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心事重重,所以我的后半夜睡得很不踏实,第二天非常早就起床了。保姆已经做了早餐放在桌子上,我把唯一叫醒让她洗漱,司机在外面等我们出门,问我们想去哪里,宋唯一说去医院,司机有些担心:“不知道是您二位谁身体不舒服,需不需要通知江先生?”
我拦住他:“哦不用了,可能有点水土不服,我们就是想去开点儿药,您把我们送过去就行,不用等我们了,到时候我们两就在附近逛逛,回去的时候再打给您。”
司机虽然不放心,但是经不住我劝的,还是把我们送到医院就走了,我去挂号,周末虽然大多医生放假,不过也有很多医生值班,这家医院人不多,没一会儿也就排上了。她做了检查,我陪着进去,医生看到结果笑了起来:“恭喜啊。”
他一说恭喜,我就心想完了完了,这下麻烦可大了。
宋唯一已经怀孕四十多天了,她这个马虎鬼却一点儿感觉都没有,我真是服了她。她面上看起来比我淡定,应该是昨天就心里有了数,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医生警告她不要再吃生冷和那么多海鲜,注意保重身体,不然前面几个月很有流产的危险。
从医院出来的时候她问我:“你昨天在高铁上跟我说想去哪里玩?不是查了攻略吗,打电话给司机,送我们过去。”
“你现在还有心情玩?”
“带我宝宝看看这个世界,看看这美丽的城市,挺好的。”
“这孩子,你会不会打掉?”
“我为什么要打掉?我偏要生下来。”
我抓了抓头:“我巴不得现在他跟你再也没有关系了,这下可怎么办,万一他知道你怀孕了,他不会放过你的。”
宋唯一冷笑:“我不会让他以为这是他的孩子,我要让他以为这是我跟别人的,我要他膈应死。”
“你开什么玩笑,瞒得了一时你瞒得了一世吗?等孩子真的生下来了宋家会不怀疑?会不让人去检查dna?到时候还不是都知道了。”
“知道了又如何,那我就膈应他们整个宋家,这可是他们宋家的孙辈儿,但可惜偏偏是我生的,他们不是忌讳我和宋川的身份吗,我倒要看看他们忌讳不忌讳这个孩子。她傅清的儿子可不姓宋,而是姓李。”
我一时语塞,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宋唯一打电话给司机让他来接我们,说要去胶州湾大桥兜一圈,她想看看海天一线的风景。我诧异于她的镇定,又有隐约的担心,可不想打扰她即时的兴致,只好闭口不谈。
第二天我们又去了栈桥和奥帆中心,周二上午才坐高铁回到了北京。沿途阳光非常好,她戴了一副墨镜看不见眼睛,不知道是在睡觉,还是在呆。
傅源来南站接我们,他应该是从公司直接过来的,穿了一身西服,宋唯一看着他笑了笑:“每次看到你,我都想到一句话,您的好友护妻狂魔已上线。”
纵然我在傅源眼里看到了蠢蠢欲动,可他还是不敢在宋唯一面前跟我秀恩爱,约等于在人家的伤口上撒盐。他先把宋唯一送回家里,我本来要陪着她上楼,她摆摆手说不用,把我摁在了车里:“四哥几天没见你,开车的时候那眼睛就不停地往后视镜里面瞄着看你了,你再不安抚一下他,他可要对我有意见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傅源赞同地在前面点点头,见我瞪了他一眼,他又开始摇了摇头。
宋唯一拍了拍我:“放心,我一定不会有事的。”
因为刚才我陪宋唯一坐在后面,等她一走,傅源指了指副驾驶的位置:“还不坐到前面来,让老公好好看看你。”
我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到底拉开了车门坐到前面了。傅源解开了安全带压了下来开始吻我,我闭上了眼睛摸他的脸,他像是品尝糖果一般慢条斯理地舔我的唇齿,仿佛要把我变成小小的一个,整个给咽下去。
“乔雨。”他的呼吸里有漉漉的湿气,说话靡靡悱恻,充满了蛊惑的味道:“你好香。”
我长长地嗯了一声:“我也喜欢这个洗水的味道,就是不知道什么牌子。”
“我说的不是的头,是你好香,我想吃你怎么办?”
“你是不是翘班出来的,还不赶紧回去?”
“我已经把今天的工作都安排好了,不去也行,你不是请假了吗,明天再去公司吧,反正下午去全勤也拿不到,不划算。”
我笑了起来:“ai请你来做副总,也是够倒霉的,你哪里是来给他们挣钱的,总是撺掇下属偷懒?”
傅源捏了捏我的脸:“那你可想错了,今天你栽到我的手里,还想着能偷懒?做梦呢。咱们两回去好好‘劳作’一下,不过你放心,哥哥一定会心疼你的。”
他说完就掉转头车,一踩油门就开了出去,直奔他的公寓里。一进门我就被他腾空抱起抱到了床上,我惊地喊了两声甩着两条腿在空气里晃动,搂着他的脖子两个人一起摔在了床上。开场这般迫不及待,过程中他却放慢了度,一下子又变成了有耐心的绅士,帮我把外套脱掉挂在墙上,手掌自我的小腿往上滑到大腿根部,轻轻地将我分开。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觉得女人的身体里藏着一条长长的蛇,平日里岿然不动,可一到动情的时候,它就灵活了起来,从脚趾到头顶,仿佛周身都被它所控制,一旦被**扰了美梦,它便苏醒,挣扎,让全身的器官都为之震颤。
我在傅源身下,随着他的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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