闯王想了想说:“告诉张鼐,不要去管那个什么神圣骑士团,将山东镇的辎重烧毁就是他的一大功。”四五个传令兵再次答应一声,纵马快速而去。
闯王待传令兵走了,还兀自不放心,正巧看到了远处急忙而来地田见秀,忙大声说:“玉峰,你来的正好,有件事情需要你去办理,你的骑兵营还能不能……”
田见秀忙截住闯王地话头说:“闯王,我们骑兵营绝对没有问题,有什么任务,你就安排吧。”
闯王闻言,走过去拍了拍田见秀的肩头说:“玉峰,现在情况危急,你地骑兵营的情况我已经知道了,但是没有办法,现在是决定咱们闯营生死存亡地时刻,只好再让你们骑兵营跑一趟了。”
田见秀闻言不由有些唏嘘:“闯王,都是我不好,骑兵营给你丢面子了。”
闯王摇头说:“玉峰,你千万别这么说。都怨我们没有摸清山东镇的动向,才让你们骑兵营吃了大亏,现在营中地士气怎么样?”
田见秀几乎带着哭音说:“将士们都憋了一口气,刚才的仗实在是打得太憋屈了。我自从跟随闯王之后,就从来没有打过这样窝囊的仗,要不是捷轩看到我们骑兵营损失惨重,让张鼐替换了我们骑兵营,我们绝对不会下战场的。”
闯王点头说:“大家既然有这种想法,那么士气可用。我想着让你们骑兵营去东门办件重要的事情,虽然刚才我已经安顿了张鼐过去,但是他骑兵较少,恐怕难以成事,所以现在只好请玉峰跑一趟
田见秀忙说:“什么事情,闯王你就吩咐吧,我们骑兵营这次一定干得漂漂亮亮的。”
闯王说:“估计你也看到了,原来在东门的山东镇铁卫营、“雨”字营、“国”字营都赶到了西门,而且刚才摇旗从东门报过来说东门只有神圣骑士团一营骑兵,两相印证,东门的山东镇兵力空虚是不假了,你也知道东门是山东镇辎重集中的地方,现在你们骑兵营多带点火之物,去东门烧毁山东镇辎重。只要山东镇失掉辎重,那么咱们突围就容易
田见秀闻言高兴的说:“看来田羽是死不顾腚啊,闯王你放心吧,我现在就去,烧不掉山东镇的辎重,我们骑兵营绝不回来见你。”
闯王语重心长的说:“虽然现在山东镇东门的兵力很少,但是玉峰你也不能大意,一定将这件事情办成。”
田见秀看到闯王一脸的严肃。知道这件事情非比寻常,因此忙说:“闯王。你就放心吧,要是这件事情办不成。我田见秀何颜再见老八营地其他人,好了,我走
田见秀刚刚走出去不远,就看到张鼐带着一队骑兵气急败坏的赶了过来,张鼐胳膊上也受了伤。用一条白色地汗巾将右臂挂在了脖子上。田见秀刚才听到闯王已经派张鼐先去烧毁山东镇大营的辎重,现在看到张鼐这个样子,心中一惊,忙问道:“小鼐子,你这是怎么了?”
张鼐恨恨地吐了一口气,然后骂道:“瓦罐子。一斗谷这帮兔崽子,看到突围失利,竟然变了心。带着手下现在满城的打砸抢,我去弹压。他们不但不听,反倒砍了我一刀。要不是我躲得快,早就死在瓦罐子这个鸟人的手里面了。”
田见秀听说瓦罐子和一斗谷反水。心中也是一惊,瓦罐子和一斗谷本来是河南最大的两股杆子,闯王来到河南之后,人马不过一千多人,要不是瓦罐子和一斗谷投奔闯王,使闯王渐渐势大,恐怕现在闯王还在东奔西跑,躲避官军的追剿呢。虽然瓦罐子和一斗谷帮助过闯王,但是现在也是闯营地一个大包袱,这两股人马像来桀骜不驯,又仗着人多势众,根本不把其他各营放在眼里,要不是有闯王压着,估计早就有火并的事情发生。最近一段时间来,看到山东镇兵强马壮,而闯营处于劣势,早就离心离德,闯王又打又拉,才使瓦罐子和一斗谷安分了下来。现在是突围的最关键时刻,瓦罐子和一斗谷竟然选择了反水,他们两营一共有三万多人马,屋漏偏逢连夜雨,这下子可怎么办?
闯王看到张鼐那个样子就知道事情有变,连忙迎了上来,着急的问道:“小鼐子,怎么回事,你怎么还受伤了
张鼐看到闯王,连忙翻身下马,鼻子一酸,眼泪差一点流了出来,丧气的说:“闯王,瓦罐子和一斗谷反水了。我去弹压,给他们砍的,你快去看看吧,现在城中已经乱成不像个样子了。”
闯王闻言大为愤怒,现在正是紧要关头,这个瓦罐子和一斗谷竟然不顾往日地情面反水。这口气闯王说什么也忍不下去,朝着标营大喝一声,带着就要往城中而去。
牛金星见状连忙拦下闯王,焦急的说:“闯王,你不能去啊。瓦罐子和一斗谷属下有三万多人马,要是他们不讲情面,你这一千标营骑兵恐怕不是他们的对手啊。”
李岩也说:“闯王,既然他们已经选择反水恐怕早就和山东镇地田羽搭上了线,你现在过去,他们极有可能攻击你的标营,擒拿你去山东镇请功,启东说得对,现在你不能过去。”
闯王冷哼了一声:“哼,我就不信他一斗谷和瓦罐子敢动我。要是我不去,任凭他们在城中闹,城中地百姓怎么办?再说咱们现在被山东镇困在了西门,一旦突围不出去,咱们不是和叛军同城了吗?到那时候田羽挥军攻城,咱们岂不是会受到里外夹击,到那时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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