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贤宽厚大度,颜含玉倒不是怕.info
只是在自己未婚夫面前,被另外一个人喊成媳妇儿,那种感觉连自己都觉得不舒坦。
她都已经很直接的告诉大木了,她有未婚夫了,就不能不喊她媳妇儿吗?
颜含玉还琢磨着怎么才能让站在她跟前的大木离开,却听下一刻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大木头,你跟我来,我有话跟你说。”随后跟来的孙呈朝着大木招手。
“俺不去。”大木面朝颜含玉,写着一脸的不愿意,“俺要跟着阿容,阿容到哪儿俺到哪儿。”
“大木头,你不知道,在这个军营里阿容说话可不算数,阿容做任何事都要经过她的主人同意才行……”朝着他身后的人指去,“喏,就是那个人……要经过你身后那个人的同意才行,哪怕是带着你,她也做不得主,你自己想跟着她,你也做不得主。”
大木有点儿稀里糊涂的,转身看过去。
许是被身后那个人一身说不上的气势给压住,大木也不知道在怕什么,心里面有些紧张,一双目光游游离离,朝阿容看了一眼。
阿容吃东西的样子特别好看,她现在不说话肯定是很饿了!
“你……他……他是谁?”不敢问对面那个人,也不能打扰正在吃东西的阿容,转而问那个跟自己说话的人。
“这位可是秦王殿下,这个军营里他最大,他就是阿容的主人。”
“那……俺们不待在这里……就不用听他的了……”后面这句话明显低下来,“阿容,你跟俺回去,俺养你。”
颜含玉嗓子里噎了一口,脸憋的越来越红。
大木见阿容好像很难受的样子,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那个人就已经到了阿容跟前,伸出那只好看的手往阿容背上轻轻拍了拍。
“殿下、殿下!”
却又在此时一阵匆匆的脚步声。
“京城急报!”
赵贤身形未动,只放下手,背在身后,目光幽邃,对着她,清润的声音开口,“去喝些水。”
颜含玉用力的咽下,又重重的点头。
朝她嘱咐了一句,他才离开。
坐在营帐角落的纤瘦身影,目光殷切切,想知道答案却强撑着没上去问。
“想知道?”
“你看了这么久,难道不要告诉我答案?”
“为师帮他看,又没打算告诉你结果。”
她一跃而起,“师父先前做的事难道都不给个解释吗?”就算他刚才开口帮她,还给大木治疗失忆,这些明显讨好的事情却不代表颜含玉就会因此原谅了他。
“阿容……”
“你现在别说话,坐在旁边。”手指着大木。
大木看出来阿容很生气,乖乖又坐在一旁,一双目光还是忍不住瞧过去。
“事到如今,还解释什么?”孙呈目光半垂,淡然开口。
颜含玉气翻了,这是什么话!
就因为是师父就这么随便欺负徒弟的吗?给她下药还不给个解释!
她这个徒弟又不是蛮不讲理的徒弟,跟她道声歉,再把事情前后解释清楚,她保不准就会原谅了他。
颜含玉怒极,“你以为给大木治疗失忆我就会原谅你,不解释清楚休想我原谅你!”
“大木头的失忆症应该有机会治好!”
“那就不劳孙神医,我自己治!”
“好歹是你的师父,你有多少本事为师还不清楚?”
若不是她没把握会找他吗!
“你也知道你是我的师父!”颜含玉忍不住委屈,“像师父那天的行为,如果师父加的是毒药,徒儿都会毫不做疑,没有犹豫的喝下!”
正因为那份从始至终的信任!
孙呈垂下眼,喃喃自语,“真是欠了你的!”
从收她为徒开始,她就是他心里最重要的人。
他怎么可能会端给她毒药?
人家说师徒就是父子,对待徒弟就像是自己的孩子。
但他从没把她当成孩子,因为她太聪明,聪明的不想个孩子。
他从来不认为医术的传承只是袭承嫡脉,而是应该传给需要的人。
无声的低叹,他缓缓道,“我就是担心你出事。秦王殿下受伤,辽兵定会趁着主帅受伤主动攻击,到时候免不了一场恶战,你怎么说都是女子,留在军营终有不便,如若再出个什么事,秦王就算昏迷也会担心的嘛……”
“我留了那么久,你也没说一句。”
“为师没说不代表为师心里就没有这个意思……”她进军营的时候他就不同意。
稍顷,她道,“是楚王殿下给你吹的风吧?真想不到大名鼎鼎的孙家神医竟也是个耳根子软的人,被别人的三言两语驱使,被人驱使就算了,秦王身受重伤,你难道不知?还让他骑马……”
孙呈被她噎的说不出话来,伶牙俐齿的徒弟也不代表着是好事。
“秦王殿下骑马追上,这事你也怪为师了是吧?这能怪为师吗?谁知道他能醒的那么快,你们刚走没多久他就醒了,醒那么快还就算了,他昏迷不醒还知道你守了他一夜,一醒来就说要见你,还威胁我不说出你的下落,就断了我们的师徒关系,再怎么说你是我孙呈收的徒弟,哪是他秦王殿下一句话就能断了师徒情分的……”
她眉眼微仰,“我支持秦王说的话……”
“那个……徒儿……”果然是有了夫君忘了师父!他这个师父怎么做到这般失败的地步!
“我什么性情秦王最最清楚,他正是重伤昏迷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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