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像傅源说的那样,没过几天北京就供暖了。室内一下子从冬天到了春天,寻常只需穿一件薄衫。
供暖的第一个晚上,傅源就没有放过我。他说等这天已经等了许久,之前我们讨论的时候,他就已经想好了每一帧画面,每一个动作,如果不来一遍,他这么久就算白活了。
暖气片就靠在床边,他把我抵在上面,因为才刚开始供暖,并不是很烫,但因为身体紧紧贴着,很快后背就出了汗。
他的手指攻略城池,抵达我身体的内核,我在他的撩拨下呼吸更快,他自身后扶着我的腰:“想要吗宝贝儿。”
我眯着眼睛看着他:“不想。”
“你丫怎么不按套路出牌?咱们之前明明说好的,而且……”他贴在我的耳边说:“你都湿了。”
也不知是因为热,还是被他没羞没臊的话害得,我的脸阵阵烫,他根本不着急,耐心十足地等我的反应,我轻轻咬唇,觉得自己就要变成一滩水,融化在他的指尖,终是忍不住搂着他的脖子:“我要你。”
他达到目的,占了上风,再无半点犹豫地占据我,冲击我。
也不记得我们做了多久,做了多少次。我们如此快乐忘我。
然而快乐的时光总是那么短,有时候我想,如果自己可以选的话,我宁愿变成傅源脖子上常戴的那一枚玉观音,被他的身体温暖,每天都能伴他左右,庇佑他消灾免难,日子久了仿佛与他浑然一体。
可我们是两个独立的个体,就不得不面对各自的烦恼。
我接到我妈打来的电话时,正在一个人回家的地铁上,傅源没有跟我一起回去,他晚上有应酬,不方便推掉。
列车里嗡嗡的,听不太清楚,我不得不戴上了耳机调到最大,才听到她在那边也扯着嗓子说:“你爸住院了。你这两天要不要回来一趟?”
“住院了?怎么回事啊,他身体不是最近挺好的吗?”
“哎,乔儿,你说你怎么就非要跟那个傅源在一起呢,他家里让人找到我们家来了,听说人家父母特别反对你们?”
我听了这话呼吸一滞,因为地铁上人太多了,我还没到站就提前下了,走到人稍微少点儿的角落里:“什么意思,有人去过我们家了,说了些什么呀?”
“来的人好像是个助理,看着挺斯文的,就是态度怪气人的。一上来先是表态,说他们家不会同意你进门的,让你趁早跟傅源分手,紧接着就是谈钱,说让我们开条件,给多少钱就肯放过傅源了。还掏出支票来,非要我们说个数额,说什么拿了钱以后就要说到做到。哪有这样的?”
我听了这话,气的脑壳儿都疼了。阿姨也真是狠,以前一起聊天的时候,我其实跟她讲过家里的情况,我说我爸妈都是老实人,尤其我爸,是个中学老师,不过这么多年也没有混出头来,因为他脾气太犟了,有时候觉得领导安排的事情不对就跟人家对着干,所以当了那么多年的任课老师,这么大岁数了连个主任都没当上。
那会儿阿姨怎么说的?她说这脾气好,文人清高,受不得气。
她明知道我爸这性子,还非要拿钱去戳他,摆明了是故意的。
“怎么就住院了?”
“他本来就血压高,再加上他那个脾气你还不知道到吗,被人这么一羞辱,脸一下子红的吓人,说话也说不清楚。我看他后来都站不稳了,下午赶紧带他去医院瞧了,医生建议住院观察几天,他不比从前了,年纪大了别再真的出什么事儿。”
“来的人走了吗?”
“走了,被我用扫帚给轰出去了。”
……
回到家里,我坐在沙上呆,阿姨可真是厉害,傅源不让她直接对我下手,她就转个弯儿把我家里人折腾个遍,这会儿老头子心里该把我骂死了,肯定又在跟我妈抱怨家门不幸出了我这么一个不孝女。
等傅源回来,我还在客厅里坐着,灯都忘了开,他刚把灯打开看到我吓了一跳:“我去,你在这里干嘛呢?不是给你了短信让你别等我了自己先睡的吗?”
“我要跟你请两天假。”
“怎么了?”
“回趟老家,我爸住院了。”
傅源一愣:“住院了?生什么病了?”
我摇摇头:“没什么大问题,就是给气的。有人找到我家里让我爸妈劝我跟你分手,态度不太好。”
他抓抓头:“这下惨了,本来你爸对我印象就不太好,现在闹了这么一出,恐怕在心里直接把我给一枪毙了。”
看我脸色不好看,他走过来抱着我:“好了,我跟你一起再去一趟,你一个人回去我不放心,上一回我可是见识过他火的样子,万一再对你动手,我在北京哪能待得安生?”
其实他特别忙,我真的不愿意他太累了跟我回去遭罪,可是傅源很多时候特别执拗,他决定的事情十头牛都拉不回来,还打电话让人订了机票,我连阻止的时间都没有。
我靠在他怀里叹气:“这样不得安宁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傅源笑了起来:“这才多大点儿事,你就这么唉声叹气了,要我说啊,如果能跟你好好儿的,一直闹腾下去我也认了。”
因为要早起去机场,我们没再耽误就都睡了,他让司机老严来接送,临上飞机前一直在打电话交代事情。
刚挂完上一个,手机又响了起来,我听到傅源说:“苏三,你找我干嘛?”
“你哥前几天才找的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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