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启没有回答皇后的话,他将两个小孩身上的包布都解开,把两个人分别从头到脚仔细地看了一遍,然后才对探进一个头的皇后说:“两人的身上没有特别记号,闻味道也闻不出差别出来,皇后你再检查一次看是不是这样。≥”
皇后被天启的举动搞得有些毛,她在估计这两个小孩如果是别人的儿子天启会不会张嘴咬几口。她抱起一个看了看说:“小手小胳膊像是嫩豆腐做的,两条腿像是兔子腿,看不出有什么胎记。幸好包他们的包布一张是蓝色的另一张是红色的,不然搞混了就麻烦了。”
天启一拍脑袋,起身下了床说:“亏得你提醒,不然就不好办。”说完叫进一个在外面侍侯的宫女说:“去找两件朕的旧衣服,都要黄色的要快。”
等宫女找来天启的旧衣服退出去后,皇后紧张地问:“皇上这是要做什么?衣服颜色都一样混了就麻烦了。”
天启坐在床上小心地用旧衣服包起一个小孩,轻轻地说:“你也别闲着,帮忙包那一个,朕的意思就是要让大家搞不清楚谁是谁。”
皇后坐下后一边帮忙包一边迟疑地说:“分不清楚该怎么给张美人和冯才人说?就算改名字分大小也不好分啊。”
小娃娃本不大,天启两下就包好了然后轻轻绑住,拍了拍手说:“同一时刻出生本来就分不清大小,都是我们的儿子也不用分什么彼此,就不分了让他们同时当老大。一会儿你去给她们把小孩送回去,就说朕见了两个儿子心里高兴,决定两个都立为太子,朕用皇袍包住他们就是这个意思。但是因为衣服颜色一样所以分不出来谁是谁了,让她们跟朕一样平等对待两个人不要有区分。”
皇后想了想问:“这样行吗?”
天启轻轻说道:“有什么不行?将来孩子长大了两位都是他们的生母,你就是他们的嫡母,这样做对你也有好处。”
天启的话只能骗到张春英这样的老实人,她听了皇后的话开始还是有点不高兴,埋怨了天启几句说他糊涂,不过后来听说自己的儿子无论分不分得清都是太子,心里也隐隐有些喜欢。冯思琴很聪明是骗不过的,她知道这是天启故意所为但也没办法,只得苦笑了两声装糊涂,无论真糊涂也好还是假糊涂也好,反正宫里的矛盾暂时解决了,尽管结果有点让人意想不到感到好笑。
对信王、高攀龙等监政院送来的奏章,天启没有多表示反对,对他们分析的地方官员另有深意一说深以为然,不过对他们说的要行文训斥心中有不同意见,准备找个时间好好给他们说一说。
三天后的上午,天启来到监政院,来到监政院后刚好看到信王和刘宗周在争论什么。见天启进来都齐声恭喜天启添了两个皇子,对两个皇子同时出生一事也表示说是天意安排,表明上天让大明双福双喜。
天启说道:“你们和朝中其他官员的贺表朕已经看过了,看得出来大家都很高兴,证明大明现在从上到下都没有以前那种愁闷的味道了。开始你们好像在争什么,难道又有了新的情况?”
信王说:“是这样的,前几天我们进行了分工,臣弟的任务就是跟户部官员商议出一个税收新方案,方便配合大铁公司在全国开展业务。政务院的意思是两成税收朝廷占一半,另外一半留给地方用于组织人力物力,刘大人的意思是另外一半税收朝廷还是要管住,地方上要用时让他们详细写上用在何处,避免他们任意挥霍不知节俭。”
天启想了想说:“刘大人的建议有一定道理,信王反对有什么理由?”
信王说:“如果照刘大人那样规定,地方官员就没有了自主权,他们不会满意不说朝廷事务也会增加得更多。臣弟的意思是与其累了还讨不到好,不如直接明言这一半税收就是属于地方上的,朝廷只在大处上作个监管就是。至于说省里、各府县怎么分这部分税收,就让他们自己商议着办。”
信王的意思是准备把税收这一块分为国家税收和地方税收,朝廷得到的这部分用来办全国性的大事,比如说军费和造船等事。地方上的税收用来配合大铁公司各项业务,意思是有了钱配合起来也有干劲。天启想了想说:“具体怎么安排你们商议,既然成立了监政院就要挥监政院的作用,再说谁有道理朕也拿不稳。假如你们商议不出结果就问问地方上的官员他们有什么意见,朕今天来主要想说一件事,就是平等对话的事。”
刘宗周奇怪地问道:“请问皇上,这怎么又跟平等对话有关了呢?难道又有谁在闹情绪吗?”
天启说:“没有人又闹情绪,主要还是跟各县那些佐官有关。朕看到你们的奏章里说要行文训斥各县县令,意思是责怪他们御下不严,朕认为似乎不妥。”
刘宗周问:“难道皇上说的平等对话是针对他们?问题是他们没说实话,这平等对话也够不上。”
天启说:“你们的分析只是一种分析,并不代表是真实情况,而且就算是这种表面的东西也是一种隐患。据说你们有分工,信王的分工是商议一个新的税收制度出来,方便朝廷和地方官员有能力配合大铁公司的各项业务。朕在这里表个态,凡是出了人或者出了钱的地方,今后公路收费时肯定会有利益分成,这种分成是细水长流型的收益,你们要给他们说清楚让他们多多考虑。你们几位的分工是什么?做得怎么样了?”
刘宗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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