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韩羽,你从部队出来不久,天翔跟猛子这两个小子怎么样了?”龙开江一边往嘴巴里塞鸡腿,一边问道。
可是出奇的,韩羽一听到“天翔”跟“猛子”这两个昔日战友的名字后却是沉默了,他们两个曾经也是他们的兄弟,是修罗荣耀的一员,沙场征战,饮血四方,他们五个情同手足,可是时过境迁,韩羽的眼神一阵落寞,过了好久才轻声说道:“天翔牺牲了,猛子失踪,下落不明!”
“什么!”
“混账!”
孙雷跟龙开江一听韩羽的话全部腾身而起,一脑子的酒精刹那间被这个消息冲洗了干净,龙开江的话语有些颤抖,问道:“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唉,在你们退伍后的第二年,我们到英国的一座无名岛屿上执行任务,情报出错,我们的线人背叛了祖国投靠了敌人,我们重了埋伏,兵力被敌人分散难以集中突围,天翔被弹片炸中当场身亡,猛子跳海下落不明,我身中六枪差点死掉,等到援军赶到的时候我早已失去了意识,是老首长把我从死人堆里扒拉了出来,回国后天翔就被追认为烈士了,家属都知道了……”
韩羽说着说着就哽咽了,龙开江跟孙雷两个人默默的坐了下来,三个人沉默的抽着烟一言不发,不知不觉的,韩羽感觉自己的眼眶湿润了,这么多年来,一想到自己死去的两个兄弟他都心痛如绞,自己的是队长,他们的死亡跟他有很大的关系,如果他能够在谨慎一点,说不定就能保护自己的兄弟了!
这种感觉是难言的,就好像一把刀狠狠的扎在胸口一样,每回忆一次,它就在心上划一刀。
昔日的战友战死沙场,从此天人永隔,这样的消息的确有点突然,但是却早已注定,打仗哪有不死人的,只是这个现实谁都不愿意接受而已,正如当年在部队里韩羽刚进去的时候,一个老特种兵说的,干这一个,背着的是荣誉,实则扛着的是压力,枪林弹雨的,谁的背后都背着死神,就是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带走自己。
当兵作战,等于是一只脚踩在了坟墓里了,但是为了信仰,却无怨无悔!
“兄弟啊……”
孙雷不经意间泪流满面,控制不住情绪的他开始嚎啕大哭,战友战死,他却到现在才知道,这么多年了,怕是骨灰都化了,他却没有到坟前祭拜,这一点让他心如刀绞。
“同生共死,说好了同生共死,唉,是我对不起他们!”
韩羽猛灌了一杯酒,情伤难耐,他心如刀绞。
“悠远的号声,依稀听见,久违的日子,那么纯粹,一户烈酒,醉太平……”
不知道是谁带头哼起了那首熟悉的歌谣,三个人默默的低声唱着,最后声音越来越大,已经分不清到底是眼泪还是苦涩了,泪水无声,祭奠那逝去的英灵跟记忆。
出生入死,纵横沙场,他们五人并肩走过了那么多险境绝境,想不到现在回首,却有两个人已经不在人世了,这如何能够接受,能够言语?
想想死去的兄弟,想想自己现在的遭遇,韩羽内心无比的苦闷,一杯接一杯的喝着,好像想让烈酒那麻痹自己痛苦纠结的内心,寻到一丝解脱的空隙。
“天翔兄弟走了,猛子下落不明,我已经对不起两个兄弟了,你们一定要好好活着,一定!”韩羽伤怀的说道。
“他们死的时候,我不在他们身边,但是我死了之后,一定要陪在他们身边!”龙开江说道。
“生死与共!”
“生死与共!”
三人再次抱在一起,宛若当年出征的前夕那般,慷锵有力,一往无前!
龙开江在三人中年纪最大,他默默的给自己点了根烟,看着韩羽悠悠说道:“韩羽啊,我本以为你会一辈子待在部队呢,不过既然出来了,既来之则安之,我现在也没有什么事情,既来之则安之,让孙雷这小子腾点资金出来,我们一起做点小生意就待在这静海市算了,每天兄弟几个一起喝喝酒多好!”
韩羽闻言一阵心酸,虽然自己是队长,但是龙开江却一直关心自己,不管是战斗的时候还是生活的时候都一样,就像一个长者一样,天翔跟猛子已经不再了,他知道龙开江不愿意自己再去为了生活冒险,想把自己留在身边。
孙雷也是赞成道:“就是啊!还去个鸟篮子花都市,就待在静海就好了,要钱要人兄弟一句话,想做什么生意都有门路!”
孙雷不是在开玩笑,其实他的父亲是静海省中石油集团的总经理,政协委员,母亲是兴业银行的行长,最了不得的是孙雷的爷爷孙记田丰的亲信,这样一个枝繁叶茂的大家族在静海省称得上是地头蛇了。
韩羽内心虽然无比感动,也知道两位兄弟说的都是肺腑之言,可是自己现在遭遇特殊,是警局系统的通缉要犯,根本不可能出现在阳光下,如何跟大家一起拼搏啊?
想到这里韩羽一阵苦涩,叹息道:“唉,不是我不愿意留下来跟兄弟们一起干,可是你们知道吗,我复员之后就被分配到了花都市,在那里的遭遇改变了我对这个世界的认知,原来部队跟社会,真的是两个极端,论行军打仗我可以,但是论在社会上生存,我真的无言苟活啊!”
龙开江面露惊讶,知道韩羽之所以这么说一定是遇到了难以解决的麻烦,于是问道:“韩羽,你老实告诉我们到底出了什么事情?我一见你就感觉不对劲!”
孙雷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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