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失恋了吗?
桃李年华,境遇这么尴尬的失落。蓝羽叹仰望天,无题。哦对了,唐代大诗人李商隐的那,她顺口溜出:
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
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
“咦?怎么这么不靠普。”她觉着自己的这个囧身背景和古人的那个大相径庭。
“对不起了,古人!”蓝羽伸出双手冲天作揖,“小女胆敢冒一次天下之大不韪,改了!”
藕折但愁青丝断,此吟应觉六月寒。
默契岂止皋分舍,青鸟殷勤为哪般。
就在此时,周围满园的丁香花依然散着令人陶醉的馨香,而她在此举步维艰,却不为花的迷人芬芳......。
... ...
“你的咽喉都化脓了,怎么才来医院呐?”校医吹胡子瞪眼,她似听非听并不介意医生吓唬她。
“......”。
“住院!”医生火了。
“住就住。”蓝羽这才低声嘟囔。
“什么叫住就住啊,你再不治,以后说话就没声啦!”
“啊呀,那可不行,,唱的还好听,是咱校合唱团的歌手呢。”
陪她来看病的同窗好友忍不住抢了话头儿:
“这两天,她除了上厕所,一连三天就在寝室里躺床上不动。高烧、说胡话,衣服湿透了好几番,我给她换都换了三回啦。今天早上才醒来。”
没办法,老老实实按时打针吃药吧。十天后,总算痊愈,没落下毛病。歌儿还是能唱的,就是没什么激情了,一脸的未老先衰的样儿。
出了院,回去开始上课了。
因为刚出院,体育老师没让她参加激烈的运动,有意让她再休息一段儿时间。她受到了老师的恩宠,能坐在场外的看台上,观看同学们的百米达标考试。
女生跑百米可真是丑态百出,自己也在队伍里的时候没看出来,现在在场外上看,像是在看闹剧一样,大部分女生跑路姿势就像扭秧歌儿,甚至有的人掐着腰七扭八拐的,说是跑,那根走路没什么区别。
可阿兰好像高中的时候就是田径运动员,身材虽然微胖稍矮,但结结实实的,鼓溜溜的脸蛋儿,如果没有分布在鼻尖儿和脸颊上的翘班,应该是粉白儿粉白儿的,挺好看的。
她的眼睛看起来无论何时何地儿,总是在笑。
我对她的印象还好,不管怎么样是同乡啊。她第一个达标通过了考试,就向蓝羽这边儿慢悠悠走了过来,坐在她的旁边。反正没什么事儿,就聊着吧。
“听说,这个假期你和丁振提前回来学校了,是真的吗?”
她的表情说不出个什么意思来,但总之,是在好奇地问,脸上却一阵阵泛红。
“这是谁的小广播开的真么快啊?”蓝羽听了不大舒服,也没什么好气儿地嘟囔。
“金浩说的。”
“又是这个金浩!”蓝羽低声愤愤地顶了一句。
“你说什么?”
阿兰好像没听清,蓝羽也没重复。尽管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儿,但她却饶有兴致,说个没完:
“开学头个月,我请了金浩和丁振在火车站附近吃夜宵,我们都喝多了,”
她很神秘地,故意顿了顿口气:
“整个晚上,金浩就指着丁振的鼻子骂,连连说他没良心,说他放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到后来,金浩都醉得不省人事儿了,我和丁振连背带拉扯,还雇了个三轮儿车,好不容易把他送回宿舍,都折腾到第二天天亮呢。”
听说阿兰的父亲是很神秘的人物,都说阿兰不愁花钱。
蓝羽她们大部分同学,每月都在接受国家助学饮食补贴的状况,阿兰却有闲钱请同学吃饭,不过这些并不会引起蓝羽的羡慕,反而感到了一种厌恶。
“什么有碗里的,还有锅里的?” 蓝羽觉得阿兰话里有话,就忙问:
“你就别跟我装了...”
“!,...”咳!真是多余跟她绕扯。但想了想,就试探她:
“你和丁振是同乡,应该相互好好关心关心。”蓝羽口是心非。
“嘿,你说啥呢,就是一个理工科大学的,想追理工大学的女生,这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吧。”不得而知,她想表达什么意思。可这是哪儿跟哪儿啊?
不过,阿兰的答复却多少让她意外,因为蓝羽知道她一直都对丁振有好感,而且抱着很大的希望。可是,所谓的理科男生不能追理科女生,这个标准,可是头一回听说,难道她也是口是心非?也许吧。
“其实,金浩那个人挺好的。可聪明了,听说他在他们系同年级里,他的学习成绩是最好的。”她真是不厌其烦的,还在扯着老话题儿。
“啊呀,对不起,我要上厕所。”蓝羽无心再听这些,借故离开。
... ...
“砰砰砰!”午睡时间差不多快过去的时候,寝室外面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和蓝羽同寝室的大姐披上衣服去开门。因为找蓝羽的男生多了点,她呢,还爱美,她们就叫她什么美妞儿、靓妞儿的,听着倒也习惯了。
“找谁的啊?”一位大姐问。
“除了找小美妞儿,还能找谁。”蓝羽在大姐的上铺,她举手在她身上拍了拍;
“靓妞,起来!有美男找。”蓝羽被弄醒,一看表,该起来了。想到下午还有实验课,她顺手抓了一件白大褂,从床铺上下来。
出了门儿一看,她的心可就沉了下来,原来是金浩:
“你来做什么?”她闷声责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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