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三日,凌.info
从昨天下午六点开始,一直到现在,每个执行者都彻夜未眠。因为那些侦探的反应十足的让他们失望。
昨天下午发生的“断手案”一直到现在都没进展,每个侦探都努力了,但臧精心布置出的局面岂是轻易能破解的。
九位侦探都怀疑过身为案发现场第一发现人的臧,但因侥幸活下来的受害人口供,最终放弃了对臧的怀疑。
在问及犯人是不是臧的时候,哑女一直都是在摇头。
哑女说不出话,写字惯用的右手被砍断,左手不知撞到哪里,似乎是骨折了。因此,侦探从其身上获取的情报少之又少。
问她有没有看见犯人的样子,她点了点头。但让她描述一下犯人的大致特征,就有些强人所难了。
让她在别墅里所有人中指认犯人,却没有一个是,唯一得出的结果是别墅里又少了两个人。
没有办法,宋晓生、丁佳琳等人只好发动大家在别墅里一寸不落的搜寻一遍。
结果找遍了整栋别墅,都没能找到那消失的两人。因为失踪两人所在的地方是由臧负责寻找。
犯人知道是谁了,但却找不到人,这种情况让破案的进程举步维艰。
所有人都在担忧着,只有臧一人心情是不错的,成功把罪名嫁祸到替罪羊身上,正是他想要的结果。
但,在所有人放弃对臧的怀疑后,只有芽幺还对其保持怀疑的心态。不是因为臧有哪点怪异,而是他认为臧是最有可能犯罪的。
从始至终,芽幺得到的所以信息都是臧的一面之词。目击犯人行凶是,称有第二名目击者也是,一同追捕犯人是,中途落单折回现场救助哑女也是……等等信息,都是一面之词,没有任何凭证可以证明。
唯一可以证实的是,袭击哑女的犯人不是臧。
但,却不代表第二名受害者不是臧所为,也许,真正的犯人已经被一时冲动的臧干掉了。现场的无名左手就能证明。
那只左手若是犯人通过某种曲径送回现场的,会需要更多时间,因为犯人一直被臧和另外一名目击者追赶着,没时间回到现场丢下第二名受害者的左手。而且这只无名左手一定是属于犯人和另一名目击者中的一人,别墅里没有其他断了左手的人。
所以,唯一一个折返回现场臧,就成了最大嫌疑人。
芽幺的想法就和上面一样,当然其他侦探也想到了这些,但他们不是执行者,不能结合加以判断,只能用常理去推断结果。他们都认为犯人只有一个,而且臧的手腕上也有伤,看上去就像是和犯人经历过生死搏斗一般。于是,就下意识排除了臧的嫌疑。
但站在执行者的立场上来看,犯人不止一个的道理很通彻,因为如果这是被分配到【凶手】身份的执行者作案,在任务限制下,该名执行者不可能不知道躲藏起来后的惩罚。又根据受害者哑女的提示,伤害她的犯人却是躲起来的。
所以,可以断定犯人不止一个。得出大体的推论是:一个只是普通人的犯人在砍断哑女的右手后,分配到【凶手】身份的人才开始作案,然后嫁祸罪名。
虽然知道这些,但谁要是敢说出来,跟承认自己是执行者有什么区别?
像芽幺一样分配到【侦探】身份的执行者都是想说不敢说,等着别人来说。
结果,没人愿意为大家的利益牺牲,芽幺也保持沉默,他不站出来不是怕暴露身份,而是知道说出这些又有什么用,既不能帮助他找到那藏着的二人,也不能直接证明犯人是谁。说出来也只是徒劳无益罢了。
忙了一阵后,所有执行者才发现这是一个解不开的死局。
臧利用的就是执行者这种心理,他明白,一个小关键点,都很有可能成为破案的关键。
比如说,要是侦探们知道伤害哑女的犯人有“手”收集癖好,绝对会有一个想不通的地方,那就是犯人既然都折回来了,没理由不把哑女的另一只手砍下。而且,把“左手”留下就是一个最大可疑点。
当然,臧不可能自掘坟墓为芽幺他们提供这样的情报,
期间到是有【线索人】给芽幺他们提供线索,但都说得比较隐喻,芽幺甚至都没注意到。
就这样,拖到了五月三日凌晨五点。
这时已经有人坐不住了,向侦探和警察胡搅蛮缠道:“我记得是前天晚上对外报的警吧,怎么到现在还没看到人影,是他们迷路了吗,还是你们根本就没报警。”
一名警察立即回应道:“请你冷静一些,你们房间不是有扇窗户吗,窗外就是平地,想要离开的人怎么不从哪里离开。”
另一名情绪失控着吼道:“少开玩笑了,窗户外是万丈悬崖,你怎么不从哪里出去。”
“悬崖?你在说什么,窗外明明就是……平地……”警察语气中断了下,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连忙抬头望了一圈,只见所有人都用怪异的眼神看他。
芽幺默默为这名警察哀悼了会,执行者和普通人怎么能相提并论?不经思考就说出来的话,在这次任务里后果往往是很严重的。
从刚才的对话中,芽幺透析了一条情报:在执行者眼中,卧室里窗户外的景象是平地,但在普通人眼里,却是万丈深渊。
这下子,估计所有执行者都知道那名警察是执行者了。
千夫所指的气氛没有持续很久,又开始有人闹起来了。
“你们这群自以为是的侦探和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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