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告诉总哨将所有的城门都控制住,除了咱们地人以外,只许进,不许出。另外不论如何将福王父子给我搜出来。第二,既然洛阳城已经落入我军之手,告诉刘总哨。除了抵抗的顽徒外,不得轻开杀戒。派骑兵控制重要地点和十字街口,严禁烧、杀、**、抢劫。第三,城内的官员也不得多杀,都控制起来,等明天处置。就这些你一定要一个字不差地说给刘总哨。”
那个骑兵将闯王的话又复述了一遍,有记错的地方,闯王又让他更正过来,复述了两遍,那个骑兵终于将闯王的命令一个字不差地复述出来。闯王点了点头说:“对,就是这些,你快去吧。”那个骑兵答应一声,快步而去。
牛金星看了闯王一眼,然后有些担心的说:“要是让福王父子逃掉了,我们如何与将士交代,如何与洛阳的百姓交代?张鼐这件事情办砸了,如何处理。我也知道闯王待张鼐如同己出,但是这件事情如果真的办砸了,不杀张鼐恐怕难服众心啊。”
闯王叹了一口气:“如果真的逃掉了福王,张鼐只好军令从事了。”不过闯王马上又带着希望地说:“现在我们已经控制了洛阳所有的城门,这么短的时间福王父子逃不出城去,只要我们尽心去搜,一定会搜得出来。”张鼐的哥哥都是追随闯王战死的,而张鼐也一直忠心耿耿,要是杀张鼐。闯王真地还舍不得。
牛金星看了一眼宋献策,笑着说:“献策,你卦术无双,何不占卜一卦,看看福王父子到底能不能逃脱得了。”
宋献策对于占卜之学向来自负,听到牛金星这么一说,也不推辞,当然他也想在闯王面前露上一手,虽然现在宋献策已经高居军师之职,但是他知道自己才力有限。不如牛金星、李岩等人。牛金星呢,善于内政。就如萧何之于刘邦,而李岩呢。有勇有谋,就如韩信之于刘邦,本来作为军师的自己,应该是张良之于刘邦,但是自来闯营之后,还没有拿出好的计策,他心中一直非常着急,现在有了机会,他能放过吗,因此拿了几个青钱,开始占卜起来。李岩向来不信这些,看到宋献策煞有介事的算了起来,心中不由一哂,不过他没有将心中的想法说出来,只是佯装关心地在一边观看,而闯王和牛金星则全神贯注地盯着宋献策,就好像宋献策能决定福王父子的命运一般。
良久,宋献策才算完收卦,朝着闯王说:“从卦象上来看,福王不久就会就缚。至于福王世子恐怕就有些难了。”
听到福王能够就缚,闯王不由将悬着地心放回了肚子里面,笑着说:“只要不跑了福王那个老狗就行了,福王世子即便逃掉了,也无关痛痒。那你说说为什么福王能抓得到,福王世子就抓不到了,这两父子难道还是分头逃跑的吗?”
宋献策闻言不由沉吟了一下,方他才从卦象上看,知道福王世子有贵人相助,日后必定会大富大贵,福王世子现在贵为藩王世子,已经大富大贵,怎么卦象还显示会更加大富大贵,难道他会做皇帝?可惜自己不知道福王世子地生辰八字,不然卜上一卦就清楚了。虽然心中存疑,但是这个话当然不能和闯王明说,要知道他曾经给闯王献过“十八子主神器”的谶语,要是说福王世子有九五之相,那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耳光吗。因此他只好将话说了一半:“从卦象上看,福王世子这次有贵人相助,逃脱一难。”
闯王闻言不由一愣,脸上现出疑惑的表情来,他像是自言自语的说:“贵人?现在洛阳周围府县都在我们控制之下,谁会是他的贵人?”
宋献策想了一下说:“从卦象上看,应该是披坚执锐之辈。”
“哦?你说是将军?”牛金星忙走到地图上看了起来,半响才说:“洛阳守军已经大败,这样的情况下,自保不暇,怎么会去救福王世子。如果不是洛阳守军,现在洛阳百里之内,没有大明军队,那么将军会是谁呢?”
宋献策轻咳了一声。想了想说:“我只是从卦象上来分析,至于这个人究竟会是谁,卦象上并不能反应,不过我有些奇怪,这个救福王世子地人并非我等族类。”
闯王闻言不由更是疑惑,不自禁的说:“非我族类?难道是鞑子?不对啊,河南地处中原腹地。鞑子的势力如何能伸到这里?除了鞑子还会有谁?”
李岩心中对宋献策的说法不屑一顾,认为宋献策不过装神弄鬼,以邀闯王欢心,笑着说:“不日便有结果,我们现在瞎猜也是无益,不如想想明日闯王进城的事情吧。”
牛金星笑着说:“对,对,洛阳百姓可是望穿秋水,闯王进城地时候一定要隆重,不能辜负了河洛百姓之望。”
闯王却觉得没有那个必要。眼睛闪烁着说:“我看也不用准备,我还是原来的布衣本色就可以了。”闯王说话间忽然看到吴汝义在殿门处探头探脑,好像有什么话要说,看到自己和众人说的正热烈,便又缩了回去,忙朝着吴汝义说:“汝义,有什么事情?”
吴汝义看到自己的小动作被闯王发现,不由非常尴尬。方才刘芳亮和任继荣赶了回来,吴汝义看到刘芳亮和任继荣垂头丧气就知道事情不妙,后来听刘芳亮将丢失虎牢关的事情说了,更加心惊,刘芳亮不敢进去,因此央求他,让他看看闯王是否空闲,没有想到自己刚探了一下头,就被闯王看见了。忙走了进来低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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