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究竟如何处理那那九十几人的?”明媚的月光下,阮大庆和玛雅并肩坐在村旁的小丘上。
用“明媚”来形容月光,而不是“皎洁”,是因为满月的月亮好大,好明亮,把比蒙村照耀的就像白昼一般。以前怎么没有发现呢?玛雅双手托腮,正好奇地抬着头。阮大庆刚给她讲到刘万进一伙人离开落梅庄后,被他半途拦截。
阮大庆神秘地笑笑:
“那条小巷被当地人称作‘油车街’,旁边有个养猪户。”
“猪?”
“就是一种动物,养大了宰来吃的,就像这里的俚猪,但要小上许多。”玛雅点头,阮大庆接下去说,“那个养猪户第二天早上醒来时,突然发现他的猪多了许多。仔细一看,才发现那是被打肿脸剥光衣服的人。哈哈……”话未说完,自己先笑了起来。
玛雅捂着小嘴惊叹道:
“阮你真是个恶棍!”阮大庆无所谓地翻翻眼皮,他本来就是个地痞无赖加小偷,或者说是老偷。
在阮大庆宣布他明天就要起程后,玛雅挽留不住,只好强拉阮大庆陪她到这里讲他的故事。阮大庆当然不忍拒绝。
“玛雅。”阮大庆突然叫道。
“什么事?”
“我一直都很奇怪,在你们村呆了这么久,怎么从没有见过你的父母?”
玛雅抬头看着天,眼神中闪过一丝茫然:
“每个种族都有它们的习俗,像我们狮人,在我们十六岁时便要离开父母,独自生活,以扩大家族的领地。这是祖先传下来的规矩,谁都知道这已不适合我们现在的兽人,但我们仍这样做。”自嘲地一笑,又轻声道,“比起凮姈,我的生活已经好很多了。”
“凮姈?”阮大庆吃了一惊。
“恩,凮姈的父母在她很小的时候就生病去世了。”
阮大庆心道原来如此,他确实从未见过凮姈的父母。想起凮姈每天开心的笑脸和开怀地欢笑声,他有些佩服。
“阮,”玛雅扯了扯阮大庆的袖子,“刚才的故事还没讲完呢!”阮大庆捏捏她鼻子,无奈地笑道:
“真是个小孩子。好吧,我接着讲。我跟着刘万进到了瓦冈军的巢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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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马卡尔被强大的力道击退数丈,重重地撞在墙上。
“不!你骗我!”全身缠满绷带的卢克沃发疯似的喊着,从床上跃下。房里的桌椅被他撞的东倒西歪。
马卡尔从地上爬起来,悲痛地说道:
“是真的卢克沃!你知道我没有骗你!凯斯琳她真的死了啊!”说完一跃而起,重重一拳打在卢克沃的小腹上。
卢克沃肚子里一阵翻腾,许多东西从嘴里喷了出来,他却像没有感觉:“你胡说!凯斯琳、凯斯琳她是那么年轻,怎么可能比你早死!”边说边抓住马卡尔的衣领,额头对准他的脑袋撞了下去。
巨大的打斗声引来了许多村民,却都被门口的铁巴拦住:
“村长大人正在处理他的私事,大家都回去吧。”
不远处的詹姆士望着整个都在震动的屋子,无奈地叹口气,接着喝他的酒。
次日。
“阮,求求你,带上这个吧!”凮姈哭着把一个比阮大庆还高的包硬往阮大庆身上塞。玛雅却没有来,可能是怕分别时的痛苦吧。
阮大庆面无表情:
“里面是什么?”
凮姈哭啼着道:
“俚猪。”阮大庆指着身上的五、六个大包冷声道:
“你让我带这么多俚猪上路做什么?我有不是猪,这么能吃!”凮姈眼一瞪,旋又哭起来,眼睛里却没有一滴眼泪。
“你就带着它们吧!很好吃的!这可是我的一片心意,你忍心拒绝我吗?”
阮大庆冷哼一声,把包都扔到地上。
“呜呜...好痛!”其中一个装着“俚猪”的包蠕动了几下,从袋口探出一个脑袋,不是玛雅是谁?
“我早说了这样行不通的嘛!”玛雅一边揉着屁股一边埋怨道。
阮大庆在两人头上都轻敲了一下:
“不要胡闹了,听话。”两女的脸上一下子都悲伤起来。
阮大庆微叹口气,从怀里取出两把外形古朴的匕首塞到两人手里:
“我没有什么能留给你们的,这两把匕首送给你们,留个纪念吧。谢谢你们照顾了我这么多日子。”说完起身准备离去。
“阮……!”马卡尔老远喊住阮大庆,快步走来。
“马卡尔?”阮大庆惊讶地回头。
“阮,路上加个伴,不介意吧?”身后钻出个人来。
“有点。”阮大庆一见来人,脸上顿现不谕之色。
“是你!”玛雅和凮姈惊诧地叫道,立刻把阮大庆送它们的匕首紧握在手上。
卢克沃面无表情地道:
“我只到边境小村,之后各走各的。”
阮大庆疑惑地看向马卡尔。后者微一点头,道:
“卢克沃是我以前的朋友,他想到边境小村找一个人。你只要把他带到那就可以了。”
“我不答应。”阮大庆冷冷地道。
马卡尔诧异地问:“这是为何?”
阮大庆瞄了卢克沃一眼:
“因为他赶不上我的速度,我可不想因为一个敌人而放慢速度。”
卢克沃上前一步怒道:
“胡说八道!狼人是兽人中仅次于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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