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财是惹祸根苗,气是无烟火炮。无酒不成宴席,无色人类灭绝,无财寸步难行,无气反被人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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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和煦,阳光明媚,天气格外好,万里碧空飘着朵朵白云,金陵街头的百姓各自操持着自己的家事,其乐融融的享受这难得的好天气,连街边的野狗走起路来都一蹦一跳的.
将到正午的时候,金陵街边上出现了三个人,准确的说是三个叫花子,当先一个年纪十七八岁,满脸污泥,右手拿一根破竹棍子,左手托个烂瓷碗,趿拉着那双烂到梆子的片儿鞋,一边走,一边在哼着十八摸的小调,后面还跟着的两个瘦子,一个二十几岁,另一个却有四十上下了,都是满脸精悍之气。四只眼睛不住的朝四面八方寻摸着。
三人走着走着,就走到了一处高大建筑底下了,那是座两层的高楼,外面插着不少彩旗,显得花枝招展的,门口的大匾额上写着三个大字:飞红楼。三个叫花子走到这飞红楼底下,装着实在走不动了,身子一软就倒在墙角下,门口几个照场子的混混一看倒了几个叫花子,赶紧上来一阵拳打脚踢的把三人哄走。
三个叫花子被众混混打到十几米开外,这才脱离苦海,靠着一片矮墙,互相对望一眼,不由苦笑一下,齐声道:“这是谁出的主意?想到窑子查案,不会扮嫖客吗?非要扮叫花子让人打。”
“扮嫖客也不行啊,那些被拐来的女子肯定不能在明面儿上,估计有个暗门或者地道什么的,扮了嫖客,一进去就被老鸨子缠住了,哪来的机会去查。”
“可这扮叫花子甭说查了,你连进都进不去啊。”
“今天本来也没打算进去,就是在这周围看看地形,看的差不多了,晚上咱们再进来,这飞红楼看着就是个妓院,里面保不齐有多少我三哥重金养活的高手呢。”
“五爷,三爷也是我从小看大的,要说心计是多点,可我觉得还不至于这样吧。”
“老李啊,你多久没见我三哥了?知道他现在什么样啊?这一沾上皇位,好人都得起了歹心,平心而论,我八叔九叔他们就是坏人?还不是让这皇位给闹的。行了,不说这个了,歇口气,这帮孙子踢的还他妈挺狠。”
甭问,这三个叫花子就是李卫、王保、弘昼老中青三代玩主,打扮成这样是为了调查李太的案子,因为弘历牵扯到案子里来了,虽然经李卫作证,并给雍正上了折子,还了他个清白,但毕竟李太曾经告过他,所以调查飞红楼的事情他要避嫌,弘历洗清罪名,一身干净,到也不在乎查案子的事情,便带了弘昼手下的青牛去莫愁湖游玩了。他走了,剩下李卫、王保、弘昼这三个人就自去查案了,仨人一商量,干脆打扮成叫花子去了,李卫不担心王保,因为这小子跟自己一样,以前也是要饭的,到是弘昼金枝玉叶的,不知道能不能装的像,当弘昼穿上那身叫花子衣裳,把脸涂抹的花里胡哨,展现出那一副赖样儿的时候,李卫就知道自己的担心多余了。
三人现在正在墙角那边喘气呢,旁边过来一个小孩子,年纪差不多十一二岁,看这打扮,也是个叫花子,手里还拿着副竹板儿,弘昼一看乐了,赶紧喊道:“小兄弟,来来来,上这边来。”
小孩子一看,这边靠墙躺着三个同行,也不客气,过来一屁股就坐下了,弘昼笑嘻嘻的问他:“小兄弟,你会唱快板儿吗?”
小孩白了他一眼,鄙视的说道:“你这人好不懂事,这可是南京城,李大叫花的地方,不会唱板子,不会做叫花子鸡,敢在这边要饭?”
弘昼一听说这个,冲李卫一乐,李卫满脸得意的问道:“小兄弟,李大叫花是谁啊?”
小孩对他们三个更加鄙视了:“你们三个是不是刚从外面逃难来的?李大叫花都不知道。告诉你们,李大叫花就是现在的两江总督李卫,早年京城的大混混头子,人称鬼难缠,以前也是叫花子出身,是我们花子里的状元,这下知道了吧?”
“知道了知道了。”李卫美的两眼放光,满脸赔笑道:“小兄弟这话对,花子里的状元,恩,贴切,实在是贴切。”
旁边弘昼赶紧问道:“那这快板儿你是会唱了?给我们唱两段听听好不?”
都是叫花子,小孩也不跟他们客气,打板开唱,上来一段数来宝的调子,词却是李卫编的雍正新政歌儿,小孩板儿打的挺熟练,嗓子里还带着童音,呱唧呱唧的格外好听,这么一段唱下来,围观的百姓们竟然给他扔了不少铜子,这三个人都是行家啊,听这孩子唱的真有点味儿,都把身上板子拿出来了,他们这板子可就讲究了,用两个牛胯骨做“合扇”,上面拴有十三个小铃铛,俗称这叫十三太保,头上有两个红缨,小孩一看他们这三副板子眼睛就亮了,这孩子别看年纪不大,可眼睛毒,看这板子就知道,眼前这三个人绝对不是什么一般人,至少他不是一般的叫花子,待三人打板唱罢一段《十字坡》,小孩赶紧屁颠屁颠的替他们把铜钱收拾起来,跟他们套上交情了。
原来这孩子姓莫,也没个名字,大家就都管他叫小莫,这小莫打小死了爹娘,就在街上要饭,因他人机灵,又有眼力,在这金陵的花子圈子颇为混的开,可最近,教他唱莲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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