听这两个人报上了家门来,就知道这两个人不是那么好惹的。无论是烈户府的,还是余安府的,都是位列三公,都是有爵位的人家。你要是一个搞不好,不论是得罪了哪一家,都是要吃不了兜着走的。此刻他见这两个人也是挺闹的,就感觉有些不耐烦。于是就见余光远开口道:“你们二位先不要着急,慢慢的把事情说出来。你们不告诉我是为了什么事情来到这里,我又怎么为你们做主呢?!”
那两个人听余光远如此一说,就见烈户府的人粗声粗气的开口说道:“大人,事情是这样的。我们两家本来是邻居,也就是一墙之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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