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徐清也真来地巧,此刻那大庙山门之处可也真热闹。两边汇聚了不下二十来人。全是红袍黄衣的喇嘛,正在互相对峙。看那精气神应该还都有些修为,并非凡人滋事。
只见那立在山门之前地六个喇嘛全都身材高大,眼神凌厉,个个红脸大汉,仿佛那佛门护教的金刚。手全都按在腰间戒刀之上,肃穆森森,让人不寒而栗。中见为首一个中年喇嘛,手里举着一只黄金法轮。缓缓转动,双眼微阖,仿佛旁事皆不放在心中,红润的嘴唇轻轻念动经文,真有一番高僧的意态。
就在山门之下地对面也拥来的一群,则要人多势众许多,老的少地喇嘛不下十多号。全都面目凶戾,手提戒刀禅杖,怒目而视。仿佛有多大仇恨。
说那庙上为首的喇嘛站在山门之前向下望去。缓缓道:“空桑师兄又何必为难于我!我继任主持之位,乃是师父他老人家的法谕,并非我要当这个住持,尔等前来恣意胡闹,莫非真的不将恩师放在眼中了不成!”
对面那众喇嘛脸色一滞,仿佛甚为畏惧那人口中的师父。就见一个年纪稍长的喇嘛分人群出来,想必就是那位空桑师兄。喝道:“央及答措!你也不用动不动就用老住持来压人。如今他老人家已经卸下大位,专心修持灵禅妙法。哪有心思管这些俗事。常言道天下事,有德者居之,你原不过寺中的小师弟,修炼佛法才几年,能有多大本领。当初老住持乃是受了你的花言巧语的蛊惑,这才由着你胡闹。如今我等师兄弟回来住持大局,乃是众望所归,理所当然。我看在以往同门学法地分上,劝你不要再一意孤行,免得毁了这一寺的弟子同门。早早让出住持之位,免得玉石俱焚,悔之晚矣!”
便是泥人也有三分火气,那央及答措气的脸色发青,怒极反笑道:“如此颠倒黑白天理何在!当初听你在师父座下言之凿凿,要辅佐我将灵犀寺发扬光大,如今言犹在耳,你却反戈一击!前番多次你带人来骚扰,我念在同门一场的缘分,便不欲以你为敌。谁想你竟得寸进尺,又纠集同党无端滋事!若再无论进退,不知悔改,小心多年苦修毁于一旦。空桑师兄!若是你还认是灵犀寺的弟子,还认是丹增嘉措的徒弟,就赶紧俯首归附。我念你修行不易,同门一场,还允你长老之位,决不亏待。若是不然,只怕动起手来,引动师父震怒,便要与你这一干同党死无葬身之地!”
那年长的喇嘛赫然变色,复又哈哈大笑,道:“果然伶牙俐齿!我就说师父好好的,怎么就非要将住持传给你当,只怕就是被你这张嘴给说的不知所以了吧!”
那央及答措允自叹息一声,道:“哎!你说什么也罢,如今我才是灵犀寺地住持,尔等前来逼迫就是不尊师命,欺师灭祖,若还不知进退,可就不要怪我这当师弟地翻脸无情了!”
徐清这才看的明白,原来是这灵犀寺自家闹起了内讧,也不知那丹增嘉措心里是怎么想的,竟然壮年就卸下住持之位,还废长立幼,引出这些滥纷争。徐清心中暗道:“看来那丹增嘉措是没在寺里,否则那些人也不敢前来造次。我且与他们推波助澜,倒看看这一般弟子全都打起来了,那丹增嘉措还能不出来。”
那年长的喇嘛冷笑道:“好不知羞的夯货,就凭你那几分本事也敢口出狂言!在这些师兄弟中,有一个算一个,哪个不比你法力精臻!若真有本事只管使出来瞧瞧,今儿佛爷也领教领教,这几年你都长了什么本事。”
其实这些人也并不是第一次这样剑拔弩张的对峙,只不过终究是同门一出,而且上面师父还在。虽然说的狠话不少,却都不曾真地拼命打过一次。今日地情况本来也都差不多,但徐清来了可就再不一样了。有他在暗处使坏,还焉有不打起来的道理。就听那老喇嘛话音一落,就从天上猛地纵下一道金光,直朝那山门处站着地央及答措射去。
央及答措没想到对方竟真敢动手。怒喝一声:“啊!空桑达人!你竟真大逆不道杀上山门!”
那老喇嘛也吓了一跳,愣了一下之后,赶紧回头观望。见自家人手全都没动。再想到那央及答措素来地为人,登时就以为是对方故意下套,给他扣上个欺师灭祖的帽子。喊道:“你血口喷人,栽赃陷害!”央及答措一听也有些怀疑了,他素来知道这位师兄从来都是说一是以说二是二,若真是他所为绝不会不承认。这里边恐怕还有些误会,若是按照他的意愿,真的不愿意两边大打出手,毕竟都是灵犀寺地血脉。一旦有了死伤日后就再难弥合了。然而央及答措虽然有心再细问问,但他身边的弟子可都不干了,一看对方抢先发难,全都各自祭出法宝打去。对方那边一见都动了手,还怎会留情,也全都将法宝飞剑放出,两边就打到了一处。
那老喇嘛空桑达人一看这种情况,就知道今日之事再难善了。索性把心一横,一不做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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