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紫峰有病,凡和他在一起的朋友,每次外出疯狂玩耍过后,都会送他一句:“你这人有病吧你。”
萧紫峰的病若是放在过去,那非得给他竖贞洁牌坊不可,他那病在过去叫坐怀不乱。可当今这年代,他如此伟大的,纯洁的甚至令人敬仰的道德标准,却只能落下个“有病”的骂名。
不但朋友间骂他有病,就连夜场的或者叫失足少女也骂他:“你这人有病吧你。”
萧紫峰开着一家小公司,以前常因业务关系,三五好友不是去ktv就是酒吧茶社。以前,朋友圈中并没有传开他有病,有一次,仨朋友在酒吧里,其中一位征地爆发户喊了仨小姐,一个一个包间。
萧紫峰带着那女孩在包间里,女孩上来就坐于萧紫峰的大腿之上,萧紫峰连忙站起来告诉她:“你自己吃,我睡一会,等结帐时,你就说做过那事了,让我那款爷朋友付钱就行了。”
不曾想,这女孩子初入行,也许还不懂得游戏人生,或者是也想和萧紫峰亲热,结果热脸贴到冷屁股上,一腔春心顿时被萧紫峰说的如坠冰窑。
结帐时,她气呼呼地说:“别结我那个,这人脑子有病。”
自那以后,朋友圈就传开了,有一人不信,一次和萧紫峰到外地公干,晚上住宾馆时,他悄悄地喊了二名小姐进来对萧紫峰说:“你先挑”。谁知萧紫峰看了看那二人,一脸坏笑说:“长得都不丑,可惜我真有病。”
那些年,萧紫峰可谓是风光一时,朋友们都愿意喊他出去玩,而朋友们的老婆们也愿意自己的老公和萧紫峰在一起。但凡夜晚喝酒,听说和萧紫峰在一起,那些个女人们也就放下了心。
现如今萧紫峰的公司经营状况一天比一天差,他最后不得退了经营场所把公司办公场所设在了自家里,而公司员工也找各种理由离开了他。
他变卖了所有的物产,也只够还清所欠的各种债务,而想东山再起却早已力不从心了。当最后一名员工,跟了他十年之久的马腾飞一脸无奈地对他说:“萧哥,对不住您了…..”
萧紫峰摆摆手叫他别说了,马腾飞有些尴尬地站在他面前,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萧紫峰瞪他一眼说:“我知道你要说啥,今晚咱哥俩好好喝一顿,不醉不归。”
“行,好好整一杯。”马腾飞放松了许多,掏出烟来递给萧紫峰一根。二人谁也不再多说,坐在办公室里默默地吸着烟。
不知过了多久,桌上的烟灰缸里已堆满了烟蒂,天气也渐渐暗了下来,萧紫峰站起身来一挥手:“走,整一杯,不醉不归。”
马腾飞跟在萧紫峰身后,听到萧紫峰一边走一边唱起歌来:“多少面孔,茫然随波逐流,他们在追寻什么?为了生活,人们四处奔波,却在命运中交错……”
萧紫峰忘了有多久没吃过街边大排档了,他一边喝酒一边自嘲地问马腾飞:“兄弟,咱有多久没吃过街边大排档?“
四五年要有了吧,至少有四年。在马腾飞的记忆里,唯一能记住的一次街边吃大排档还是在四年前一个夏天的晚上。因为,那个晚上,马腾飞认识了现在的妻子。
萧紫峰大笑起来:“对,至少有四年了,你tmd的在大排档上喝醉了,把的一杯啤酒倒人家女孩头上了,要我说,你小子就是有意往人家头上倒的。”
马腾飞开心地大笑起来:“我真不是有意,当时她坐身后,人又多,我转身喊老板再搬箱酒,没站稳正好倒我老婆头上。”
“你得了吧,那时燕子还不是你老婆。”
“对对,那时还不认识,也多亏你及时出面,不然我非得叫她家人爆打一顿不可。”
“你小子也啥得花钱,叫你给她买件新上衣就行了,你小子倒大方,竟然给她买了个套装,套装里还包括一个小包。”
“我那是喝醉了,若是清醒时,别说买上衣了,最多就是让她也倒我头上一杯啤酒。”
“你小子得了吧,得便宜卖乖。”
二人吃吃喝喝一箱啤酒就空了,萧紫峰说:“还能整不?再来一箱?”
马腾飞连连摆手说:“不行了,一人再来一瓶就差不多倒下了。”
萧紫峰说:“行,那就一人一瓶,也算是咱俩就此各奔前程的践行酒。”
马腾飞:“萧哥,问你个事。”
“你说”
“那一年,你去云南找那位叫诗芯的网恋女友,回来就睡了三天。你们能不能成啊?”
萧紫峰听马腾飞说起诗芯,顿时失了喝酒的兴趣,他放下啤酒,点燃一支香烟,扭头望着大街上的行人。
马腾飞不知该说什么,他知道自己这句话触动了萧紫峰的心痛,但是,看着萧紫峰这样单着,他也挺难受的。
正当气氛变的凝重而又深沉时,马腾飞的妻子打来最后一个电话,下达最后通碟:“你马腾飞过了十二点你不回来,你就别回来了。”
萧紫峰和马腾飞到路边拦了辆出租,先把马腾飞送回了家,然后回到公司。
萧紫峰晃晃悠悠哼着小调走到公司门口,正准备掏钥匙开门,拐角的楼梯处突起站起一个人来。
萧紫峰本能地往旁边一跃,迅速把一窜钥匙握在手里,最大的一把钥匙的匙尖从指缝中伸出,对着黑影的方向。还没等萧紫峰发问,那个黑影喊:“萧哥,我是小雪。”
“你怎么没走?”萧紫峰有些疑惑。
“我没地方去,又不想回家,想在公司住一晚,明天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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