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仑饭店六零二号套间,参加三国擂台赛最后一轮决战的日本代表团一行人此次住处就安排在这里。
先把行李放好,再洗了个热水澡,几位日本人旅途上的疲劳一扫而空,松下小五郎,宫本武雄,小林芳美三人围坐在客厅里品茶闲聊,桑原秀吉则和另一位棋院职员出外逛街:难得这次来北京没有比赛任务,不趁此机会好好看看北京就太对不起自己了。
“理事长,晚上的前夜祭几点开始呀?”宫本武雄问道。
“七点半左右吧。我记得不太清楚,反正到时候中国棋院会派车来接,晚不了的。怎么,想喝酒了?”松下小五郎笑道。
“呵,我哪有那个闲情逸致呀。难不成准备比赛的时候戒了两个星期,比赛的前一晚上反而破戒,真要是这样,我岂不是闲着没事儿撒瘾症吗?”宫本武雄笑着答道。
“哈哈,那可就真是太可惜了。听说这次宴会的正式用酒是三十年陈酿茅台,这样的好酒看得见闻得到却喝不了,心里大概会很痒痒的吧?”小林芳美笑道。
“是呀,没办法,谁让明天还有棋要下。唉,真是羡慕你,什么都不用管,到时候想吃什么吃什么,想喝什么喝什么。”宫本武雄苦笑道。
日本棋手大多好酒,赢了棋要喝一杯庆祝,输了棋也要喝一杯解愁。总之,只要找到个借口就要喝一杯,虽然象棋圣六连霸的藤泽秀行那样比赛的前一天还可以喝得酩酊大醉,甚至比赛日午休时间也要喝两口的极端例子很少见,但也由此可以看到,在竞争极为激烈的日本棋界,棋手好酒是极为普遍的现象。
“哈哈,好说好说,如果你真觉得可惜,大不了我把你那份也一起喝掉。酒可是好东西,说什么也不能浪费掉。”小林芳美笑着说道。
“呵呵,宫本君,不要听小林先生的话,比赛最重要。如果明天你能够获胜,四十年的陈酿茅台我送你一箱,保你喝个痛快。”松下小五郎笑道:如果真的能取得三国擂台赛的胜利,不要说一箱,就是再翻上十翻也值啊。三十六拜都拜过,哪儿还差这一哆嗦。
“呃,如此说来。促使我战斗的动力岂不是又多了一个?”宫本武雄微微侧头故做奇怪地问道。
“哈哈!难道多一个不好吗?”三个人相视大笑。客厅里是其乐融融。手机访问:
“当当当。”就在屋里几个人谈笑正欢的时候,房间的门口处传来敲门声。
“哦,他们俩那么快就逛完了?”离门口最近的小林芳美看了一眼腕上的手表,一边起身开门一边奇怪地问道:桑原秀吉和那位随员出去不过才二十来分钟,在北京市区这种繁华的地方,不要说一个城区,就是一条商业街也未必逛得过完。
“不是他们,有可能是工藤武夫,我们说好了,他直接到昆仑会合。”松下小五郎说道。对于这支代表团的情况。他自然是比两位棋手清楚的多。
松下小五郎的猜测果然没错,房门打开,门口站着的果然是早在四天前就到了北京的工藤武夫。
“小林先生,您好。”见到开门的是小林芳美,工藤武夫连忙行礼。
“呵。工藤先生,原来是你呀。我还奇怪怎么你没有一起乘机过来,原来你是早到了。”小林芳美笑着还礼,短暂的寒喧之后,两个人回到了客厅。
“理事长好,宫本先生好。”工藤武夫躬身向两人问候道。
“呵,你好。这几天在北京的工作进行的顺利吗?”松下小五郎点头示意对方在沙发上坐下来。
“还算比较顺利。该了解的事情也了解的差不多了。”工藤武夫坐下来答道。
“哦,这么说已经拿到证据了?”松下小五郎闻言将后背从沙发上抬了起来,显然对这个消息非常在意。
“还不能完全这么说。”工藤武夫摇头答道。
“怎么回事儿?”松下小五郎不解地问道,了解了就是了解了,怎么还会有完不完全的问题?
“是这样,从朴奉胜那里得到的消息是车太贤已经查过了彭定远九年前手术记录,结果证明咱们的猜测没有错误,王子明就是王一飞。”工藤武夫郑重地说道。
“呼。”松下小五郎长出了一口气,提到嗓子口的心也放了回去:虽然早就知道自己的猜测不可能有错,但在没有得到正确的答案之前,有谁能真正放下心来?
“什么?已经查明王子明就是王一飞了?”宫本武雄闻言惊讶地问道,他是棋手,类似这样具体的事情日本棋院自然不可能全都和他讲。
“车太贤?彭定远?是什么人?”小林芳美也是奇怪地问道,他当然不会是因为听到这样的消息而吃惊,而是在好奇这两个人之间地关系。
“简单地说,彭定远是一位整容专家,同时,他也是王一飞的朋友,王一飞的换脸手术就是他做的。而车太贤是彭定远的同事,同时也是朴奉胜的朋友。”松下小五郎简单地介绍道。
“呵呵,棋魔重归,百星凋零,看来松下理事长这一箱茅台不那么容易喝到了。”宫本武雄摇头苦笑道:事情调查详细到这种程度,误会的可能性完全可以看成是零。
“既然已经查明了,为什么你还说不完全?”小林芳美问道。
“这么说的原因是朴奉胜只是告诉了我们一个答案,但病例,术前术后对比照片之类的直接证据或是复印件并没有交给我们,换句话讲,就是韩国人和咱们留了一手。”工藤武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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