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黑暗中突突地响了起来,像是在反问傅源,又像是在问我自己:“我有什么好怕的?”
“如果你不是怕,那你为什么不肯去。≧ ”他笃定地看着我,即使这样暗的光线,我都能猜到他唇角一定是挂着一抹嘲讽般的笑,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一听到朝阳门公寓那几个字,就像是心被什么东西抓紧了似的,不由地抗拒了起来,但此刻却也是因为方才的反应过激,有一种无处遁形被人看穿了的感觉,我慢慢地收敛情绪:“我今天太累了,想回家睡觉。”
“公寓里的那张床,你也许会更熟悉一些,说不定睡得更好,你还要感谢我。”
我皱着眉头看着他:“傅源,你到底在执拗着些什么?”
“你在逃避什么,我就在执拗什么。”
我坐直了身体,掷地有声地说:“那你就大错了,我没有逃避什么,我可以跟你去那间公寓,我可以重新参观它的每一个角落,就当做是参观一个朋友的新家好了,反正离开的太久了,关于那里的所有记忆我都已经模糊了。”
车很快就开到了地方,司机拉开车门让我下去,我和傅源乘坐电梯上楼,到了门口,他看着密码锁问我:“你还记得密码是多少吗?”
“不记得了,早就不记得了,那串数字又没有什么特色,根本不好记。”
他自己摁了密码让我进去,我为了装做避嫌还特意转过头去不看他,门打开的时候我看到里面纤尘不染,好像是房产公司的精品样板房似的,好看,但是没有人住过的气息,他好像看懂了我的想法,随口说了一句:“我差不多有一年的事情没有来过这里了,每天都是钟点工收拾一下。”
我低头换鞋子,他从鞋柜里拿了拖鞋给我,我拿在手里看了看,上面印着一直大的机器猫,这是我当时买的,还在这里,还是干干净净的,像是簇新的一样。
傅源盯着我,我在他的目光里坦然地踩上了这双鞋,大步往里面走,很快地路过每一个房间,最后在客厅的沙上坐了下来,抬头看着他:“我不知道你带我到这里的目的是什么,如果是故地重游的话,我已经都看过了,那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你走啊。”
我觉得他就是神经病,站了起来往门边走,却现门一下子打不开,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用遥控锁了,门里面也有个小的密码槽,如果没有遥控器,就只能手动输密码才能从打开,我忽然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慷慨地放我走了,他绕了这么大圈子其实就是想知道我是不是还记得那六个数字。
“傅源你幼不幼稚?”我回头看了他一眼,但到底还是忍住了按密码出去的冲动,折身走了回来:“我真的不记得了。我为什么要记得那么久远的东西。”
“你撒谎。”
“如果你不开门,我就在这里等着,大不了等一夜,我就不信你还能把我关一辈子。”
“你明明记得,脚上的鞋你也记得,密码你也记得,茶几上的茶具,沙上的靠背,这里的一切都是从前的样子。”
我就这么看着他:“傅源,好马不吃回头草,这话是你跟我说的,你以前把这句话当做信条一样尊崇,现在怎么自己反悔了?你要我记得什么呀,我如果再回来的晚一些,连你长什么样子都快要忘了。”
这句话仿佛触碰到了他的逆鳞,他走过来把我腾空抱了起来,我的一下子被扔到了床上。我慌张地看着他,傅源的身体也压了下来,他的手掌按住了我的肩膀,我陷在柔软的被子里:“你要干什么?”
“你不是什么都忘了吗,那好啊,我来帮你回忆。这张床大不大,每一次我们**之后,你都喜欢在床上滚来滚去,说是浑身酸疼。每一次我惹你生气的时候,你都会用脚踹我,想把我给踹下去,可是我总能挂在床边上,为了哄你开心自己又翻了个身故意摔在地上,你还骂我演技浮夸。每一次我进入你的时候,你都会抓着这个枕头,弓着腰叫……”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脱我的衣服,我的底裤一下子被他给拽到了膝盖那里,我尖叫了一下,但是非常可耻的,我心里竟然有隐隐的期待。
上一次**也是跟这个男人,也是在同样的房间里,同一张床上。他肆意地出入我的身体,好像要把我给弄死了才甘心……
我这么一分心的时候,他已经欺身而上了,等反应过来,他已经跟我融为一体。
可能是真的太久没有行过床事,刚开始的时候我痛的啊地一声叫了出来,这叫声刺激到了傅源,他低头吻我的脸和脖子,我下意识地抱住了他,浑身都绷紧了。
他的手捏住了我的下巴,恶狠狠地吻住我的嘴唇,舌头伸进去用力地搅动,像是摄人心魂的魔鬼一样想把我的魂魄给吸出来。
“说,你有没有被江慎行碰过?”傅源逼着我看着他,问这话的时候眼底一片漆黑,比墨汁更浓。
“你个神经病!脑子被驴踢过了,什么话都敢问!”我咬着牙骂他,他在我的脖子上用力地吸了一口,这一口真的是下了狠劲儿,我甚至疼地一哆嗦,他有些解恨地看着我:“你这两天最好请江慎行吃饭,跟他面对面坐着,让他好好地看看你脖子上的痕迹。他就该心里有数了,你是谁的女人,到底谁才能碰你。”
他又是一用力,我从喉咙里失控地出闷哼一声,眼睛却没有看他,而是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傅源不会知道,这个吊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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