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越靠近山脚,路上越.info果然如周九郎所说,乘马车或骑马的人都被堵到了路上。
“还是你细致,知道先打听一下。不然,我们也要被堵住了。”聂小凡紧跟着在前面开路的周九郎,由衷的夸了他一句。
周九郎很是受用,笑道:“那是,我这叫粗中有细。出门看天气,一生不淋雨!”
聂小凡一愣:“这是俗语吗?”
周九郎回过头来,认真的道:“这是俗语。我说的俗语。”
聂小凡噗嗤一声笑出来,对着周九郎伸出一个大拇指。
“小心...”
周九郎突然喊道,随即伸手拉过聂小凡,聂小凡站稳后往后一看,原来是几个半大小子闹着玩,有一个男孩子眼看要撞向聂小凡,周九郎把她往前拉了过来。此时那男孩已经摔了个狗啃屎。
“咱们走吧。”周九郎拉着聂小凡的手,快速的离开那里。
聂小凡还没太明白,就被周九郎拖着钻出了人群。随即听到后面传来了几声撕心裂肺的哭喊...
“我的儿啊...你没事吧?心肝啊...”
这声音在人群中格外刺耳。聂小凡暗自庆幸他们走得够快。
“你没吓着吧?”周九郎关切的问。
聂小凡摇头。惊讶是有一些,吓着倒不至于。
周九郎又道:“我跟你说,但凡这种人群里横冲直撞的男孩子。一定是被老子娘惯坏了。遇到了就得赶紧走,不然有得你恶心的!”
周九郎说得头头是道,聂小凡却看向他的背影。
这人小时候,听说也是极混的。哪怕是现在,“混世魔王”的名称还伴随着他。
他小时候,估计也是被惯坏的娃吧。且那时,他父亲就他一个儿子,他父母想来是极恩爱的。
只是如今的周九郎,有时候混是混了点,但也不得不说身上很少有纨绔的气质。起码这一路走来,三人都受他照顾颇多。
他现在变得这么可靠懂事,是因为母亲去世的缘故吗?
周九郎的母亲...
聂小凡在记忆里极力搜寻着。好像幼年的原主曾见过一次吧,就是那一次,去周家看新娘子的时候。是个说话办事都很温柔小意的人。周九郎送给原主的荷包,貌似就是她做的。
一张温柔带着笑意的脸浮现在聂小凡脑海中,她突然有些心疼周九郎。
他母亲是什么时候去世的呢?好像是五、六年前吧。聂小凡记不太清了。她只记得原主那时小小的一团,深夜里还为周九郎失了母亲而落泪过...
聂小凡想着这些,突然惊觉周九郎已牵着她的手,走过了一拨又一拨的人群,一条又一条的街道。
聂小凡小心又带着些不自然,缓慢的抽出自己的手。
她希望周九郎不要察觉。
然而周九郎怎么可能不察觉?
他一路带着笑,牵着她,小心翼翼的避开所有拥挤的人群。他贪恋她掌心的温暖。聂小凡抽出手,他的手空了,却仍然保持握住的手势愣在半空。冷风吹在手心,那一点温暖迅速消散。
他怎么可能不察觉?
周九郎的笑意僵在脸上,回过头来看聂小凡。
聂小凡歉意的笑笑,周九郎没说话。
这就有点尴尬了啊...
聂小凡摸摸头发,随口道:“走啊...怎么不走了?”
既然尴尬的解释不了,那便索性不提这一茬了吧。
周九郎也没提这一茬,笑道:“跟紧我,别走丢了喔。”
聂小凡再一笑。
第一次牵手的尴尬便被这笑掩饰了过去。
几人来到山脚,有一处极大的落叶楼。
正好给准备上山和下山的路人歇脚喝凉茶。
夏月和周巧巧正是在落叶楼里三楼上定了个雅间。彼时周巧巧正站在窗边,聂小凡和周九郎一到便看见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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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死我了...”聂小凡爬上三楼,一下瘫倒在椅子上。
夏月适时的捧过一盏凉茶奉上:“小凡姑娘,适才我不对,冲撞了您。还望您大人有大量。不要与我计较...”
聂小凡目瞪口呆,像一具木偶似的接过夏月的茶,惊讶的嘴还没合上。眼珠子一转望向云淡风轻的周巧巧。
“厉害!”聂小凡在心里夸道。
周巧巧则全程静静的看着这一切。她没觉得多了不起,反正夏月打不过她。若是不听话不道歉,她随时可以把他揍趴下!
“这儿人这么多,难为你们定到雅间了。”周九郎则笑道。
夏月道:“我们也没定到,不过是多花了些银子,与人换的。这落叶亭里面设施虽然与普通茶楼酒楼差别不大,但好就好在,风一起,便能看见神树的落叶漫天洒下来。比千年一开花还好看...”
聂小凡一下子来了兴趣:“神树还会开花?叶子是什么样子的?”在神树面前,几个小年轻人之间的小摩擦又变得无足轻重。
说到这,周九郎便知道的多了:“我听说,神树甚大,十来个成人拉手围成一圈才能合抱住。
神树的树叶似柳叶般无骨轻柔。却又不是柳树...总之...不是一般的树。而且千年一开花...不过好像只是传说而已...最神奇的是,神树离根即死。许多人想要取下神树的树枝回家栽种祈福,但是无一例外,离根即成枯枝。这个愿望也只好落空。”
周巧巧想了一会儿,道:“怪道我一路来,见许多人家门前插着枯枝。想来便是神树的树枝吧。这些人好生奇怪。既是枯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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